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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京城再无冬

蜡笔小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蜡笔小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从此京城再无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江之遥江少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江之遥的少爷脾气又犯他不肯读将墨泼到我脸毫不留情地骂我: 你一个没爹没娘的臭哑巴想学人家嫁状元郎也不看自己配不配我怕他又去跟纨绔厮惹得夫人动只能一家酒楼一家酒楼地找过包厢传来他朋友的哄笑声: 薛灵可真够贱江少为了甩掉把她灌醉推到别人房她醒来以竟然不哭不像是什么都没发江之遥遗憾地说道: 可惜我表哥看不上那个小哑一根头发都

主角:江之遥,江少   更新:2025-06-28 06: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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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遥的少爷脾气又犯了。

他不肯读书,将墨泼到我脸上。

毫不留情地骂我: 你一个没爹没娘的臭哑巴

想学人家嫁状元郎

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我怕他又去跟纨绔厮混,惹得夫人动怒。

只能一家酒楼一家酒楼地找过去。

包厢外,传来他朋友的哄笑声:

薛灵可真够贱的,江少为了甩掉她,把她灌醉推到别人房里。

她醒来以后,竟然不哭不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江之遥遗憾地说道: 可惜啊,我表哥看不上那个小哑巴,一根头发都没碰她。

跟了我一路的小厮,轻声催我:

姑娘,主子还在等您回信儿呢。

那信上写着:

你错把我认成江之遥,毁了我的清白,该不该负责?

我捏着炭笔,回了一个字。

该。

01

江之遥将我灌醉,推给别人。

只因为他心上人的一句玩笑话。

她说: 江少整日说薛姑娘爱你,我却不信。

我们女子最看重清白,若你拿她的清白开玩笑。

她都不离开你,那才是真爱惨了你呢。

江之遥便跟他们设赌局,看我到底会不会恼。

那日,我从别人房中走出来,果然不哭不闹。

江之遥哈哈大笑着,嚷嚷着他们输了。

纨绔公子就是有钱,一场赌局竟然赢了上百两。

我伸出手去要银子,比画着:

拿我做赌,总要给我一些好处吧。

江之遥骂我穷酸,施舍般地把银钱丢给我。

京城居大不易,有了这些钱。

我便可以租个好宅子了。

我平静的回完信。

小厮接了信,跑着离开了。

包厢内,江之遥又在跟人打赌。

这一次,赌我多久会找到他。

我算了算时间,推门过去。

江之遥得意地挑挑眉: 瞧见了没有准准的一个时辰,小哑巴那鼻子跟狗似的,我就是藏在缝儿里,她也能把我找出来。

他的好友们哄然大笑。

江之遥又赌赢了。

我从他手里拿到五十两。

江之遥搂着我的肩膀,调笑道: 就这么离不开我?

我低着头,将银子放置好。

我不是离不开他,是离不开他给的银子。

在京城学医太耗费钱财了。

寄居在江家,能为我省下不少银钱。

江之遥低声说: 再帮我赌一次好不好?这次若是赢了,他们赔我一间京郊的温泉宅子,等咱们成婚后,带你去住。

我点点头,应下了。

这是江之遥第三次拿我做赌。

这一次,他要跟朋友们赌我对江之遥的爱。

江之遥摇着扇子,坐在椅子上笑道: 薛灵,咱们退婚。将来芳凝做妻,你做妾,如何?

我立刻答应,当场写下退婚书。

今朝情断,玉碎难全。

薛灵与江之遥,今生再无纠葛,各自嫁娶。

若违此誓,断骨削发,永堕苦海。

江之遥嘀咕一句: 做做戏而已,写这么毒,难道你真想同我退婚?

他的好友们叹为观止: 天哪薛灵真是爱江少爱得脸面都不要了,自甘下贱啊

江之遥得意地扬扬眉毛,再不迟疑,在退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迅速地收好退婚书,转身离去。

身后的江之遥笑道: 哎,估计又要躲到哪里去哭了,她啊,真是爱惨了我。

出门以后,我点了点手里的银子。

我的积蓄凑够两百两了。

我立刻去衙门迁户籍。

有了户籍凭证,无需别人担保,我就可以自由租赁宅院。

02

这次赢了一座宅子,江之遥心情特别好。

他难得地肯听话,在家读书。

江之遥翻看着家里的藏品册子。

随口问道: 小哑巴,聘礼你想要什么?

可别说什么要银子,要宅子的,又穷酸又俗气。

我躲在一边给别人回信,没理他。

那边也在问我要什么聘礼呢。

我狮子大开口,提出要两百两银子,一座小宅子。

结果他嫌弃地回复几句。

早给你备好了两万两银子,十间铺面,三座宅子。

别提这些俗物好好想想,有什么从前求而不得的。

就是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我心说,这不是难为人吗?

要银子还不行,偏让我要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苦思冥想,又小心翼翼地添了一句。

要江南的桃片糕。

幼时见弟弟吃,我只能躲在暗处吞口水。

心里盼着他能掉在地上一块。

待他走后。

我才敢跑过去,从地上沾点碎渣,尝尝味。

也不知道完整的桃片糕是什么味道。

江之遥朝我砸了一个纸团,催我回复他。

我便写了一句。

要月亮。

这话把江之遥气到了。

他走过来掐我的脸: 爷真是惯着你了,你怎么不说把爷的心摘出来给你呢?

我要那东西做什么。

又脏又臭,又不值钱。

江之遥逼迫我: 快,真心实意地说个聘礼。

我想了想,便写道: 两万两银子,十间铺面,三座宅子。

江之遥便捧腹大笑起来: 你可真敢开口啊小哑巴,你照照铜镜,瞧瞧你自己配吗?

我不再理他。

我心想,你这样的烂人都配拥有这么多财富。

为何我不配?

我青春尚好,人又肯努力上进。

待我考到官医署,前途无量。

我会不断地往前走。

而江之遥,会一直一直烂下去。

江之遥又苦思冥想的说道: 『我记得你十二岁时,生病说梦话想吃桃片糕,不如我给你一百斤桃片糕当聘礼得了。』

他说完这话,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我挪远一点,怕被他的痴傻传染到。

江之遥见我彻底不再理他,又装模作样地开始背书。

可他人在书房,心早飞到柳芳凝怀里了。

两个人写了许多淫词艳曲,我只当看不见。

我往书桌上看了一眼,那些信还夹在圣贤书里。

江之遥便有些心虚。

他轻咳一声说道: 柳芳凝只是个歌姬生的庶女,我不过把她当个解闷的,你将来是我的妻,犯不着为她置气。

江之遥说完以后,嫌热似的扇扇衣袖。

柳芳凝的桃色肚兜便从他袖子里掉出来。

我看得恶心,抱着自己的书信跑掉了。

江之遥在后面吼道: 别又到我娘面前去哭,让我挨骂

他可说错了。

自从我对他死心以后,一心只想从他身上诓钱。

再不会为他流一滴泪。

我把信交给后门的小厮。

小厮端着一砂锅热腾腾的汤,小心翼翼地交给我。

小厮笑着说: 前日您到府上做客,主子见您多喝了一碗,今日便专程让我送来了。您若是喝得好,便把那厨子送来。

我忙摆摆手,拒绝了。

我想了想。

又摸出炭笔,在信里加了一句。

不必送厨子,嫁过去,便能日日喝到了。

03

等了十多日,户籍终于办理好了。

我立马租了宅子,准备搬家。

收拾东西时,才发现住了年,这屋子竟然摆得满满当当。

江之遥曾笑话我: 除了嫁给我,你还能去哪儿?若要走,家当都搬不完。

可真要走,也是很快的。

今日搬一点,明日又搬一点。

积攒了年的东西,也不过三日就搬完了。

就好像我对江之遥年的感情。

也不过一夕之间就清空了。

一个人要想断舍离,不是看时间够不够。

而是看决心够不够。

如今多宝阁上,只剩下江之遥送的东西。

刚住进来时,他瞧我屋子里空荡荡的,便不高兴了。

一言不发地拉着我,到他屋子里搬东西。

价值万金的青花瓷瓶。

千金难求的和田玉狮子。

天下无双的檀木屏风。

什么贵重,搬什么。

最后拿着一只梅瓶过来。

管家开口劝阻道: 少爷这是先皇御赐的,不能送啊

谁知道江之遥一下子就将那花瓶砸到了管家脚下。

管家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轻慢我的下人们,也跟着跪下来。

江之遥拉着我的手,仰着头冷笑道: 我知道,你们都是些踩低拜高的势利东西,心里觉得薛姑娘是从江南来的孤女,便怠慢她。可我告诉你,我欠她爹一条命,她如今是我江之遥的未婚妻,是江家半个主子

我到江家那年,是京城最冷的冬天。

管家没给我炭盆,当夜就冻病了。

江之遥大发雷霆,整治了一番,再无人敢欺辱我。

那时,我身子是冷的,心却是热的。

便想着,若将来真嫁给江之遥,我也是欢喜的。

回到屋子里,我偷瞄他一眼。

我按捺住羞意,在纸上写道: 咱们几时定下的亲事,我怎的不知。

江之遥拿起桌上的书挡住脸,语调紧绷地说道: 我娘逼我的,她说你爹为救我赔上一条命,我总得为你的将来负责。

原是这样。

我轻轻荡漾的心,不再摇摆,慢慢沉下去。

江之遥见我脸色寂寂地低着头。

他把书砸我怀里,吼道: 你以为我稀罕娶你一个乡下的小土妞再说了,我爱慕的可是京中第一才女柳芳凝就你这样的,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外人都以为这婚事是我求来的。

可明明是江之遥自己提出来的。

如今,计较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从他把我送到蔺长渊房里那晚,我就彻底对他死心了。

04

蔺长渊是江之遥的表哥,二十五岁尚未婚配。

他年少封王,荣登高位多年,积威甚重。

可是很奇怪,江之遥怕他,我却不怕。

我每次被江之遥气得躲起来哭。

总是蔺长渊第一个找到我。

他从不安慰我,也不问我为何哭。

这让我少了许多心理压力。

我很怕别人问东问西。

江之遥对我做的那些事情。

说出来矫情。

可忍下去憋屈。

我只有默默地哭会儿,才觉得心里舒坦。

等我哭够了。

蔺长渊拿出帕子递给我,让我擦擦脸。

又送我一颗甜丝丝的糖。

有时候是橘子味的。

有时候是桃子味的。

蔺长渊说我每次见了他都绕道走,是怕他。

其实不是。

我是脸皮薄,羞的。

哭的时候满脑子委屈,不觉得如何。

回过神来,又觉得无法坦然面对蔺长渊。

所以瞧见他就躲着走。

那晚江之遥把我灌醉,推到蔺长渊房中时。

我醉了,却也没醉。

我默默地看着江之遥离开的背影。

他走到门口,脚步停住。

我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字。

可江之遥还是离开了。

他说: 小哑巴,没事儿的,表哥不会碰你的。

门关上了,我的眼泪也流干了。

我知道,从此以后。

江之遥在我心里已经死去。

江之遥总以为,不论他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他。

他没想过。

万一蔺长渊不是好人呢?

那我会落得什么下场。

05

那日我在蔺长渊的房中,做了许多荒唐事。

枕头边的纸张上面写着凌乱的字迹。

请问能让我研究一下男人的身体吗?

求求你,我只摸一摸。

摸完了……能不能再看看……

我羞愧欲死

我那时也是昏了头

在医馆时,教我的大夫见我羞于看男人的身体,骂我难成大事。

说是医者父母心,男人跟女人在医者眼里都一样。

若我无法突破压力看男人身体,就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医者。

那晚,我就借着酒劲,跟蔺长渊提出这个荒唐的要求。

他可能被我闹得没办法,真就同意了。

我清醒过来以后羞愧难当,怕他把我看作轻浮浪荡的人。

便借口说喝醉酒,把他错认成了江之遥。

蔺长渊神色淡淡的,也没多问什么。

门外,江之遥已经找来了。

他嚷嚷着: 什么绿帽子,少放屁我表哥怎么可能看上那个小哑巴。

小哑巴肯定会原谅我的,你们赌输了,等着出银子吧。

蔺长渊盯着我看了会儿,忽然说: 不再为他哭了?

我摇摇头。

女人的眼泪,是情爱化作的血。

对一个人心死,便不会再为他流泪了。

蔺长渊便弹了弹我的脑门,说道: 那便考虑嫁给我吧,本王守了二十五年的清白,全都毁在你手上了。

他俯身去收拾床单。

我看到上面的痕迹,脸热得快要烧成灰烬了。

偏偏蔺长渊还要提,你也别怪我把持不住,这还是我平生第一次被女人触碰。你好歹是个医者,也为我诊治一下,这是什么毛病。为何被女人一碰,就……

我再也听不下去,捂着耳朵跑出去了。

正好撞到江之遥怀里。

他没有问我有没有被欺负,反而更关心自己有没有赌赢。

见我没有哭闹,也没有怨恨他。

他哈哈大笑起来: 看见了吧我的小哑巴就是爱惨了我你们输了

我余光扫到柳芳凝眼里闪过一丝讥诮。

有几个纨绔,看傻子似的看他。

偏偏江之遥无知无觉,还乐呵呵地收银子。

换作从前,我一定提醒他,别人未同他交心。

可那个时候,我装作没看见。

一心想从江之遥那里多诓骗点银子。

好早日离开江家。

如今宅子租好,东西搬完。

在江家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

我在为夫人调养身体,盯着她喝完最后一个疗程的药。

便可彻彻底底地离开了。

06

夫人知道了我跟江之遥退婚的事情。

江之遥跪在祠堂,被夫人抽得皮开肉绽。

我站在远处看着。

江之遥本来在鬼叫着求饶。

可他一扭头,看见我淡漠的模样,愣住了。

因为换作以前,我一定会心疼流泪。

会冲上去,抱住他,替他挡鞭子的。

夫人也发现了,打了半天我都没来挡。

她这鞭子,落也不是,放也不是。

我不忍让她为难,便上去挽住她的手臂。

晃晃她的手,装可怜地看着夫人。

夫人便说: 要不是灵儿求情,必定打死你这个逆子

江之遥凑上来,嬉皮笑脸地搂着我的肩膀。

还是小哑巴心疼爷啊。

他又哄着我说。

放心,等爷跟柳芳凝玩够了,就收心娶你。

等咱们成婚以后,爷的身子跟心都守着你。

我瞥了一眼他脖子上被柳芳凝咬出来的牙印。

心想,可别。

心是烂的。

身是臭的。

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夫人见我俩站在一起,以为我原谅江之遥了,便放过他了。

夫人要到江南的铺子那边查账,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出门前,我催促夫人把今日的药喝了,又给她带了几包药。

夫人和蔼地说道: 还是灵儿贴心,我喝了你开的药,这身子好多了。要我说,今年你必能考到官医署去。

提到官医署,我心里黯淡许多。

考了两次都没考上,我多少有点心灰意冷。

偏偏江之遥嘴贱,刺激我: 柳芳凝一次就考中了,依我看,你就是个庸人,也不必整日点灯费蜡白耽误功夫了。嫁给我做少夫人,总比挣那几个辛苦钱来得舒服。

我嫌他说话难听,狠狠踩了他一脚。

江之遥还在笑: 一听柳芳凝的名字就跟我吃醋,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真是个大贱人

活该在外面被人哄骗了几千两银子。

我才不会像从前那样替江之遥谋划,把账要回来。

他迟早会把整个江家败光。

我这样想着。

转过身跟他要银子。

对,吃醋了,给钱

江之遥随手塞给我一张银票。

他嫌弃地说道: 俗人财迷娶你这样的人,往后日子有的难受了。

真奇怪,我俩退婚书都签了。

他怎的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娶不娶的。

到了我俩的院子。

我回去拿走剩下的东西,背在包袱里。

他往屋子里看一眼。

又拍拍我的小包袱,笑道: 呦,东西都搬走了,这退婚的戏也演得太足了。也好,省的他们疑心咱们是做局诓骗他们呢。过些时候,我接你回来。

他嘴上还在说那个赌约。

江之遥亲自送我出门。

正巧夫人的马车还没走远,我们都能瞧见。

江之遥便恍然大悟,嘻嘻哈哈地嘲讽我: 被我逮住了,你是要跟着我娘去江南,然后闹一场离家出走,好让我担心你呢。

他摇摇头: 可惜啊,让本少爷识破你的诡计了。

若我会说话了。

我一定跟江之遥说一句: 你有时候真是蠢的让人发笑,自以为是的让人绝望。

我看了他一眼,坚定地转身离开了。

我跟江之遥这一别,再不会相见。

走到街角处,有人早已等我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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