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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尘封已久

夏未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爱情尘封已久》本书主角有段绪茵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夏未央”之本书精彩章节:从小我便有个童养为了给他母亲治即便不也总是对我唯命是后因医药费未能及时到他的母亲彻底沦为植物他恨我入出国之际与我领不是喜欢我吗那你这辈子都要和我死死绑我要你每日照顾我妈来赎罪三年在餐厅兼职的我被客人灌酒调狼狈不堪他坐在不远处正襟危身旁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美正歪头与他耳举止亲可当我答应离婚他却又拽着我的手道: 能不能不离

主角:段绪,茵茵   更新:2025-06-28 06: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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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便有个童养夫,为了给他母亲治病,即便不喜,也总是对我唯命是从。

后来,因医药费未能及时到账,他的母亲彻底沦为植物人。

他恨我入骨,出国之际与我领证。

不是喜欢我吗那你这辈子都要和我死死绑定,我要你每日照顾我妈来赎罪

三年后,在餐厅兼职的我被客人灌酒调戏。

狼狈不堪时,他坐在不远处正襟危坐,身旁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正歪头与他耳语,举止亲昵。

可当我答应离婚后,他却又拽着我的手道: 能不能不离婚,算我求你。

1

装什么清高?

中年男人油腻的视线黏在我身上,嘴角咧开一抹令人作呕的笑。

我被迫停下弹奏,勉强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抱歉,我只是……

话音未落,一杯红酒兜头浇下。

冰凉的液体顺着发丝滴落,浸透单薄的白衬衫,布料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内衣的轮廓。周围传来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有人低声指责,却被男人一声嗤笑打断。

多管闲事他掏出一沓钞票,两根手指夹着,慢条斯理地从我领口塞进去,指尖故意蹭过锁骨,开心吗?

我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却还是点了点头,嘴角扯出弧度。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男声轻笑传来。

熟悉到让我心脏骤停。

猛地抬头,远处主桌前,段绪正侧身倾听身旁金发女伴的耳语,西装革履,姿态矜贵。女人红唇贴近他耳廓,不知说了什么,他唇角微扬,眼底浮着浅淡的笑意。

三年了。

他什么时候回国的?那女人是谁?

算了,他过得好就行。

可此刻的我这副狼狈模样,绝不能被他认出来。

我仓皇起身,打算请假躲去洗手间。

刚迈出一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脆响。

段绪手中的红酒杯,碎了。

冷水扑在脸上,我盯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睫毛还在滴水。

忽然,镜面映出一道逼近的身影。

原来躲这儿来了?刚才的中年男人一把扣住我的腰,酒气喷在耳后,在厕所玩,挺刺激啊?

我浑身绷紧。这家会所厕所位置偏僻,呼救恐怕来不及。

没钱开房,就别在厕所发情。

一道冷冽的嗓音横插进来。

段绪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黑色西装像一道压抑的阴影,眉眼间凝着躁郁。

他一米九的身高压迫感太强,男人瞬间怂了,讪讪松手溜走。

空气凝滞。

段绪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仿佛只是顺手打发一只苍蝇。

他没认出我?

我缩着肩膀想溜,却被他突然揪住后领拽回来。条件反射地护住头,却听见头顶一声冷笑。

他指节抵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酒气混着怒意拂过鼻尖,三年不见,你就这么怕我?

2

我被迫抬起头,视线撞进那冰冷的眸子。三年时光将他眉宇间的少年气磨砺成锋利的棱角,下颌线条绷得极紧,白大褂领口还沾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他母亲患的是脑动脉血管畸形,医生说随时可能破裂出血。

可就是在这样危重的病情下,他却比谁都懂事。

记得十二岁在凉粉摊前,我多看了他两眼。

第二天课桌里就多了朵带着露水的野花。

我零花钱多,总不小心买多一份早餐,看着他耳尖发红地小声道谢。

后来妈妈找到他,只要茵茵还喜欢你,你就得陪着她。成年后结婚,你母亲的开颅手术费、后续康复,徐家全包。

他沉默地折好支票,藏进洗得发白的校服口袋。

晨会上,段绪站在旗杆下的身影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

后排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隔壁班女生压低声音,学生代表是几班的?睫毛好长,好帅啊。

放学时他照例等在梧桐树下,接过我书包的动作引来更多张望。

有个扎马尾的女生故意把橡皮掉在他脚边,他置若罔闻,只是跟在我身旁。

我故意走得很慢,让那些艳羡的目光像蜜糖般黏在背上。

后来,有女生好奇我们的关系,我转着钢笔笑,他是我家养的童养夫呀。

转身就看见他僵在教室后门,手里还拿着要给我的热牛奶。

再后来这话传到了段阿姨耳朵里。那个下着大雨的傍晚,我看见她在病房门口拉着段绪的手,声音虚弱却坚定,小绪,妈宁愿不做这个手术,也不要你……

段绪只是沉默地摇头,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大学时他母亲终于排到手术档期,我却醉醺醺拽着他问,等阿姨手术成功,你还会在吗?他掰开我手指的样子像在拆炸弹,徐茵茵,你买的只是我的时间。

酒精上头时我说的那句,那要是阿姨一直没好呢?

我俯身过去想要强吻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竟在一周后因手术费延迟到账而应验,阿姨彻底沦为了植物人。

徐茵茵你满意了?电话那头监护仪的滴答声和他嘶哑的质问一起刺进耳膜。

3

不是的,不是我

我冲去公司找父亲,却在楼下看见他像片落叶般坠下来。天台上,母亲的珍珠耳钉滚到我脚边,茵茵,妈妈对不起你……

一夜之间,我成了众矢之的。

他站在民政局门口,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我攥着身份证的手指发白,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如你所愿。

领证的过程机械而迅速,钢印落下的声音像一记耳光。

我要出国。他盯着结婚证上的照片,眼神晦暗不明,你照顾我妈。医疗签字需要家属,所以结婚。

他好像生怕我误会了什么。

他顿了顿,扯出一个讽刺的笑,等我回来就离婚。

我沉默地点头,心想至少这样,我还能有个家。

段绪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他拽着我的手腕穿过餐厅时,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Natalie 的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精致的妆容衬托得我更加狼狈。

她惊讶地看着我们,红唇微张,这位是?

你不是想见钢琴师吗?

段绪的声音冷得像冰,把我往前一推。

我踉跄着站稳。

Natalie 的视线在我和段绪之间来回扫视,突然了然地笑了。她优雅地晃了晃空酒杯。亲爱的,能帮我续杯吗?

我机械地拿起酒瓶,手指上布满了茧。

段绪的目光落在我手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你们认识?Natalie 突然问道,修长细嫩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搭上段绪的手臂。

我的心猛地一跳。

不认识。段绪的回答干脆利落。

Natalie 露出狡黠的笑容,突然凑近我。能麻烦你帮我买包卫生巾吗?外面雨这么大,真是抱歉呢。

我看向窗外,暴雨如注。

段绪冷声打断,叫外卖。

可是人家真的很急嘛~Natalie 撒娇道,眼睛却一直盯着段绪的表情。

我默默拿起伞走进雨里。不出三秒,雨水就浸透了单薄的上衣。

恍惚间,我听见身后传来段绪的怒吼,别碰我

一道闪电劈下,照亮了段绪撑着黑伞向我走来的身影。他不由分说地拽住我的手腕,掌心滚烫。

上车。他声音低沉。

我摇头,雨水顺着发梢滴落,会弄湿你的车。

话音未落,一阵狂风掀飞了伞面。

转瞬间,我们两个都湿透了。

段绪的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

现在没借口了。他把我塞进副驾驶。

车内弥漫着熟悉的冷松香,让我鼻子一酸。段绪打开暖气,目光落在我冻得发青的手上。

电话响起,是有人需要通马桶,我揶揄着一会过去。

电话挂断。

我给你打的钱是没到账吗?你就这么拼命赚钱?他声音沙哑。

我攥紧衣角,那是你的钱,我在用我的钱偿还你。

靠通马桶?靠当服务员?他突然提高音量,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徐茵茵,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吗?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兼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习惯性地开始讨价还价。

挂断后,车厢里安静得可怕。

段绪深吸一口气,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这些够买你今晚的时间吗?

4

我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发现他眼角多了几道细纹。这三年来,他是不是也过得不好?

段绪……我鼓起勇气开口,却被他打断。

闭嘴。他别过脸去,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他出国那段时间,我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来路不明的汇款。金额时多时少,但从未间断过。第一次收到转账时,备注栏只有冰冷的两个字,家用。

后来我才从共同好友那里听说,段绪在国外同时打着三份工。白天在实验室做研究助理,晚上去中餐馆洗碗,周末还要给当地学生补习中文。

他住在地下室,每天只睡四小时。

可每次视频时,他永远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背景是图书馆明亮的灯光。直到有天深夜,我意外接到他的电话,背景音里传来洗碗池的水声和厨师的咒骂声。

误触。他匆匆挂断前,我分明听见硬币掉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银行流水显示,他总在凌晨三点左右转账。我想象他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地下室,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钱。那些数字后面,是他用睡眠换来的血汗钱。

后来汇款金额突然变多了,备注也变成了医疗费。

我查了汇率,刚好是他在学术期刊发表论文获得的奖金数额。可他自己的社交账号里,还穿着那件领口磨破的旧毛衣。

最让我心疼的是那些未接来电。

凌晨的,有时一夜能有三四个。

每次回拨过去,他都说是误触。直到有次我假装睡着,电话接通后,听见他轻声说,茵茵,我今天……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和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把每一笔钱都存进单独的账户,连利息都不敢动。

手指上的茧子越来越厚,可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每次路过银行,我都会对着 ATM 机发呆,想着此刻他是不是又在哪个角落拼命工作,就为了给我打那笔我根本舍不得花的钱。

我们一起回了家,次日早上,他亲手做了早餐。

他的视频电话突然响了。

屏幕里那个金发女人的声音让空气瞬间凝固,段,阿姨情况不太好。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身上有淤青,护工似乎很不耐烦。

段绪的手指突然收紧,他转头看我时,眼神陌生得可怕,这段时间,不是只有你在照顾我妈吗?

我想解释,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他把我带去了医院。

那个总对我爱答不理的小护士突然指着我的鼻子,就是她整天喊累,上次喂药还迟到了三个小时……

我死死盯着她闪烁的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明明知道那天是因为……

够了段绪的声音像炸雷,震得我耳膜生疼。

他眼眶发红,声音却在发抖,三天后,带上证件去民政局。

我张了张嘴,眼泪先一步滚下来,最终只挤出一个颤抖的好。

收拾行李时才发现,这个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少得可怜。

我就是个无根的浮萍。

现在又要漂泊了。

医院里,监护仪的滴滴声突然变得规律。

Natalie 诧异地挑眉,问着护士,这就是你说的危急情况?阿姨各项指标都在好转。

段绪僵在原地,马不停蹄地调监控。

监控画面一帧帧闪过,小护士粗鲁地搬动段阿姨……

我蹲在走廊尽头干呕,凌晨三点在病房打瞌睡时突然惊醒……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段阿姨知道后很愤怒,喊来段绪。

这些年你妈我虽然没能醒过来,但是也知道她是个好姑娘,还不快去追回来

段母气得差点没再昏过去,曾经她觉得徐茵茵把她儿子当成玩物,所以一直对徐茵茵有偏见。

可儿子出国这三年,可谓是日久见人心。

段绪处理好医院事务后,马不停蹄地赶回去,只希望还不晚。

可到家后,只看到那空荡荡的卧室,和桌面上的一张银行卡。

5

我用身上仅剩的积蓄租了间地下室。

房间很小,墙壁渗着潮气,但当我铺好床单,摆上廉价的洗漱用品时,突然鼻子一酸。

这终于是完全属于我的地方,再也没人能赶我走了。

离婚那天,段绪执意要来接我。他反常地替我拉开车门,手掌护在我头顶。

车子开得异常缓慢,直到后方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响起,我才发现时速还不到三十码。

车坏了吗?我小声问道,要不先靠边停?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突然加速拐进停车场。

熄火后,我伸手去解安全带,却听见他说,今天天气不好。

我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一时语塞。

我的意思是……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方向盘,离婚应该选个电闪雷鸣的日子。

我直接打断他,你是不是不想离婚了?

我的声音发颤,还是说你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折磨我?

他猛地抬头,眼底闪过受伤的神色。

在我们无声的对峙中,我推门要走。

他追上来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

我妈醒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监控我都看到了。

一滴汗从他额角滑落,医生说她现在不能受刺激。算我求你。

我望着这个曾经让我仰望的男人,忽然发现他的睫毛在轻微颤抖。

地下室的霉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

我可以配合你演戏。我慢慢抽回手,但今天必须签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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