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尽阳”的倾心著苏谷谷何影泽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穿成被兼祧两房的弟穿来第一我听到夫君的屋里传来声你觉得嫂子和谷谷哪个滋味更好?那屋子分明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外界说已经因病去世的哥根本没死他们兄弟二以家中只剩一人的理由逃脱兵弟弟兼祧两实则以弟弟的身份进行共妻游我看着温柔的妯攥紧了既然这局是他们设那就别怪我亲手拆1我睁开眼头顶是陌生的青纱身下是硬邦邦的雕花木二夫人醒了?一个圆脸...
主角:苏谷谷,何影泽 更新:2025-06-27 10: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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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来第一天,我听到夫君的屋里传来声音。
哥,你觉得嫂子和谷谷哪个滋味更好?
那屋子里,分明坐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
外界说已经因病去世的哥哥,根本没死
他们兄弟二人,以家中只剩一人的理由逃脱兵役。
弟弟兼祧两房,实则以弟弟的身份进行共妻游戏。
我看着温柔的妯娌,攥紧了手。
既然这局是他们设的,那就别怪我亲手拆穿。
1
我睁开眼时,头顶是陌生的青纱帐,身下是硬邦邦的雕花木床。
二夫人醒了?一个圆脸丫鬟撩开帐子,手里端着铜盆。
奴婢伺候您梳洗。
现在是什么时间?我听见自己问道,声音却不是我熟悉的音调。
我坐起身,太阳穴突突地跳。
这不是我的卧室,不是我的声音,更不是我记忆中最后的场景。
我明明正在熬夜看那本令人火大的古言小说《双姝记》。
这书绝对是个男作者批皮写的
巳时三刻了,少爷说您昨夜累了,让您多睡会儿。
丫鬟拧了帕子递给我。
我接过帕子,冰凉的触感让我彻底清醒。
我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素白中衣。
铜镜里映出一张模糊又陌生的脸。
我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不是梦。
我穿书了。
还穿成了《双姝记》里的女主之一,苏谷谷。
在《双姝记》里,苏谷谷是苏家庶女。
由于何家长子何影泽因病去世,为延续香火,何家决定让次子何影辰兼祧两房。
兼祧两房这种事,有些脸面的人家都不愿将嫡女嫁进来。
但苏谷谷是庶女。
何家长子的原配妻子兰茵更是家道中落,已无双亲。
因此,何影辰一并娶了苏谷谷和嫂子兰茵。
但真相是——何影泽根本没死
当朝规定非官籍者需适龄男子服兵役,家中只有一适龄男子者可免。
于是何影泽与何影辰为了逃避兵役,伪造了何影泽的死讯。
然后轮流扮演何影辰的身份,把两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二夫人,梳好了。丫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深吸一口气: 我自己一个人走走,别跟上来。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试图理清头绪。
原著中,直到苏谷谷和兰茵都各生下儿子,她们才发现真相。
那俩渣男还嬉笑着猜测到底哪个才是自己的孩子。
最后更是反咬一口,说她们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
苏谷谷落得个疯癫而死的下场。
而那位温柔贤淑的嫂嫂兰茵,更是被折磨得投井自尽。
2
哥,你觉得嫂子和谷谷哪个滋味更好?
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走到原身夫君何影辰的院子中。
屋内传来的隐约男声让我刹住脚步。
我悄悄靠近,屏住呼吸。
兰茵的腰比苏氏还细些,但苏氏那双腿,啧啧……另一个声音响起。
大哥昨晚是不是又去苏氏房里了?不是说好这半个月轮着来?
急什么?我也是在你离开兰茵院子后才去的,兰茵难不成不够你折腾?不过说真的,兰茵虽然看着怯生生的,但那小模样,到床上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
随后传来一阵笑声。
忽地,他们又放低了声音: 低声些,小心隔墙有耳。
随着笑声过去,我已经分不清此刻是谁在说话。
他们二人不愧是敢于做出这种事的,连声音都无比相像。
怕什么?这府里谁不知道『何影泽』已经是一抔黄土了?声音不以为然。
我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只看文字和亲耳听到对话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这兄弟俩,轮流扮演着何影辰。
两个人渣
不仅要以兼祧两房侮辱自己的妻子,还玩共妻游戏,堂而皇之地轻贱谈论
我悄悄离开,按照原路回到房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我就是苏谷谷。
我绝对不可以走书中人物的老路,重蹈她们的悲剧。
但现在揭穿他们毫无意义。
我必须先收集证据,一击必杀。
我要让他们二人自食恶果,更要救出毫不知情的兰茵。
二夫人,大夫人来了。丫鬟在门外通报。
我连忙整理表情。
一位身着淡青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眉目如画,气质温婉,手里捧着个绣棚。
我看小说时就对兰茵的印象很好。
她前些年就嫁入了何家。
哪怕后来丈夫离世,何家要小叔子兼祧两房,让她嫁给原来的小叔子。
她也只感叹命运弄人。
对苏谷谷这个与她一同嫁给自己小叔子的女孩只有心疼。
兼祧两房的事外人都嫌弃。
只有不受疼爱的庶女才会被家中嫁给这样的人家。
正因如此,她待苏谷谷极好。
两人也算是何家这宅院里最好的玩伴。
总归碍于共侍一夫的关系,两人便从不会聊起何影辰。
3
谷谷,你瞧这花样可好?兰茵笑着展开绣棚。
你若喜欢,我便做个香囊赠你。
我看着面前温柔的女人,心中莫名烦闷。
这么好的女子,却还不知道每晚睡在她身边的人,有时候是她的小叔子,有时候是她以为已经死去的丈夫。
很漂亮。我说。
姐姐手真巧。
她总是这样。
每当那兄弟二人晚上分别到两人房里。
她就会对苏谷谷感到愧疚。
可是,她嫁给何影辰,是何家的决定。
是何家看她失去双亲,好拿捏。
傍晚时分,丫鬟通报二少爷回府了。
我坐在窗前,看着男人的身影穿过庭院。
谷谷。他推门进来,脸上还挂着笑容。
想我了?
我怕自己在不够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穿帮。
只好回忆着原主此时会如何做,强忍着恶心露出羞涩的表情: 夫君整日在外,妾身自然挂念。
呕。
中午还在房间里兄弟两个对我们评头论足。
他大笑着揽住我的腰: 嘴这么甜?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我的腰侧: 昨晚没尽兴?
我假装害羞地低头,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
夫君昨日说,想喝我泡的云雾茶。我转身往茶桌旁走。
今日我特地备了些。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又恢复: 是吗?我倒是忘了。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 瞧我这记性,今日要好好尝尝娘子的手艺。
我微笑着泡茶,心中冷笑连连。
笑死。
昨天我又没穿来。
什么云雾茶?
当然是我编的。
昨晚来原主房里的是哥哥,那这个死东西就是原主的真夫君何影辰了。
好好尝尝是吧?
我随手翻了个茶叶出来。
倒进去半壶茶叶才加水。
加完水也不进行下一道工序,直接倒入杯子中端给他。
何影辰接过茶盏时还疑惑: 如此快吗?
他打开茶盏,等茶水温度稍凉才入口。
呸他猝不及防地咽下,眉头皱起。
怎么如此苦?
我眨了眨眼: 夫君昨日不是还说这茶回甘悠长?
昨日?他神色一滞,随即笑道。
只记得你咬着帕子求饶时,比什么茶汤都甜。
4
我现在刀人再自杀能穿回去吗?
好恶心。
救命啊。
但是我的身份又是何影辰的妻子。
我只好转移话题,假装害羞地低头。
嫂嫂说您夸她绣的荷包好,我也想学学针线。
何影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笑道: 她那点手艺你也看上了?
他的手指卷着我的一缕发丝。
你这双手就该弹琴作画,做那些粗活做什么。
我心头一动。
看来何影辰并不知道何影泽对兰茵的称赞。
这对兄弟虽然借着同一个人的身份玩共妻游戏,但显然没有共享所有细节。
晚膳时,兰茵也在。
何影辰坐在主位,我和兰茵分坐两侧。
我对着兰茵问: 嫂嫂,你今日的绣样我特别喜欢,明日能教我也绣吗?
兰茵眼睛一亮: 当然可以,我那里还有几色新丝线,正好配这个花样。
座上人挑眉: 怎么突然对女红上心了?
我心下骇然。
从我和何影辰提过跟兰茵学针线,如今不过一个时辰。
座上的人便已经成了何影泽。
总不能整日闲着。我笑着回应。
再说,嫂嫂手艺这么好,我眼馋得很。
兰茵的脸上泛起红晕。
我坐在一旁,一边吃饭一边仔细观察何影泽。
回房的时候,何影泽想跟进来。
我想起晚膳前何影辰对我动手动脚,一阵恶心感涌上来。
这时候要进房。
想想我就知道是要做什么。
我装作害羞地拦住了他: 夫君,近日我身体不太舒服。
何影泽对我进行了一番虚情假意的关切,而后离开。
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他低低骂了一声: 晦气。
我看见他朝兰茵院子的方向走去。
我有些着急。
我自己不愿和这两个男的再搅在一起。
因为我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我也不是苏谷谷。
但兰茵不知道。
我看着他的身影离开,叹了口气。
身边丫鬟还劝慰我: 还请二夫人体谅,少爷也是为了何家。
误会大了。
我摇摇头,让丫鬟们都退下。
5
原主识得几个字,何影辰又喜欢原主同他论对作画。
因此,原主的屋子里也有些纸墨。
我将纸摊开,细细回想今日的发现。
何影泽和何影辰虽然容貌相同,但习性完全不一致。
何影泽较为沉稳,喜爱喝茶,所以我跟何影辰说他夸我泡的云雾茶,何影辰也没有怀疑。
何影辰倒是风流成性,他喜爱风花雪月,常年握笔,握笔的地方有些薄茧。
这些细节,足够我来分辨他们各自是谁了。
好笑的是,他们这样换身份,甚至都不屑于统一喜好。
在家中把苏谷谷和兰茵当作轮流享用的玩物。
我梳理好所有,把纸张撕成碎条,看火焰将它们湮灭。
看那兄弟二人一个个都好色的样子。
我想起何影辰的手抚上我的腰,不禁打了个冷颤。
说自己来了月事的借口只能用七天。
再多就会被怀疑了。
苏谷谷毕竟在外人眼中还是何家的妇人。
若我一直拒绝同房,未来势必不可预料。
还有兰茵。
原先想要慢慢来的计划被我打翻。
要尽快。
揭穿他们,离开何家。
次日一早,我便去了兰茵的院子。
想要带兰茵离开,就得先让她也发现真相。
兰茵正在廊下绣花。
见我来了,她连忙放下针线打招呼,笑着拉我坐下。
妹妹竟来得如此早,莫不是真要与我学绣花的手艺?
阳光洒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轮廓。
姐姐气色真好。我由衷地说。
兰茵摸了摸脸颊: 是吗?
姐姐教我绣这个吧。我指着她绣棚上的花样。
兰茵耐心地教我穿针引线,手指灵活地在布面上穿梭。
我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禁愣了神。
她的腕间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我称自己来月事。
那他们两兄弟估摸着会换着人日日往兰茵这里跑。
对不起。我低声说。
嗯?她疑惑回头,注意到我的视线,慌忙拉下袖子。
我犹豫片刻,还是开口: 夫君他,待你可好?
兰茵眼神闪烁: 二少爷他,很好。
她低下头继续绣花。
我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指,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著中兰茵最后投井自尽,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发现被骗那么简单。
姐姐。我轻轻握住她的手。
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同我说。
兰茵抬头看我,眼中似有泪光闪动,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二少爷待我很好,只是我有时会笨手笨脚惹他生气。
我心中叹息。
这个时代的女子,即便受了委屈,也只会往自己身上找原因。
6
离开兰茵的院子,我遇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何影辰。
至少我以为是何影辰。
他看到我后,停下脚步,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娘子怎么在这儿?
这是何影泽。
我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
何影辰昨日来找我时,唤我谷谷。
他不喜欢喊我娘子,只爱叫闺名。
刚和嫂嫂学了刺绣。我故意道: 夫君今日不是要去城南看马吗?
昨日我和何影辰待在一起时。
他提过,今日他要去城南看马。
改日再去。他简短地回答。
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 账目有些问题,得先处理。
我心中冷笑。
他们在自家宅院真是完全不屑于伪装。
连行程都不对一对,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共用一个身份。
如此,倒是方便了我。
那便不打扰夫君了。我微微福身,准备离开。
借着我想要买些丝线和兰茵学绣花的名头,我顺利出了府。
我不想穿越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就被迫委身人下。
时间紧迫,我必须要第一时间以合理的理由接触外界,找到帮手。
那个原文里发现何府的秘密想要救苏谷谷出去的人。
沈宿。
马车低调地驶出何府。
我悄悄掀开车帘的一角。
书中的苏谷谷常年生活在这里,对街市的描述并不详细。
此刻,我看见街道旁店铺林立,行人如织。
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这让我真切感受到,这不止是我粗粗扫过的文字,更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马车在绣品铺子门口停下。
我打发跟随我出门的丫鬟去买些甜食。
我上楼,二楼的窗台正对着街道对面的茶摊。
几个穿着衙门差服的人正在喝茶。
其中一人背对着我的视线,背影挺拔,与周围懒散的差役截然不同。
他的腰间,带着一枚令牌。
天不负我。
我的第六感马上告诉我,他就是沈宿。
正当我想着如何和那位差役搭上话。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突然转过头来。
我没躲开,正对上他的视线。
他似乎勾了勾唇,扭头对那些差役说了什么,站起身向一旁巷子里走去。
我心头一跳,赶忙下楼从绣品铺子后门离开,往他方才去的方向走。
等我避开人到小巷子的时候,男人已经等在那里。
他朝我拱手,说出口的话却毫无情面: 何家的夫人,有何贵干?
我回忆着这个年代该有的礼数,心下一狠,跪在他面前。
民妇要告发,何家欺上瞒下,为逃兵役,家伯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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