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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低做小打一个生肖

沈栀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伏低做小打一个生肖大神“沈栀野”将贺凌安安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是贺凌最听话的一任女朋全城暴为了贺凌喜欢的蛋糕徒步两公里去蛋糕我差点掉进下水道淹为了拿回贺凌喜欢的帽我徒手攀爬高压差点被电所有连同贺凌都相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在贺凌不知道的地我却给导师发去这样一条信息——老我已经掌握了被研究者所有数我给予被研究者全部爱关于《接受无条件的造就真爱者人格还是加害者人格》研究结论就要得想了我添上一句...

主角:贺凌,安安   更新:2025-06-27 07: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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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贺凌最听话的一任女朋友。

全城暴雨,为了贺凌喜欢的蛋糕徒步两公里去蛋糕店,我差点掉进下水道淹死。

为了拿回贺凌喜欢的帽子,我徒手攀爬高压线,差点被电死。

所有人,连同贺凌都相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在贺凌不知道的地方,我却给导师发去这样一条信息——

老师,我已经掌握了被研究者所有数据。

我给予被研究者全部爱意,关于《接受无条件的爱,造就真爱者人格还是加害者人格》研究结论就要得出。

想了想,我添上一句: 眼下,研究即将进入尾声,我也将回到实验室,和被研究者划清界限。

1

来接我。

凌晨两点,在所有人都安然入睡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贺凌的信息。

言简意赅,一如既往地强硬要求。

他和朋友去山区跳伞,因为太晚了叫不到车辆,于是要求我去接。

陡峭的山区,没有路灯的夜晚,要我一个女人独自前行。

任谁都干不出这样荒唐的事,可贺凌就这样做了。

他断定我不会拒绝,像过往三年一样,听从他每一个无理取闹的命令。

而我也的确如他所料,从来不会拒绝。

我赶到的时候,贺凌一行人围坐在篝火旁吃着烤串,嘻嘻哈哈不着急的模样,全然笃定我会来救他。

最先看见我的是贺凌的好兄弟,他一拍大腿显得懊恼: 她真的来了。

贺凌扭过头,在看到我的刹那,脸上露出得意: 我就说她会来吧,愿赌服输。

他指挥道: 快把赌注交出来。

其他人一片哀号:

早就知道不该打赌了。

谁能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独自驾车来到山区。

要不说还是贺凌厉害,一句话就能让女朋友出生入死。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流,大概知道在我没来的时间里,他们无聊地打了什么赌。

把我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抑或是物化后的赌局,这是他们经常做的事情。

和贺凌相处的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

我装作没听到,神色如常地打开车门,示意他们上车。

山区夜色朦胧,气温骤降,再待下去很容易失温,得赶紧开回温暖的住处。

但我发现人群里多了个陌生女生。

躺在车里的贺凌懒洋洋地解释: 今天遇到的,她大部队先离开了,没办法下山,我就让她跟着我们。

你顺便一起送她回家。

我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早说?

他理所当然: 多个人的事情。

可是我已经计算好人数,开来的车恰好是荷载七人,再多出一个人就是超载。

在弯道崎岖的山路超载,加上夜晚行车,简直是把自己的脑袋别到裤腰带上给阎王看。

坐不下这么多人,那就只能让一个人留下,等送完人后再派人来接。

在陌生人和贺凌朋友之间,我只能狠心劝女生: 你先待在这里,三个小时后我一定回来接你。

她摇头,单薄的外套下是瑟瑟发抖的身体: 我怕黑,没有人我会没有安全感,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语调颤抖,听着让人格外怜惜,贺凌目光在我和她身上流转。

沉思过后,他指着我: 你先留下,我来开车。

他下车走到驾驶座,途经我的时候,下意识推开挡住车门的我。

我就像一只破掉的玩偶,在给予他特定价值后,毫无顾忌地被抛弃。

甚至在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旁人。

女生面带欣喜地上了车,车上的暖气熏得她脸色红润,连说的话都带上了刻意的温度: 谢谢你,我们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一车之隔,我成为被剔除的外人。

贺凌转动方向盘,调转车头,借着后视镜,他默不作声地看了我一眼。

身后的好兄弟有些于心不忍: 我们让她一个女孩子待在山区,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我们很快就回来。

我不是说这个。好兄弟眼睛瞟向我,那她如果记恨你,你到时候分手怎么办?

玻璃倒映出贺凌的笑容,语气也是漫不经心: 这倒不用担心,她爱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汽车发出尾烟,逐渐驶入夜幕,消失在我眼前。

荒郊野岭,连路灯都没有的山区,他就这样丢下了我。

兴许我该难过,该哭喊着贺凌是个渣男,我扬扬头,却丝毫没有找到眼泪要流出的痕迹。

或许是因为习惯,抑或者是,我根本就不爱贺凌。

手机适时传来消息,兢兢业业的导师这个时间点还没有睡,她问我: 你上次跟我说的实验,目前进展如何?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将脑中知识快速回复: 老师,是《关于接受无条件的爱造就真爱者人格还是加害者人格》的研究。

我想到身为研究对象的贺凌,结合这三年来的相处记录,差不多可以得到结论。

我给老师最后回复: 研究即将进入尾声,不久后我就会离开研究对象,进行自我总结,感谢您的挂念。

2

回完信息,我将手机调成节能模式,只留下手电筒功能。

接下来的路还长得很,我必须留着电量走出山区。

贺凌承诺我说,一定会返程来接我。

但是他的承诺向来没有用,等他到了家,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哪里还会想到山区的我。

与其把希望寄托给贺凌,还不如靠自己。

刚迈开腿,我就意识到不对劲,裤子传来湿漉漉的触感。

我心里有了猜测,打开手电筒一照,果然没错。

例假又这么毫无规律地来了。

它像个捉迷藏被抓的孩子,嚣张地跳来跳去,宣告它的不服气,我的腹部很快传来被击打般的痛感。

路上裤子越来越湿,双腿颤抖,等我拖着身体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小时。

屋内很安静,我推开房门看到睡意蒙眬的贺凌。

他手里拿着水杯,看样子是因为口渴才打断了睡梦,不然这个时候早就在温暖舒适的大床和周公会面了。

他看到我,瞳孔放大,像是真的忘记我在山上。

我真的忘记了,昨天我脑子昏昏沉沉,看到车上坐满了,以为你也在车上。

痛经太疼了,我没有时间听他解释,只想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他拦住我: 刚好你也回来了,你给我做个水煎包吧。

他转手发给我做菜视频: 外卖不干净,还是你做得好吃。

我想我的脸色已经惨白得不像话,他丝毫看不出来,也不屑于注意,喋喋不休: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快要累死了。

他把错推到我身上: 如果你来开车就不会受累。

我痛得手指都在发抖: 先让我洗个澡再说。

他堵在浴室门口: 你是不是生气我把你丢在山上?我真的忘了。

见我不想理他,他口中的抱歉变成气愤。

他毫无预兆地抓住我的手,将我生拉硬拽地拖到厨房。

我现在就想吃,给我做。

他趾高气扬地像个小少爷,确切来说他就是个小少爷。

出生于商业世家,坐拥金银财宝,从小锦衣玉食,没有人敢违抗他,于是他养成了刁钻的脾气。

我当时会选中他作为我的研究对象,还有这样一层原因: 这样桀骜的小少爷面对旁人付出的爱,究竟是会被感化,还是变本加厉。

结果可想而知。

他堵在厨房,我没有办法离开,只能忍着疼痛,还有浑身的汗臭味,点开做菜视频,学着厨师的模样给他做出一道水煎包。

一小时的折腾,终于完成这道菜。

他对于我的服从满意地点头,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放进嘴里。

片刻后,他皱眉,毫无顾忌地甩下筷子: 你把卖盐的也加里面了?

我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因为疼痛可能多加了盐。

我不是故意的,他却显得异常生气,觉得我在故意报复。

别吃了。他端起餐盘,当着我的面将水煎包全部倒进垃圾桶。

五个小时从山区走回家,忍着痛经花费一个小时做的水煎包,就这样浪费在垃圾桶里。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 贺凌,你会不会有一天后悔这么对我。

他看我一眼,又挪开了视线: 我从来不知道后悔怎么写。

3

贺凌永远不会觉得他有错,次日一早,他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他发来信息,说他的新朋友想见见我,要我去射击俱乐部会面。

我向来讨厌射击部嘈杂的氛围,他不是不知道,这更像一种服从性测试,意味着我还愿意听他指挥。

他发来消息的时候,我正在给论文做数据整理。

这些年我与他相处的对话,他的态度转变以一种论据的方式出现在论文之中,好似原先浓烈的感情只是冰冷的文字。

还差最后一个论据,就能补充我的结论,我有预感这趟聚会就能给我结果。

想了想,我还是选择前往射击俱乐部。

夜晚的射击俱乐部人声鼎沸,这些男男女女面对实打实的热兵器,热血翻涌,空气都是兴奋的助燃剂。

贺凌见到我,朝我招手,指着对面的人给我介绍: 她是安安。

出乎意料,对方还是个熟人,那日在山上多出来的女人。

我和安安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对方却露出难以名状的眼神,颇让我不舒服。

贺凌没注意,他坚信我来了就是认错,那些他伤害我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

他给我倒酒,我来例假了,下意识推开。

他停在半空的手一顿,他还没有发话,安安先开口: 姐姐,你不喝是因为还在生贺哥的气吗?他不是故意把你丢在山上,只是我太怕冷,不得已这样做。

不过贺哥应该返回去接你了吧。

像是怕我没有听清,她重复: 贺哥亲自把我送回家后,应该返回山区接你了吧。

气氛有些古怪,小女生的心思昭然若揭。

所幸不过是情情爱爱,不值得我去深究。

我还是没动。

算了。安安充当好人,她不喝算了。

就当我以为她真的好心的时候,她话锋一转: 我和谢姐姐玩个游戏吧。

我最近在练活靶,谢姐姐能不能帮个忙,充当个活靶子。

贺凌忽然放下酒杯,皱眉地看了她一眼。

我没有懂其中的意思,却听到安安立马改口: 当然不会动真刀枪,我们把武器换成水弹,这样就不会有危险了。

水弹,顾名思义是用水做成的子弹,射在人身上不会有危险。

可是我现在穿的是一身贴身白裙子,浑身湿漉漉后,会露出什么显而易见。

贺凌犹豫,安安趁热点火: 难道贺哥舍不得?看来贺哥这么喜欢谢姐姐,那我就不好意思让姐姐帮忙了。

似乎要证明他没有喜欢我,贺凌仰躺在沙发上: 随你。

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也没有人把我当作有血有肉的人,我像个货物被贺凌丢给众人观赏。

水弹奔涌而来,砸向我的身体。

我还没有来得及抵抗,身上的裙子就被水浸湿,露出里面的内衣。

安安挥舞着手臂: 再来更多子弹,这可是贺凌同意的。

铺天盖地的水流席卷而来,我狼狈地四处躲避,一下从沙发滚到另一侧。

我想站起身,可是水流挡住我的眼睛,怎么也看不清楚。

等一下。混乱中出现一道女声,她指着我刚才坐过的沙发满脸担忧,她好像受伤了。

灯光交织,朦胧光影间,我看到贺凌猛地站起身,他朝我走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哪里受伤了?

攻击一瞬间暂停,我透过湿漉漉的头发看到他四处查看我的身体,见我抬头,他板着一张脸: 我看看。

我往女生指着的沙发看去,发现上面有点点血渍。

我没有受伤,那应该是我经期不小心沾染的。

被人取笑的身体,肆意地玩弄,原来当一个人得到另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爱,最终结果是如此惨烈。

我想我已经知道这最后的论据怎么写: 被爱者不会后悔,不会认错,他会一如既往地享受对方付出,扒皮吸血,榨取最后价值。

我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环视在场所有人,这些帮凶,每一个都是合谋者。

目光落到贺凌身上,我再次问他: 你会不会后悔这么对我?

随着我的疑问,所有人目光停留在贺凌身上,好似只要说一句喜欢就是多么丢脸的事。

他松开我的手,安慰我: 不过是泼了点水。

我闭上眼: 明白了。

在无休止的失望中,我再次收到老师的信息。

她问我: 研究准备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研究室?

我顶着湿漉漉的衣服站在人群中央,对面是贺凌伫立的身影。

他一只手搭在额头,透过间隙打量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她们没有恶意,不是故意要给你泼水,她们只是好玩而已。

字字句句都是开脱。

感情到这里已经只剩下无奈,似乎连继续研究的价值都没有。

我回复老师: 研究结束,我现在就回来。

我打电话叫来服务员,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服务员算账。

有三笔账需要你算。我掏出一千块钱放到她掌心,第一笔账,我弄脏了你们的沙发,这是清洗费。

我转身,从冰桶抽出一瓶酒,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的时候,反手浇在了安安头顶。

在她扭曲的表情中,我说: 第二笔账,算到她头上。

最后我把目光投向贺凌。

四目相对,我朝他走去,靠近,然后毫不犹豫一酒瓶砸在他脑袋上。

酒瓶炸裂,鲜血四溅。

第三笔账,算在他头上。

研究结束。我望着他,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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