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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戒烟了

七面八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昭阳戒烟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阿棠柳明讲述了​我是本朝最尊贵的公也是话本里注定爱上男主的垫脚不过这是我的侍女阿棠的说她性子懒却心思奇不通礼却时常妙语连所以我纵着当个有趣的玩直到她撺掇着她口中的天选男频繁出现在我眼我终于有些厌烦于我在柳明澜期许的目光把他的作者妈赐婚给了1我的侍女阿梳头时哈欠连绣花时走神发可偏偏她梳的发髻新画的花样精连母后最宠爱的绣娘见都要夸一句...

主角:阿棠,柳明澜   更新:2025-06-26 12:3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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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本朝最尊贵的公主,也是话本里注定爱上男主的垫脚石。

不过这是我的侍女阿棠的说法。

她性子懒散,却心思奇巧。

不通礼数,却时常妙语连珠。

所以我纵着她,当个有趣的玩物。

直到她撺掇着她口中的天选男主,频繁出现在我眼前,我终于有些厌烦了。

于是,我在柳明澜期许的目光中,把他的作者妈赐婚给了他。

1

我的侍女阿棠,梳头时哈欠连天,绣花时走神发呆。

可偏偏她梳的发髻新奇,画的花样精巧。

连母后最宠爱的绣娘见了,都要夸一句别致。

明日冰荷会,阿棠出奇地勤快。

她挑了七套妆面,又换了支发钗,口脂说淡,眉黛嫌浓。

折腾得我眼皮直跳。

我撑着下巴看她翻箱倒柜,只当她没见过世面。

殿下,您看这支金步摇如何?阿棠举着一支嵌宝的簪子看过来。

我懒懒摆手: 你定就好。

她翻出翡翠耳坠,比划两下又摇头放下。

又在嘀嘀咕咕着: 人设不能崩...

又在犯癔症了。

我端起冰镇的酸梅饮,仰头饮尽。

阿棠站在我的衣橱前,盯着一袭月白织金裙。

她低声喃喃: 这套才配得上男主。

太液池畔凉风习习,宴饮正酣。

我端坐主位,指尖闲闲拨弄着青玉盏中浮沉的莲子。

阿棠缩在旁边摇着团扇,昏昏欲睡。

贵女们罗衫轻透,七嘴舌。

江南新到的云锦,花样倒是别致。

听说盐税又要涨。

殿下以为,突厥战事当增派多少粮草为宜?英国公小姐的纱袖滑落半截,露出晒红的臂膀。

我尚未答话,一阵骚动。

朱门酒肉臭

青衫书生站在庭院中央,脊背挺直。

几位世家公子当场炸毛。

令尊哪高就啊?陈家公子拍案而起。

寒门子弟也来参宴?王家公子摇着折扇冷笑。

阿棠绷直脊背,两眼放光。

将军府沈二小姐要出手揍人。

我放下茶盏温和开口: 寒门亦有凌云木。

一句话,既给了台阶,又让世家卖我个面子。

气氛顿时缓和,觥筹交错,风止云息。

那学子怔了怔,竟朝我深深一揖,目光灼灼,似有千言万语。

我无心回应,脑中都是刚才的画面。

我开口时,阿棠躲在树后,唇形与我分毫不差。

宴会散了,满庭荷香还未散尽。

阿棠踮着脚尖替我拆发簪,格外殷勤。

殿下觉得今日那书生如何?她声音很轻。

哪个?

就是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衫,说『朱门酒肉臭』的那个。她说完自己先抿唇笑了,露出两个小酒窝,有骨气有才华

我垂眼,拨弄妆台上的珍珠耳坠。

没什么印象。

阿棠的手突然停了。

她胡乱将最后一支金钗扔进妆奁。

说去给我煮解暑汤,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望着晃动的珠帘,轻轻摇头。

其实我记得清楚。

那袭青衫站在玉兰树下的样子。

真蠢。

今日赴宴的,英国公家的小姐上月随父巡查河堤,陈家公子在户部查账月余未归家,王家更是出了名的两袖清风。

我特意下帖相邀,就是要替父皇安抚这些忠臣良将。

何来朱门酒肉臭一说。

那书生...

哗众取宠,连全身而退的后路都没想好。

我摇摇头,阿棠眼光真差。

阿棠最近神神秘秘的。

总躲在廊下写写画画,见我来了就慌忙藏起。

我当她琢磨什么新鲜花样,懒得过问。

这日午睡,纱帐轻拂。

半梦半醒间,忽见床头立着个人影。

我猛地惊醒,差点叫出声。

——阿棠抱着本册子,双目炯炯。

殿下她献宝似的递过来,您看看这个。

我揉着太阳穴,看清是本手抄话本。

封面上写着《风流劫》。

翻了两页,讲的是个穷书生,靠着一张俊脸和几句酸诗,引得各界女子争相倒贴的故事。

话本里,这些女子为书生痴狂,动用家族权势,搅乱朝纲,祸国殃民。

礼部尚书之女篡改科举名录,只留下阿谀奉承之辈。话本里写道: 天下才子,皆不如我柳郎一笑。

江南首富千金断了边疆粮草供应,只因守城将领曾对书生出言不逊。言语丧心病狂: 饿死几万将士算什么?柳郎的仇,必须报

镇北将军独女为书生私自调兵回京,导致防线空虚,突厥趁机劫掠三镇。密信里写: 什么家国大义?我只在乎柳郎是否高兴

我说这些女子疯了。

阿棠瞪大眼睛: 殿下说什么呢这是爱情——

为个男人搅乱朝纲,叫德行有亏。我冷笑。

她眼里烧着病态的火光: 总要有人为男主的宏图霸业铺路

男主?我挑眉。

您看他多风流——

滥情。

他才华——

平庸、靠女人上位的才华。

阿棠噎住。

半晌,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您没有容人之量。

我盯着她:

你有病?

2

我在阿棠的极力推荐下,去了城南书肆。

偶遇了那个寒门学子——柳明澜。

也姓柳。

马车停在书肆前,阿棠异常兴奋,抢着打帘子。

殿下小心台阶她嗓门格外大。

书肆里转出个青衫身影。

——是那日的寒门书生。

柳明澜拱手行礼: 殿下也爱看书?

我拿起一本《诗经》: 随便看看。

阿棠在旁边疯狂使眼色,就差把快聊啊三个字刻在脑门上。

柳明澜很会接话。

从诗词歌赋谈到民生疾苦,言辞恳切,眼里闪着理想的光。

说到动情处,他甚至为路边野猫让路,还掏出半块饼喂它。

阿棠在一旁感动得快哭了。

我却在看他的手。

喂猫时,他手指掐在猫脖子上。

他笑得温柔,猫疼得龇牙。

分别时,柳明澜恭敬地递上一卷手抄佛经: 听闻殿下为太后祈福,学生斗胆抄了一份。

阿棠激动地小声吸气。

柳公子破费了。我微笑。

他神色不变: 能替殿下分忧,是学生的荣幸。

回宫路上,阿棠叽叽喳喳: 柳公子人真好又有才华又善良

我不做声。

连太后喜欢什么佛经都知道,有心机。

用的是最贵的澄心堂纸,寒门学子可买不起。

而且...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阿棠,她方才给柳明澜塞了字条。

想来,日后要常联系了。

围猎这日,秋阳正好。

父皇赐我的照夜白突然发了狂。

前蹄扬起时,我清楚看见它眼白布满血丝。

一道青影冲出。

柳明澜双手绞住缰绳,精准按住马颈某处,疯马嘶鸣着跪倒。

殿下受惊了。

他扶我下马时,拇指在我腕间多停了一瞬。

父皇的金辇疾驰而来。

要何赏赐?

柳明澜看了我一眼,撩袍跪下。

臣惟愿入仕报国。

嗓音清朗,掷地有声。

群臣赞叹。

阿棠在远处拼命抹眼泪。

夜半时分,碎瓷滚落在地毯上。

三次?我盯着暗卫发顶。

是,第一次送草料,第二次与马夫吃酒,第三次……暗卫喉结滚动,单独在马厩待了半刻钟。

还有一事。暗卫迟疑,阿棠姑娘……

说。

今日辰时,她往马槽里添了把草料。

近来走到哪都能偶遇柳明澜。

御花园赏梅,他恰好在对月吟诗。

太液池泛舟,他正好在岸边作画。

连去佛堂上香,都能撞见他虔诚求签。

我冷笑。

——本宫的行程,何时成了市井谈资?

殿下,柳大人说这株绿梅最配您。阿棠捧着花枝,眼底闪着光。

我瞥了眼窗外。

柳明澜一袭白衣立在雪中,还真有几分谪仙模样。

本宫头疼。

阿棠急了: 可柳大人……

传太医。我打断她,闭门谢客。

三日后,柳明澜差人送来个锦盒。

南海珍珠。阿棠念着礼单,声调拔高,可镇心安神

柳大人花了三个月俸禄呢阿棠捧心感叹。

我看都没看。

赏你了。

她愣住: 这、这太贵重……

怎么?我挑眉,看不上?

她扑通跪下,接过盒子时手指发颤。

转身时,我分明听见她嘟囔: 竟敢辜负柳大人一片心

夜里值夜的宫女来报。

阿棠在耳房边哭边骂。

金尊玉贵了不起吗?

柳大人的心意都喂了狗

小宫女学得惟妙惟肖。

我笑了。

从妆奁底层摸出颗珠子。

鸽卵大的东珠,在烛光下流转虹彩。

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宫女摇头。

南海贡珠。我随手一抛,我五岁时拿来弹着玩的。

柳明澜的官升得太快了。

从七品编修到四品侍郎,只用了三个月。

大人就该这么出彩。阿棠缝着香囊,针脚歪歪扭扭,奴婢听说连宰相都夸他呢。

备轿。我突然起身,我要面圣。

现在?阿棠眼底迸出热切,又急忙低头,奴婢去拿披风。

御书房内,我驻足良久。

父皇朱笔悬在半空: 昭阳有事?

儿臣……我解开食盒,带了新出的桂花酥。

父皇大笑,略过柳明澜的折子。

回宫时阿棠魂不守舍,三次踩到我的裙角。

殿下怎么不说正事?她小声嘀咕。

我假装没听见。

子时的更鼓刚过,暗卫扣响窗棂。

截获飞鸽。他呈上竹筒,两只。

第一张字迹遒劲:

你不是说今日我就会加官进爵?

第二张歪歪扭扭:

我也不知为何。原定公主面圣,你升迁。无妨,明日宴会,你抓住机会,陛下会为你们赐婚。

原来我的婚事成了他们棋盘上的卒子。

放回去。我碾碎信笺,原样封好。

元宵佳节。

西域使臣的琉璃盏闪着刺目的光。

此马名惊雷,踏碎过突厥三座城池。使臣抚着卷曲的胡须,不知大周可有勇士?

话音未落,席间目光齐刷刷指向柳明澜。

围猎场上,他的表现深入人心。

他整了整衣冠正要起身,我开了口:

本宫愿一试。

父皇手中的金樽顿了顿,眼底浮起讶然——我向来最讨厌这种出风头的事。

西域使臣笑得意味深长: 公主金枝玉叶……

怎么?我打断他,西域律法不许女子御马?

殿外灯火如昼。

千盏宫灯晕出暖黄的光。

那匹通体乌黑的骏马被铁链锁着,鼻息喷出团团白雾。

啪的一声脆响。

我袖中海棠佩摔在地上,碎玉飞溅。

西域使臣脸色阴沉。

看来公主不擅驯马。柳明澜上前一步,不如微臣斗胆一试?

退下。

我接过宫人捧来的铜钵,轻敲三下。

叮——叮——叮——

惊雷双耳竖起,温顺地跪伏在地。

众人惊疑中,我抚过它缺角的右耳。

《西域异物志》有载。我声音清亮,雪山部落驯马用瓷铃,闻声则跪。

使臣的脸色更难看了。

父皇抚掌大笑: 昭阳要何赏赐?

儿臣确有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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