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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恋爱脑怎么办》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崔璟崔新讲述了死后第三我被气得硬生生又活了过原来我活在一本书我的儿女都是顶级恋爱长女为穷书生洗手做羹最后被骗身骗心死在大雪夜儿子为青楼乐师放弃前才知道心上人竟是男子假气绝身我披头散发从棺材里爬出破口大骂: 废物点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守灵的儿子吓个半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咯的一声叫起他连滚带爬退到了墙吓得嗷嗷大不管你是快从我娘身上下来1我阴森森地从棺材里...
主角:崔璟,崔新柳 更新:2025-06-26 09: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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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活在一本书里,我的儿女都是顶级恋爱脑。
长女为穷书生洗手做羹汤,最后被骗身骗心死在大雪夜里。
儿子为青楼乐师放弃前途,才知道心上人竟是男子假扮,气绝身亡。
我披头散发从棺材里爬出来,破口大骂: 废物点心,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守灵的儿子吓个半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咯的一声叫起来。
他连滚带爬退到了墙边,吓得嗷嗷大叫。
不管你是谁,快从我娘身上下来
1
我阴森森地从棺材里爬出来: 你看看我像不像你娘?
崔璟的尖叫几乎掀翻了整个崔府的屋顶,外头守夜的人被惊动,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夜里风凉,棺木前的长明灯被吹得刺啦一声爆响,随即整个灵堂猛地陷入了黑暗。
一群人冲进来看见本该死去的人披头散发地趴在棺木边,我见他们齐刷刷吓呆在原地,直觉不好。
还没来得及说其实我还没死透,面前的人已经叮铃咣啷倒下一大片。
崔璟死死闭着眼,把自己贴在墙壁上,恨不得自己是瞎子。
你别过来
我幽幽地凑上前: 你说谁上身?
他吓得瑟瑟发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眼,眼白一翻,扑通倒在了地上。
幼子守灵,却把死人守活了。
直到灵堂重新灯火通明,我在婢女惊恐的目光中梳洗换衣,坐在堂上幽幽喝茶,众人都没敢靠近。
长女崔新柳脸色惨白地站在门外,一众下人们拿着桃木黄符站在后面,个个如临大敌。
母亲……
我慢吞吞喝了一口茶,抬眼望见她泪盈盈的模样,忽然想起书中的剧情。
新柳是我头生的女儿,这么多年心肝一样地养大,锦绣堆里长大的姑娘为了个穷书生落得个贬妻为妾、病死雪夜的下场。
侯府金尊玉贵的掌上明珠,寻常人见一面都难,岂是一个行事不端的书生可以欺辱的?
当真是荒谬。
想到这里,我冷笑一声,重重把茶杯磕在桌上。
这是我动怒时惯常的动作。
这声音似乎让崔新柳猛地惊醒,终于意识到我真的没死,眼眶里的泪哗然落下。
她再也忍不住哽咽,扑进了我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母亲您真的没死都是那些个庸医,险些害死了母亲
生死走一场,我也颇多感慨。
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我想起被我吓晕过去的儿子,恨铁不成钢: 崔璟呢?
崔新柳从我膝上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
母亲醒来时把阿璟吓着了,他晕过去还没醒。
我揉了揉眉心。
按照那场荒谬的预知梦来看,崔新柳和崔璟很快就会遇到那两个人,各自走向不可回头的死局。
而我,道阻且长。
2
我同夫君宁远侯崔劭是少年夫妻,恩爱不移。
听我说了这场荒谬的梦,他起先是不信的,但看我起死回生,也不由得信了几分。
他亲自去查儿女近来接触的人。
果真发现崔璟认识了一个东光楼的女子,是和几个同窗踏青的时候碰见的,年轻姑娘站在柳树下作画,柔美如洛神,言谈间十分文雅。
后来同崔璟巧遇几回,一来二去的,等知道心上人是东光楼的乐师慕羽容时,早已弥足深陷。
我简直要气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若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还好,偏偏是以美貌行骗的男子。
崔氏先祖若是得知,都要从坟头里蹦出来了。
阿璟现在在哪儿?
侍卫低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里去: 二公子……现在正在东光楼里,今日没有带上我们。
看来剧情的影响已经开始了,崔璟本是个孝顺的孩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在我重病未愈的时候奔着青楼去,眼看着是沉溺在了假的温柔乡里。
崔劭面容扭曲一瞬: 崔氏祖训,不许族中子弟流连烟花之地,何况是他母亲病重之时,我今天打不死他
我揉了揉眉心,这才发现本该在家中的崔新柳没有露面,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等,新柳呢?
崔劭找了一圈,同我大眼瞪小眼: 下人说新柳这几日常常往外跑……
我两眼一黑。
崔劭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快找啊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将近傍晚,姐弟俩才相继回府。
府里安安静静的,和平时迥乎不同。
崔璟踏进大门的脚步一顿,心里高悬起来,扭头看见旁边崔新柳正从马车上下来,有了同甘共苦的,这下放下了心。
他凑上前去,以为她是去了什么宴会: 阿姐也刚回来?
崔新柳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含糊几句把这个话题带过,一起进了门。
姐弟俩本想各自偷偷回到自己院子里,却在半路被人叫住。刚进正厅,屋里的烛火瞬间亮起来,我和崔劭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首。
我打量他们。
崔璟腰间那块常佩的玉没了,崔新柳的衣角上沾了不少面粉,看样子是去给人做饭了。
你们姐弟俩一起回来的,是去哪儿了?
崔劭故意问。
两人对视一眼,当着我的面瞬间达成一致,异口同声。
我和阿姐出去踏青了
只是去打马球而已
我没忍住冷笑一声。
崔新柳瞪着崔璟,恨铁不成钢,但没对过口供出了差错,眼下一时也不知如何找补,只得讷讷地解释: 母亲,我只是出去走一走。
我看着一双儿女,半点没留情面,让人拿来今日问责的口供。
厚厚一沓被砸在他们面前,屋里如激起千重浪。
一个成日往青楼里跑,一个未出阁就去人家屋里头做饭伺候,我死了都要被你们气活过来
崔璟瞪大了眼,捡起地上的纸。
看到崔新柳这几个月被那穷书生一家拿捏得死死的,脸色铁青,不可置信: 阿姐你疯了吗?
这样子看得崔新柳气不打一处来。
她伸手拧弟弟的耳朵: 你还好意思说我,祖训刻在那里你当什么了,流连烟花之地,家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俩人互相看不惯对方做的事,就差当堂打起来。
崔劭气得拳头梆硬。
他重重拍在桌上,怒目而视: 都给我去祠堂跪着
3
入夜,我去了一趟祠堂。
崔新柳看见我来,两眼泪汪汪: 母亲,我是真的喜欢冬郎,他虽然现在没有功名在身,但踏实能干,日后一定能封侯拜相的
封侯拜相?
那书生名叫周引冬,他的身家来历我已经查清楚了。
家徒四壁,上头有个难缠刻薄的母亲,莫说功名了,去年在书院还因为和同窗大打出手被驱逐,凡是排得上名号的书院都不肯要他。
如今也是靠着骗崔新柳的银钱度日,不仅添了个大院子,还买了不少貌美的婢女。
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
我磨牙霍霍: 你自小要星星要月亮,爹娘什么不给你,养你这么大,不是给人当作钱袋子和下人使的。我只问你一句,你非要他吗?
崔新柳固执地看着我。
女儿若不能嫁给他,不如一条白绫吊死
我恨不得揪着她的耳朵骂一顿。
她的衣角上还有没来得及清理的面粉,裙摆上蹭了些泥,能闻见些许油烟气。
堂堂侯府千金,竟去给人做饭伺候一大家子,何等荒唐。
崔璟不知什么时候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为什么只问了阿姐的事情,不问我吗?
我反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
浑小子,你也给我等着。
并非不急崔璟的事情,那慕羽容毕竟是个男子,就算出于欺骗,再怎么也不能拿崔璟怎么样,无非得知真相后晴天霹雳。
崔新柳这边却真是要火烧眉毛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我就把崔新柳从祠堂里带了出来。
她抬手遮住阳光,疑惑道: 母亲?
我把她带到了小厨房。
整个小厨房都放满了胡萝卜和胡葱,在平时做菜时能让府里的人吃上个把月,案上是一把沉甸甸的大菜刀。
崔新柳目瞪口呆: 这是做什么?
不是爱给穷书生做饭吗,那就做个够吧。
如果嫁过去,往后每一天都要给他那家人做饭,姓周的书生最喜欢这两道菜,她若要讨好便免不了要学。
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听着轻飘飘的,无足轻重,可真正落在生活的每一处上,才是无法容忍的折磨。
厨娘拿起沉甸甸的刀,利落地切了把胡萝卜切成均匀大小的丝,切胡葱又好又快,习惯了之后眼睛也没眨一下。
她笑眯眯地让开: 大小姐试试吧,很简单的。
眼看着厨房门被婢女堵住,我站在旁边冷眼以待,崔新柳终于意识到我没和她开玩笑,苦着脸上前。
那细瘦伶仃的腕子连大刀都拎不起来,颤了片刻才终于能拿住了。
可专门为了她准备的大刀却不是那么好使的,要用沉甸甸的东西来把胡萝卜切成细丝,无异于盲眼穿针,更何况除了胡萝卜还有刺眼的胡葱。
她刚切开胡葱,汁水就溅到了眼睛里。
啊
一声重响,刀咣当掉在地上。
崔新柳捂着眼睛泪流不止,只这么一下就有些崩溃了。
她痛哭起来: 母亲我不要切了,我的眼睛好痛啊,也拿不住那刀
我瞧得很不是滋味儿,心疼得想把女儿抱在怀里细细安慰,可想到原剧情中我死后一双儿女的下场,只好硬着心肠。
这就是你执意要走的路,早早适应吧,继续。
我让人看着崔新柳在厨房里,在她清醒之前不许出来。
整整三天,她都没松口。
只说和那个书生两情相悦,就算死都要全了和冬郎的情谊。
我面无表情。
让她去,这苦她是吃定了。
4
崔新柳还没服软,那姓周的书生先找上门来了。
他刚在外头闹,就被崔劭黑着脸让人带进了府。和周引冬一起来的还有他的母亲。
周氏母子穿的是锦衣,上头的纹路无一不精细。我瞥见便认得这是崔新柳名下那家铺子的成衣,因为制作格外仔细,用料贵重,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是我精挑细选给她傍身的产业。
周引冬精瘦如猴,吊梢眼在厅堂中打量着,傲气地扬起下巴。
周母生得膀大腰圆,双手粗糙,本该是有力的,偏偏是一副刻薄的面相。
你就是崔新柳他娘?妮子说要给我儿开家铺子,怎的事还没办成就回娘家躲起来了?
周母的唾沫快要喷到我侍女的脸上,她叉着腰,眼睛瞪得浑圆。
我低声吩咐婢女,她很快从后门出去。
崔劭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高门贵女的名声岂是你可以污蔑的?什么娘家?你若再乱说一个字,我即刻让人捆了你去见官
侍卫的刀从腰间出鞘,雪亮锋光映出周母慌乱的面庞。
或许是崔新柳太和善,她以为勋爵人家也就是那么回事,可以任她搓扁揉圆,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
可想到那还没到手的铺子,她破口大骂,口水横飞。
贵女?崔新柳未成亲就和我儿私会,还来家里伺候我洗脚,我倒要看看这事传出去,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在。
周引冬就躲在他娘身后,这时才高傲地出声。
她就是个破鞋,满京除了我周家谁还肯要她,你们若多多带些陪嫁,让你女儿伺候好我的妾室,我才愿意接纳她呢
还给这死老太婆洗脚,我不扯着她的头发砸在墙上,我枉为人母
不等我站起来,崔劭已经怒不可遏。
他扬声: 来人,从今往后大小姐名下所有产业全部收回来,周家人在铺子里记在大小姐头上的账,我们侯府不认
锦衣玉食养着,下人婆子伺候着,周家人日子过得滋润。
这些全都是在吸侯府的血,侯府不认崔新柳的账,那这些钱可全都要周家人还。
周母脸色大变。
她眼看着要被赶出去,砰的一声坐在地上,扯着铜锣似的嗓门干嚎。
崔新柳就是个破鞋,她不知羞耻,不要脸的小娼妇
周引冬铁青着脸: 若你们不把欠我们的铺子和钱还来,我就一纸陈情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门户。
屋里闹得鸡飞狗跳,比大街上卖菜的还热闹。
周氏母子一个哭一个骂,原形毕露。
眼睛却都往我这里看,只等着我为了女儿妥协。
我好整以暇: 你们是算定了,觉得我姑娘一定会磨着我松口,让她连人带钱的倒贴给你们家,被你们磋磨死,是吗?
周引冬把衣服上的褶皱拉平,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精明。
崔新柳死都要嫁给我,要是你不同意,我就让人都知道你女儿是放青楼里都没人要的货色,只配被千人枕万人骑。
崔劭拎起凳子想往他头上砸。
我拉住他的手,回头冲周引冬挑眉。
是吗?
新柳,出来看看,这就是你铁了心要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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