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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

春知遥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窃玉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泠宋作者“春知遥”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公主的銮驾回京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毕竟公主在京那些我的夫君谢泠为她做尽荒唐若非命运弄他们早该成为神仙眷我没哭没平静地递上和离谢泠不知我嫁也只是因为他像1我和谢泠这桩婚门不当户不属实是阴差阳三年谢家在西北战满门战天子重文抑朝臣献公主和亲求硬生生拆散了谢泠和公主这对有情那时谢泠年他发誓非公主不娶

主角:谢泠,宋玉   更新:2025-06-26 09: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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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出征归来后,一改往日冷淡态度,对我夜夜痴缠,甚至一晚上叫十次水。

我实在招架不住,想求他怜惜些,却意外听见他和人谈话。

大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晚,行吗?

你与我是一胎双生,惠娘她不会发现的。

要不是我在战场上伤了根本,不能人道,也不会求你。

你是我大哥,竟然不肯帮我难道要看我这辈子都被人耻笑吗?

我心中惊骇,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和我缠绵的人,不是我夫君陆延齐,而是夫君的孪生兄长陆延昭???

当夜,陆延昭再次进入我的闺房,完事之后想要离开,却被我翻身压在身下。

左相大人,怎么一次就想走吗?

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低声凑到他耳边道: 若是怀不上孽种,相爷如何跟我夫君交代?

1.

我和姐姐是一胎双生,许给了同是双生子陆家兄弟为妻。

陆家双子皆是人中龙凤。

长子陆延昭年纪轻轻便为左相,位高权重。

次子陆延齐十五岁起上战场,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为骠骑将军。

原本,姐姐是要和我同日嫁入陆家的。

可却在成婚前得急症,香消玉殒了。

于是,便只能由我一人嫁入了陆家,与陆家二郎成婚。

而陆家大郎有情有义,虽未与我姐姐完婚,却自愿为姐姐守孝三年,三年内不谈婚配之事。

爹娘虽然伤心,但也觉得陆家是重情重义的好人家,给了我双份嫁妆,让我嫁过去。

谁料大婚当日,北狄突然犯境,陆延齐刚跟我拜完堂,就被陛下的诏书派去边关迎敌。

原本,是可以等到婚礼完成,第二日再启程的。

陆延齐却说: 军情紧急,耽搁不得。

洞房之事,等我出征归来再说

我虽然伤心,但也知道,身为军人,保家卫国才是头等大事。

含泪拉着他的手道: 二郎,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惠娘会在家等着你的。

陆延齐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却不动声色地撇开了我的手。

只嘱咐了一声: 我不在,你替我照顾好爹娘,遇到事情多问大哥的意见,妇道人家不要自作主张。

我看出他态度冷淡,心中苦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既然嫁进陆家,就是他的人了,不敢违拗夫君的意思。

只点头答应: 是,惠娘知道了。

陆延齐这一去,就是三年

我在家等了三年,也盼了三年。

终于等到了陆延齐凯旋的消息。

小姐,听说咱们姑爷打了胜仗,被陛下封为一品大将军,还赐了侯爵呢

小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心中欣喜,面上却是不敢过分表现出来,只道: 平安归来就好,平安归来就好

连忙张罗着将府里布置一新,宴请亲朋还有京中权贵。

陆延齐不在的这三年,大伯陆延昭尚未娶妻,婆母又体弱多病,所以都是我在执掌中馈。

下人们也都替我这个主母高兴,纷纷来给我道喜说吉祥话。

我让彩霞给每个道喜的下人都发了赏钱。

陆延齐从宫里受封回来,高朋满座,觥筹交错自不必说。

酒过三巡,等宾客们都散了,我亲自扶着陆延齐回了房间。

看着倒在床上的陆延齐,我心中欢喜。

三年不见,当初的少年将军,如今越发的英姿勃发了,眉眼间尽显男子气概。

虽然我与他不过是婚礼那日惊鸿一瞥,但我早就将这张脸镌刻在心中。

大伯陆延昭虽然与他相貌如出一辙,但眉眼间却多了一丝书卷气息,自是不同的。

男人,还是自家的好。

我这样想着,让彩霞去打了热水来,替陆延齐擦拭。

夫君,把衣裳脱了,妾身替您擦擦,要不然会不舒服的……

陆延齐似是醉了,躺在那没什么反应。

我大着胆子解了他的衣裳,帕子沾了水,替他擦了脸,又从脖子擦到胸口……

2.

陆延齐的相貌,在京中权贵子弟之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宽肩窄腰腿长……

虽然已嫁为人妇三年,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男子的身子,羞的不敢看,只一味的用帕子在他身上胡乱的蹭。

只觉得,手底下的这具身子滚烫又结实,沟沟壑壑的……

闭着眼,也不知道碰到了哪处,睡着的陆延齐忽然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身子不稳,先前跌入了他的怀中,脸一下埋进了他结实的胸肌里。

我连忙抬头,一睁眼,就对上了他那双黝黑的眼眸。

夫君……

我撑着手,慌忙想要直起身来。

手心却不小心按在他胸肌上。

那结实紧致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地捏了两把。

陆延齐望向我的眸色一沉,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摸够了吗?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立刻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是看你喝醉了,怕你出了汗不舒服,想帮你擦擦身子……

越说到最后,我声音越低,几乎微不可闻。

我身为太傅府嫡女,大家闺秀,这般确实是不知羞耻了一些。

但一想到他是我的夫君,服侍他本就是我分内之事,便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了。

有些羞涩地望向他道: 夫君……妾身帮您把衣服脱了吧……

说罢,将手伸向陆延齐的外袍。

谁料,却被陆延齐一把推开。

我跌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他却冷着脸,起身道: 我吃醉了酒,一身的汗臭味,娘子身子娇贵,不敢劳烦娘子伺候我。

彩霞,伺候夫人早些休息,我今晚去书房对付一宿。

说罢,不顾我的呼喊,径直转身离去。

我看着陆延齐离开的身影,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我不明白,我和他明明是夫妻,他为何要和我分房睡。

一想到我心心念念等了三年的人,却不喜我,我越加伤心了。

彩霞替我抱不平。

小姐姑爷怎么能这样?

小姐您可是足足等了他三年

这三年来,小姐您打理陆家,侍奉公婆,哪点不尽心?谁见了不夸一句,陆家娶了个好媳妇儿?

他倒好,新婚夜上战场也就罢了,如今凯旋了,还封了爵位,竟然不与您圆房……

彩霞越说,我越伤心。

别说了,别说了……

我伤心欲绝,洗漱完了之后,便睡下了。

半梦半醒间,身后忽然有一副灼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我惊呼一声: 啊是谁

转身看去,竟是我那去而复返的夫君。

此刻,陆延齐面色通红,眸色迷离,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颈侧,烫得人无所适从。

滚烫的手掌紧扣着我的腰肢,将我紧贴向他。

好热……惠娘……我好难受……

感受到陆延齐的异常,我感觉自己脸颊烫得像是要滴血一般,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 夫……夫君……你怎么了?

陆延齐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拆骨入腹一般,低头朝我吻来。

帮我……

3.

我从未见过陆延齐这副模样,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夫君不是说,今晚宿在书房,怎么……

陆延齐却强硬地扯开了我衣裳,霸道强势地对我说: 给我

我被他那眼神一看,腿都软了。

给给给给

自家夫君要,哪能不给呢?

求夫君怜惜些,惠娘还未有过……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陆延齐就咬了我一口。

这货属狗的……

不愧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床笫之间也是悍勇无匹。

直将我折腾得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

竟是一夜无眠。

好几次我苦苦哀求。

夫君,不要了……

他耐心哄我: 最后一次。

却不肯停下动作……

第二日,我腰酸得直不起来,瞥见身侧熟睡的男人,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昨夜还与我小意温存,一声声惠娘唤我的男人却变了脸色。

冷冷地看着我: 你做什么?

我看他这副态度,委屈得直掉眼泪。

昨晚分明是你自己说,要宿在书房的,做什么半夜里来折腾我?

我求你停下,你也不停,还骗我说是最后一次……

说到后面,我哭得不能自已。

只见陆延齐的脸,绿了又黑,黑了又绿。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晌才开口道: 那你待如何?

我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拉着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腰上。

你……你给我揉揉

要不然,我告诉公公婆婆,说你欺负我

陆延齐按在我后腰上的手,猛然一僵,眼神凶巴巴地瞪我。

你……你不知羞耻

我宋惠娘,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没脾气的。

闻言一下就不乐意了。

昨天晚上折腾人的是谁?这会儿倒嫌弃我没廉耻了?

当着这般嫌我,一纸休书休了我,送我回娘家便是了,何苦毁我清白……

我……我这就收拾行李,回娘家去再不受你陆二郎的气了

这样说着,我鼻头一酸,只觉得自己一腔痴心都错付了,哭得越发惊天动地。

陆延齐似是没想到我这么能哭,肉眼可见的慌了。

你你哭什么?

我又没说,不帮你揉……

他说着话,仿佛觉得羞愤欲绝,整张脸都涨红了。

和昨夜强势霸道,将我翻来覆去折腾的魔星简直判若两人。

心中想着,他是不是昨晚吃醉了酒,这会儿不好意思起来了,气便消了大半。

拿帕子抹了眼泪道: 那……那你轻点,再不许这样折腾我了。

陆延齐答应一声。

视死如归般将手按在了我的后腰上,揉捏起来。

我忍不住腹诽,装什么啊?他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

心中却是甜丝丝的。

他待我……也不是那般无情嘛

陆延齐是习武之人,手掌宽厚,体温灼热,稍稍一用力,我就忍不住哼唧一声,发出了不得体的声音。

陆延齐追问一声: 怎么了?弄疼你了?

我咬住了唇瓣,眸色潋滟地看着他: 没……没……轻些……啊……

陆延齐: ……

4.

我和陆延齐顺利圆房的事情,顺利传到了公公婆婆的耳中。

早晨去给公公婆婆请安的时候,婆母拉着我的手好一阵夸赞。

惠娘,知道你和齐儿夫妻和睦,我和你公公就放心了。

你和齐儿岁数也不小了,前头耽搁了整整三年,是时候加把劲,给我们陆家添个大胖孙子了

又对大伯陆延昭道:

昭儿,现下你弟弟和弟妹的事情已然是用不着我们二老操心了,你的婚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当初你说要为芸娘守孝三年,我们都由着你了,可你毕竟是陆家的长子嫡孙,现如今也该为我们陆家,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了

陆延齐脸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立在那一言不发,跟谁欠了他什么似的。

陆延昭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眼见场面僵持,我开口调和: 是啊大哥,姐姐也走了三年了。

这些年你待她的情谊我们都看在眼里,相信姐姐泉下有知,即便看到你再娶,也不会怪你的。

原本静默的陆延昭闻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夹带的阴鸷和潮湿的意味,像丛林里的毒蛇,吓了我一跳。

但面上,却是无一丝表情,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弟妹,二弟才回来,你还是多将心思放在他身上吧

陆延昭是这府里的长子,我对他素来恭敬,他待我也极重礼节。

往日见面至多点个头,连话也不曾多说几句。

如今这般训斥,已经是很重的话了。

我心中委屈,不免红了眼眶。

想着,我不过是关心他罢了。

他是陆延齐的哥哥,又算是我姐夫。

我和陆延齐过得好,自然也希望他身边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凶

有些赌气般地道:

大哥息怒,是惠娘僭越了……不该过问大哥的私事……

陆延昭闻言愣了一下,似是觉得自己方才语气过重了,缓和了语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正要说话,一旁的陆延齐却忽然开口责备我。

大哥身为左相,位高权重,婚事岂能马虎?

你一个深宅妇人,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

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少掺和

原本,听到陆延昭的解释,我已经不介怀了。

可听到陆延齐的话,心口却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噎得慌。

终是受不了这个气,朝公婆福了福身子。

公公,婆母,儿媳在起来灶上还炖着人参鸡汤,先去照看一下。

就不打扰公公婆婆,夫君还有大哥议事了……

似是看出我情绪不佳,婆母也没有过分追究,只道: 好孩子,你去吧。

我一转身,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身后隐隐约约听到婆母斥责陆延齐的声音。

你媳妇儿哪点不好了?你对她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

嘤嘤嘤

他就是嫌弃我的妇道人家,觉得我没见识

但我宋惠娘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今晚我就冷着他,他再想碰我,可不能够了

谁料,打那日起,陆延齐竟然连着半个月都没到我屋子里来。

原本是我要冷着他的,反倒受了他的冷落。

气得我肚子疼,就连葵水都提前几日来了。

5.

我自幼体寒,每逢月信,便觉得手脚冰凉,彻夜难眠。

即便是夏日,也要用汤婆子暖着肚子才能睡着。

这日,因为身子不适,我早早歇下。

睡眠中,恍惚感觉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

来人瞧见我虚弱模样,难掩面上不快。

你来月事了?

我强撑着睁开眼睛,入眼便是陆延齐那张让我倾心的脸。

想起他自归府那日起在我房中睡了一晚,此后便再也没有踏足我房间半步,心中不免委屈。

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有些不信地呢喃: 夫君,真是你吗?

我以为,你恼我那日过问大哥的婚事,气我不懂规矩,再不理我了……

说罢,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呜呜呜……妾身知道错了,夫君你别不要惠娘。

原本怒气冲冲的陆延齐,身子顿时僵住了,一双手在空中无处安放。

你……好端端的,哭什么

我问你,你那日……没怀上孩子吗?

我这人原本就脸皮薄,听到陆延齐的话,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

夫君你就那一晚上,哪儿这么容易有孩子的

话虽是这样说,但心中对于他半个月来的冷落,却是释怀了几分。

羞红着脸道: 原来……你这半个月来都宿在书房,是怕伤着孩子……

真是傻子……

说罢,微微仰头,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原本拽着我的陆延齐吓得手上一松,我原本是半靠在他身上的。

他一松手,我从半空摔了下来,摔的屁股蛋生疼。

夫君疼

我眼中疼出泪花,又气又恼地去瞪陆延齐。

他慌忙问: 怎么了怎么了?

抬头一看,床单上竟然渗出一抹血迹。

他眸色一沉: 流血了?摔得这样重吗?

我原本是想与他计较的,听到这话,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妇人月信本就如此,每月会从那处流出血水,短则三五日,长则六七日……受孕方止。

夫君在战场上,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怎的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陆延齐脸色更难看了。

你们女人,都是怪物吗?

每月流血七日还不死???

我闻言,羞得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真是个莽夫都不知道心疼人

似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无知,陆延齐也没和我计较我打他的事情。

只紧张地抓住我的手道: 那你月信来了几日?什么时候走?何时能再同房???

听到这话,我有些诧异。

自那日我和他同房之后,他就再没踏进过我房门半步。

我还以为,他不热衷此事。

甚至疑心,他年纪轻轻血气方刚,放着房中娇妻却不碰,说不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忆起我们圆房那日,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这会儿听到他如此急切地过问的何时能同房,顿时脸红得要滴血来。

你……你这个登徒子

没羞没臊的

拿小拳拳去锤他的时候,不小心一巴掌水灵灵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伴随着啪一声脆响,我们俩都愣住了。

6.

我掩住嘴唇,错愕地去看他: 夫君,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延齐: ……

我见他不说话,沉着眸子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靠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细细吻着,低声道: 夫君若是想要,也不用非得……惠娘可以帮你……

说罢,将手伸向了他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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