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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眼泪多用什么眼药水》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抖音热讲述了奶奶临终唤我一人留在她的卧本以为是要给我交代后却不曾她从床底掏出个旧罐狗眼抹在眼皮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我接过罐刚想问其缘奶奶一把抓紧我的我知桐咱家……进鬼1奶奶的说不清由约莫七天她就有些不对劲先是常常搓着手喊骨头缝里发那时暑气正我们都只当她体虚畏没过两她愈发惊夜里总惊说听见枕边有喘气脖颈后似有冰冷的东...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6-25 02: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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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要给我交代后事。
却不曾想,她从床底掏出个旧罐子。
狗眼泪,抹在眼皮上,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接过罐子,刚想问其缘由,奶奶一把抓紧我的手。
我知道,桐儿,咱家……进鬼了。
1
奶奶的病,说不清由来。
约莫七天前,她就有些不对劲了。
先是常常搓着手喊骨头缝里发冷,那时暑气正盛,我们都只当她体虚畏寒。
没过两日,她愈发惊惧,夜里总惊醒。
说听见枕边有喘气声,脖颈后似有冰冷的东西贴着。
不久后,她就开始疑神疑鬼。
在生人靠近时,她浑浊的眼神会骤然缩紧,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嗬嗬声。
在那之后,就只能依赖着床,勉强维持着生命体征。
前日,病情似乎好转。
她出乎意料地下了床,绕着屋子溜达了几圈。
冲我们呵呵笑,说这是上天开了眼。
可就在今夜,她人忽然受了寒。
得亏父亲半夜起床上了趟厕所,发觉了不对劲。
等到我们一家人到齐,奶奶已经不省人事。
父亲在一旁抱怨:
我说你也是,明明都怕冷,睡个觉还把窗户开着。
母亲摆摆手:
这时候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我站在一旁,不安地跺着脚。
听父亲说,他发现奶奶的时候,窗户大开着一条缝。
冷风正是从那里钻进去的。
此刻,奶奶脸色青绿,手指发紫,全身蜷在被子里打颤。
她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看我。
不知为何,我心底涌上一阵寒意。
她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
良久,奶奶用沙哑的嗓音缓缓开口:
你,你们……
母亲忙迎上去附和道: 您说。
奶奶摆了摆手。
留……留桐儿在这,你们……出去。
父母相视,沉默。
又望向我,最后还是起了身。
母亲朝奶奶点点头。
好嘞,那您跟孙女说说话吧。
随后又转向我: 桐儿,跟奶奶唠两句。
我还想挽留,门被应声关闭。
奶奶眼见父母离开,招引我过去。
刚往前挪了两步,她整个人突然翻了身,巨大的动静震得床吱呀作响。
她逐渐伸出细长的手,往床底探去。
金属摩擦的声音。
床底……藏了东西?
一个铜罐子应声掏出,铜绿生得到处都是,足以看出年代久远。
奶奶颤抖地将罐子捧起,递给我。
桐儿,来,给你的。
打开铜罐罐盖,一股腥味扑鼻而来。
我皱了皱眉,强忍不适地开口: 奶奶,这……
她听闻,嘴角竟诡异地上扬。
桐儿,这是狗眼泪。
狗?眼泪?
奶奶从喉咙里挤出一丝笑,继续介绍:
抹一点,在你的眼皮上。
据说,可以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听完最后几个字后,我全身汗毛倒立。
人看不见,那不就是……
我捏紧了罐子。
奶奶,你给我这个干嘛……?
奶奶忽然一把抓紧了我的手臂,尖利的指甲都快要嵌破皮肤。
她示意我噤声,瞪直浑黑的双眼:
桐儿,我是怀疑……咱家进鬼了。
2
我刚想叫出声,听闻此话,声音生生噎了回去,只剩下心脏的闷响。
桐儿,你……你看奶奶这病,怎么也不是简单着了凉。
言外之意,奶奶已经被鬼做了祟。
抹上狗眼泪后,一定要好好看。
如果人身上冒了黑烟,那就是有鬼上了身,冒出来的怨气。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如铁箍般扣着我的手臂。
桐儿,切记,今天我和你说的,千万……不能让除你之外的任何人知道……还有……
吱呀——
话音未尽,一声干涩刺耳的摩擦声骤然撕破了死寂
那扇关得好好的卧室门,竟在我身后……被悄然推开了一道幽深的缝隙
握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劲。
我本能地缩紧身体,僵硬地转动脖颈。
只见门的缝隙外,客厅灯被关闭,只剩下无限黑暗。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挤出一点微弱的嘶鸣:
爸、妈,是你们吗?
无人应答。
我轻轻踮起脚,走向门口。
木地板随着我的脚步发出噪音。
来到门前,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大缝隙。
伸出头,朝外探去。
黑暗中央,两点微弱的反光,毫无征兆地刺入我的瞳孔。
等我看清后,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
那是我父母漆黑的眼眸,正死死地盯着我
3
他们没有动,也没有丝毫声响,像两尊浸透了夜色的蜡像。
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从黑暗中蔓延过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桐儿,出来了?
我咽了口口水,头皮一麻。
嗯,奶……奶奶已经说完了,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飘,你们……快进来吧。
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奇怪的是,父母两人的脚步声竟出奇地一致。
精准、刻板,没有丝毫差异,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门被推开,父母的身影从黑暗中慢慢显形,走了进来。
父亲径直走向奶奶床边,俯身道:
妈,你好点了没?
手指刚一触碰到奶奶垂在床边的手腕,就如被针刺中般,猛地弹开
我去……咋,咋这么凉
母亲闻声,也跟了过去。
她伸出略显僵硬的手指,迟疑地探向奶奶的鼻孔下方。
指尖停留了片刻,她的身体似乎也僵了一下。
抬起头,用一种混杂着茫然和惊惧的眼神望向父亲:
没……没有呼吸……
父亲不信,或者说不敢相信。
他猛地伸手再去探,指腹在鼻下反复摸索,动作越来越急。
只见他的身子蓦地剧烈一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碎的慌乱:
妈?
卧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父亲彻底慌了,抓住奶奶的肩膀摇晃起来,声音嘶哑、绝望:
妈妈你醒醒啊
我僵硬地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
奶奶……明明刚才还在和我说话
她的手还那么用力地抓着我
父母已顾不上我,慌忙掏出手机。
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惨白的光,映照出他们焦急混乱、手指凌乱操作。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猛然瞥见,床上那个刚刚被宣告死亡的奶奶。
她的眼睛……竟毫无征兆地睁开了
那双浑浊的眼珠几乎要从松弛的眼眶中凸出来。
死死地、用尽全身残存的所有力量,转向了我的方向。
干裂灰败的嘴唇极其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对着我,无声又清晰地做出了一个口型:
狗……眼……泪
奶奶不是已经……?
我又猛地望向床边那陷入癫狂混乱的父母。
她在提醒我什么?
电光石火间,恐惧瞬间被巨大的危机感覆盖。
现在……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伸手进自己身后衣服的下摆那个地方——
果然
那个冰冷的铜罐子还在
打开罐盖,熟悉的腥味。
我毫不犹豫,用冰凉颤抖的手指蘸取浓稠的液体,狠狠抹在自己的上下眼皮上
一股异常冰凉,仿佛有无数细小冰针扎入眼球的触感蔓延开来。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世界似乎蒙上了一层极淡的、水波般的膜。
视线再次聚焦在奶奶床上。
她的身体依旧安静,并无异样。
然而
当我的目光转向旁边时,心脏猛地一抽。
喉咙里滚出半声被死死压住的、濒临崩溃的惊喘
床边,我那几乎贴在一起跪坐着的父母身上。
两股最污浊的墨汁混合着淤血的黑烟……
正从他们的每一个毛孔里疯狂地涌冒出来
4
如果人身上冒了黑烟,那就是有鬼上了身,冒出来的怨气。
奶奶嘶哑的警告在脑中炸响,寒气顺着脊柱疯狂上涌。
我死死咬住下唇,腥甜在齿缝蔓延。
指甲深陷掌心,钻心地痛。
父母身上的黑烟像毒蛇般缠绕着他们的脖颈,四处蔓延。
我几乎无法支撑自己,只能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挪蹭。
咚。身体重重撞上身后冰冷坚硬的墙壁。
父母手上的动作,在这一刻停止。
趁着这瞬间停滞,我赶紧将那个散发腥气的铜罐子攥回掌心,塞进身后藏好。
下一秒,父亲那颗黑烟缭绕的头颅,机械地径直扭转一百十度。
浑浊无光的视线,死死钉在我脸上。
桐儿,你在看什么?
没有……我全身钻进冰冷的墙角,动弹不得。
父母相视一眼,同步迈脚向我走来。
桐儿?你没事吧?母亲那尖细的嗓音响起。
她逼到近前,那股夹杂着泥土和腐朽气息的黑烟扑面而来。
鬓角几缕散乱灰白的发丝粘在干裂的嘴角,她竟浑然不觉。
那双浑浊的瞳孔几乎要贴上我的眼球。
桐儿,告诉妈。
你奶奶……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喉咙发紧,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抠出来:
奶奶……告、告诉我们……要我们好好过日子。
咯咯……刺耳的笑声从她喉咙里挤出。
紧接着,一只灰白的手骤然抬起
冰凉的指尖,带着滑腻的触感,悄然划过我的脖颈。
那触感……一阵冰凉。
就和奶奶的尸体一模一样。
她尖锐的嗓音,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桐儿,你的左手拿着什么?
心跳骤停。
因为我的左手拿着的,正是奶奶临终塞给我的那罐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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