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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佚名”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第十七封信是什么意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钟愉钟听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二十六岁那有人寄给我一箱匿名信里说我失忆这就是搭讪的新手段吗?我可这信纸怎么还是泛黄的?1叮叮门铃被人摁得又急又钟愉小姐的邮要本人签字签快递员从门外扯着嗓子你确定是钟愉不是钟听?我叫钟钟则是我那 23 岁生下我之后把我爸一脚踹掉的是钟愉没错外面阳光有些刺快递员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催促本人来签收一下我眯着眼睛站提签在这他急着下一...
主角:钟愉,钟听 更新:2025-06-24 03: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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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寄给我一箱匿名信。
信里说我失忆了。
这就是搭讪的新手段吗?
我懂。
可是,这信纸怎么还是泛黄的?
1
叮咚,叮咚。
门铃被人摁得又急又响。
钟愉小姐的邮件,要本人签字签收。
快递员从门外扯着嗓子喊。
你确定是钟愉不是钟听?
我叫钟愉。
钟听,则是我那 23 岁生下我之后把我爸一脚踹掉的妈。
是钟愉没错
外面阳光有些刺眼,快递员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催促着。
本人来签收一下
我眯着眼睛站定,提笔。
签在这里。
他急着下一家,等我再抬起头,眼前早没了人的踪迹。
我趿着拖鞋重新窝回沙发。
打量着怀里不大的包裹。
收件人是我没错,可……发件人的名字我从未听过。
手里的箱子轻得像是个整蛊道具。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敬而远之地把箱子丢在角落。
你朋友给你寄的吗?
我哪来的朋友。
箱子被重新搬到我面前。
钟女士稀奇地拿起手机准备录个开箱视频。
我揉了揉耳朵,干脆背过身去。
万一谁突然想跟你交个朋友……
剪刀划破胶带,下一秒,钟女士的嗓音戛然而止。
真是整蛊玩具??
我疑惑地转身。
却见钟女士神色慌张地合上那个箱子。
里面是什么?
我起身,她却抱着箱子退后一步。
全然失了平时的坦然。
她讪讪地干笑一声,能有什么,你肯定不感兴趣。
不会又是整蛊玩具吧。
我重新窝回沙发,佯装失去兴趣。
没错,没错。
钟女士重重地点了点头,三步并两步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我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有些恍惚。
她在瞒着我什么。
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我最后百思不得其解。
重新把视线投向手机屏幕。
哎呀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2
可能是潜意识在作祟。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我被困在火海里。
周围是灼热又汹涌的火舌。
房子被烧得摇摇欲坠,浓烟滚滚逼进肺里。
我想求救,喉咙却火辣辣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眼泪被逼从眼眶中滚落。
须臾,一道身影明明灭灭地出现在视线里。
救……
我看着冲进来的那道身影被火焰吞噬。
不要
不要
排山倒海般的绝望压得我无法呼吸。
下一秒,我惊醒,从床上坐起来。
额间的刘海被汗水浸湿。
脑袋里一抹刺痛一闪而过。
我抱着头,用力揉着太阳穴。,
谁?
他……是谁?
我撸起袖子,巴掌大的疤张牙舞爪在胳膊上盘着一直延伸到手肘。
可我不记得它。
小时候我问过钟女士这个疤的由来。
记得当时正倒水的钟女士手一歪。
杯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水顺着杯壁流在地板上。
钟女士只是站在那里,眉眼间是少有的忧虑。
啊……你说这个疤,那个,那是你小时候烫的。
钟女士支支吾吾地三两句糊弄了过去。
我垂眸抚摸着那道疤痕没说话。
大概这对年轻的钟女士来说也是一场噩梦。
随便吧。
反正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3
天蒙蒙亮时。
我突然发起了高烧。
人还在半梦半醒,就被钟女士拖着去了医院。
我不去。我抱着座椅皱眉拒绝。
钟女士拗不过我,只好关上车门。
好好好,那我们回家。
我被重新放在床上。
钟女士着急忙慌地拿着钥匙又出门买药。
啪嗒。
门落锁,我撑着身子,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间放着箱子的储物间。
突然很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扫视一圈,在角落找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快递。
里面空荡荡的。
我垂头摸索,从角落捞出来一沓早就泛黄的信纸。
足足二十六封。
门口响起了开锁的动静。
我迅速把手上的纸收好。
重新回屋躺回床上,装出一副刚醒的模样。
妈?
钟女士火急火燎地拎着一堆感冒药进来,快喝药,喝完赶快休息。
知道了我喝完了,想睡觉你快出去吧。
被子里还藏着一堆信纸,我应付着喝完,催促她赶快离开。
钟女士只当我生病了闹脾气,哄着我吃了颗糖,才一步三回头地关门出去。
门被重新关上,我低头仔细端详着手里的信封。
泛黄的已经有些年月,只有一封崭新的写着我可以回忆起的日期。
2025 年 7 月 25 日,一周前,我和钟女士在萨蒂罗落地的日子。
钟愉,展信佳。
请原谅我的冒昧,擅自写下这封信……
男生字里行间带着礼貌,既不疏离,也不亲切。我翻看着,无端地涌上一股欣喜。
欣喜?
嘴角勾起的弧度重新垂落,我皱起眉头,看着自己不解。,
你在高兴什么?
我找不出缘由,便把错处都归结到那封信上。
莫名其妙地写什么表白信。
我抬手,
重新把没拆封的信件藏回枕头下。
4
快,要来不及了。
几天后,
我被钟女士风风火火地拉着进了机场。
干嘛要跟逃命一样?
我被迫跟着她跑起来,忍不住抗议。
在这儿过腻了当然要离开。
钟女士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
我扯扯嘴角,是她的风格。
只是突然,我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我身上。
是谁?
我回头,
下一秒,思绪猛地怔住。
一抹身影从记忆里抖开灰尘。
熟悉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少年只身立在指示牌下。
他不上前,也不说话。
只是盯着,整个人紧绷着。
你……
我想上前几步问个究竟,却被钟女士扯着往反方向走。
我踉跄着回头,却发现指示牌下空荡荡的。
出现幻觉了?
不对,
那个男生看着面生。
周身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难不成我什么时候见过?
上飞机后。
身边的钟女士昏昏欲睡。
我趁机从包里掏出剩下的那几封信。
我若有所感地看着他们。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答案。
我长呼一口气。
拿起了看起来最破旧的那张。
纸张已经被磨得有了毛边。
纸上的字迹却稚嫩青涩。
语气是不同于之前的熟稔。
亲爱的钟愉:
给你写这封信绝不是因为我今天看见林玉清给你送信。
我只是证明绝不只他一人会写信。
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开头,我噗嗤一下被逗笑。
写信的人绝对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情绪一点都没遮掩住。
只不过……
为什么我脑海里隐隐牵动着熟悉的画面……
少年趴在栏杆上。
倔强地不肯回头。
别扭地把信塞到我手里。
记得放学来看我打球。
他转身跑远。
我看着手里画着小人的信。
手忙脚乱地把它藏进口袋里。
夏日的热浪滚烫。
带着少男少女的心疯狂翻涌。
5
我的好奇心也不由得被激起来了。
动作不停,打开了第二封。,
一岁的钟愉,你好呀。
现在十五岁的祁延书正在给你写信。
虽然我们是同一天的生日,但我还是比你早出生了 26 秒。
暂且是我当哥哥吧。
想想我们的第一次相遇竟然是在医院的产房,我妈说当时我比你哭得响一点。
哈哈,可能是出生的时候把力气都用完了,总之,今天谢谢......
亲爱的钟愉,很高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上学。
我今天是不是很凶?
他们说我今天有点人设崩塌。
不过我看你应该是没有被吓到,那就好。
钟愉,还好不是你。
钟愉,我好像还是害了你。
钟愉,那场火,是我没救下你,对不起。
亲爱的钟愉。
今天我们百日誓师了,你应该也是吧,你一定会喊得很响亮。嗯,你一定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亲爱的钟愉。
如果你在的话,我想毕业之后跟你告白,记得你之前说你喜欢风信子,那我就不用玫瑰花……
亲爱的钟愉。
如果你在的话,按计划我今天要精心给你准备一场表白,你大概会答应吧,应该会吧?
亲爱的钟愉,
……
亲爱的钟愉,
……
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知何时我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整整二十六封信。
祁延书,我怎么能把你忘了。
脑袋像针扎一样刺痛。
我紧紧抱着脑袋大口大口地呼吸。
耳鸣掩盖了周身的声音。
恍然间男生的嗓音响起。
带着淡淡的愁绪。
钟愉,你没事就好。
钟愉,你要记得我。
我想要伸手。
却一个踉跄跪在地上。
钟愉
钟女士的尖叫声惊动了周围的人。
我听不见。
眼皮控制不住沉沉落下。
泪水顺着眼睛流出。
祁延书,
我怎么能忘了你。
6
祁延书和我。
是出生在一个产房的好朋友。
姑且可以叫做青梅竹马吧。
他去弹钢琴,我就去拉小提琴。
他考第一,我与他并列第一。
若不是性别不同,我都怀疑我们两个是否有血缘关系。
祁延书总是脾气很好。
对谁都是温声细语的。
祁延书,你要凶一点别人才不会欺负你。
后来他被同学孤立。
我在操场上找到他时。
他正坐在看台上一点一点为自己处理伤口。
没关系,
祁延书抬头对上我的眼睛。
眉眼弯成月牙。
笨蛋,被人欺负还笑得出来。
我接过棉签替他接着清理伤口。
恨铁不成钢地骂他一句。
好在只是擦破点皮。
我大功告成地起身朝他伸出手。
走吧,马上要上课了。
祁延书刚直起身。
下一秒就被手电筒的强光照得无处遁形。
那边两个同学干什么呢
教导主任扯着嗓子踏着大步往这个方向跑。
我走了,你也快点回教室吧。
大难临头各自飞。
我拍了拍祁延书的肩膀一溜烟逃了。
夏天的风总是很燥热。
庆幸的是,教导主任最后也没抓到人影,月光清浅,树影婆娑。
后来中考,果不其然我俩又都顺利考进了江沂一中。
两家家长聚餐,说是要给我们庆祝。
我觉得无聊。
就偷偷拉着祁延书跑了出来。
反正加上他就不会被骂。
思及此,我侧头看他。
少年刘海在额头低垂着。
还未长开的五官带着一丝柔和。
你说我们会被分到一个班吗?
一定会的。
祁延书撑着双臂仰头望向天空说道。
7
开学时我如愿以偿跟祁延书分到了一个班。
除了这身校服外,一切好像没什么变化。
祁延书依旧不受男生欢迎。
他们私下里骂他伪君子,说他说话细细柔柔的像个娘炮。
祁延书没什么反应。
可我却听不下去。
说白了就是一群青春期叛逆到无可救药的混混。
靠着家里的关系进了一中。
在这个群居的小社会。
一旦有谁不迎合。
他们便会抱团群起而攻之。
祁延书就是首当其冲。
那日午休,班里几乎走没了人。
我买饭回来。
就看见祁延书自己坐在位置上。
几个男生坐在他身后的桌子上冲着祁延书发出怪叫。
他被人围着,神色淡漠,只管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要不要脸,背后说人坏话。
我拔高嗓音怒视着那群人。
几个男生静默一秒随即哄笑。
祁延书,你好意思看着女生替你出头。
祁延书早在我出声的时候就起身把我拉到他身后。
管的着吗你,人渣。
长时间的情绪堆积着。
我的理智早已被一把火烧的无影无踪。
祁延书死死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冲上前。
可那些人好像对这种话早已免疫。
神色不变俨然一副地痞流氓的做派。
说出来的花更是不堪入耳。
你这么替他说话,不会你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那人推搡着他的肩膀。
下一秒,
带着狠劲的拳头落在了说话的人身上。
祁延书
拳头一下比一下狠,带着拳风落在那人脸上。
那是祁延书第一次跟人动手。
后来那个混混回家反省一周,祁延书落了个严肃批评。
还好老师明辨是非。
我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
祁延书脸上挂了彩,看起来多了几分凶狠。
祁延书你现在超帅的。
祁延书笑起来。
我是不是超级听话。
8
一晃又是几月,凛冬将至。
上次祁延书发现有人给我送情书之后变得有些神秘兮兮的。
他总是警告我不许谈恋爱。
啰嗦,我又不喜欢那个男生。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天上开始飘起毛毛雪。
我接过祁延书手里的围巾,背起书包和他并肩下楼。
终于考完了。
我伸了个懒腰,朝旁边凑过头去,祁延书,你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
我撇撇嘴,暗骂他小气鬼。
过两天要不要去滑雪?最近新开了一家滑雪场打折。
好。
祁延书意料之中地点头。
他从来不会拒绝我。
可祁延书那天却没来赴约。
他被人堵在路上,打晕在了巷子里。
红色把雪染得通红。
被人发现时,身上已经铺了一层薄雪。
对不起。
我站在病床前哽咽地低着头说不出话。
监控里只能看到几个人带着头套。
警察说他们很久之前就在这边踩点了。
是有预谋的。
我猜到了是谁。
祁延书为人随和。
只有他们。
可我拿不出证据。
我不敢抬头看沈阿姨的眼睛。
如果我当初没有那么冲动。
如果我愿意等祁延书跟他一起出发。
如果.......
胸腔里的酸涩像是要将我淹没。
我的手颤抖着。
祁延书怎么办,我帮不上你。
这个寒假过得很漫长。
漫长到我只记得一日一日提着保温盒去医院。
看着沈阿姨的眼神从悲伤变成了无奈。
最后忍不住叹息。
那日我正坐在病床旁边削着苹果。
祁延书放下手里的碗,突然抬头说。
你明天别来了。
我佯装听不懂,跟他插科打诨。
不做点什么,我心里总是会胡思乱想。
怎么?吃腻了我妈的厨艺?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的,听说警察那边已经有线索了。
祁延书这次语气很正经。
我看着他不说话。
僵持几秒。
祁延书叹了口气。
你这样天天围着我转,心里的愧疚永远解不开。
我垂眸收拾好桌边的餐具,没说话。
说真的,我现在好得也差不多了,你……
祁延书,
我叫了他一声,抬起头来时眼角已经不自觉含着泪光。
他脸上的伤还留着几块痂没好。
要是我被欺负了,你能满不在乎地去过寒假吗?
祁延书不说话了。
我在他身边坐下。
双手支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出神。
祁延书。
嗯?
今年的雪下得好大。
9
祁延书出院那天恰好是开学的前一周。
我特地买了束康乃馨去接他。
祁延书已经能自己下地行走了。
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
沈姨还是在一边扶着他。
远远地看见我。
像是笑了。
扭头就剩下祁延书在原地。
我快步走过去。
搀住祁延书的胳膊。
把那束花塞到了他怀里。
送我的?
祁延书看了看怀里的花,开口。
我点点头,扶着他接着往门口走。
你不喜欢吗?
祁延书哭笑不得地扭过头来。
男孩也得是粉色吗?
他说着,
晃了晃手里粉色的康乃馨。
祁延书长得白皙。
配粉色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那时我还不知道。
没过多久。
我们又会回到这里。
——
嘭
重物撞击的声音响彻在巷尾。
给你脸不要,还想报警?
眼前五六个人围着我和祁延书。
个个手里拿着棒球棍推搡着祁延书的肩膀。
我被他护在身后。
原本要报警的手机四分五裂地躺在墙角。
同学,你举报的吴南?
吴南因为走后门被人举报查出来后退学。
不知怎么,这些人就找上了我和祁延书。
刚刚领头的是他辍学的哥哥。
现在这个……
我是吴南的爸爸。
男人穿着挺拔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一副风度翩翩的作风。
刚刚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置若罔闻。
你就这么纵容你儿子实施霸凌吗?
祁延书表情不变地反问。
霸凌?
男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
你知道什么叫霸凌吗?这个社会强者生存,而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鬼,就活该被欺负。
周围几个混混闻言捧场地怪笑起来。
男人嘴角的弧度不变,像是看蝼蚁一般。
听说您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就不怕我们去举报你吗?
你会吗?
男人俯下身来对上祁延书的眼睛。
仿佛祁延书说出会的下一秒。
就会让他永远留在这里。
祁延书抿着唇没有半分惧怕。
半响,
一声轻笑打破寂静。
当然不会。
男人也跟着笑了,乖孩子。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祁延书紧了紧我的手腕。
当然。
男人让出一条路。
身后的混混死死地攥着棒球棍。
一步,两步。
我故作镇静地跟在祁延书身后。
渐渐走出人群。
我听到了外面巷子里的叫卖声。
也看到了隐隐洒进来的阳光。
万幸……
受死吧
心里突地一下。
我扭过头看见棒球棍直冲祁延书的脑袋。
小心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把祁延书推出去。
憋闷的打击落在了我的后脑勺。
嗡——
重重的耳鸣响彻在巷子里。
下一秒,祁延书冲了出去。
眼睛里泛着赤红。
我听到了拳肉相撞的声音。
突然,巷口出现了几道模糊的人影。
红蓝色的光闪烁着。
终于来了。
我安心地闭上眼睛,然后被人抱起。
再睁眼时。
我发现我的耳朵。
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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