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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卖丝袜》男女主角迈巴赫许是小说写手公孙大脸所精彩内容:那十年江心街流传着我的故粗糙的男满地的丝是江心街排队最长的景没有女人能拒绝一双丝袜的可以实现一辈子的1一年我在江心街卖丝晚上 9 点到凌晨 2 丝袜都是品牌商正规渠道进样式不但都是正经的畅销和其他路边小贩不我卖丝袜可以试看上哪拿包新现场拆试穿完了不想买直接扔垃圾我全程不一年没有顾客不试穿也没有顾客试穿完...
主角:迈巴赫,许总 更新:2025-06-23 22:4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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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男人,满地的丝袜,是江心街排队最长的景点。
没有女人能拒绝我。
一双丝袜的钱,可以实现一辈子的梦。
1
一年前,我在江心街卖丝袜,晚上 9 点到凌晨 2 点。
丝袜都是品牌商品,正规渠道进货,样式不多,但都是正经的畅销款。
和其他路边小贩不同,我卖丝袜可以试穿。
看上哪款,拿包新的,现场拆开,试穿完了不想买直接扔垃圾桶,我全程不碰。
一年来,没有顾客不试穿的,也没有顾客试穿完不买的。
每天晚上,等着试穿丝袜的顾客会排起长队,成为江心街诡异的风景。
青春的女大学生、成熟的少妇、二次元的 c。ser,还有去上班的夜间工作者。
她们素不相识,却如同约好了一般,默契地汇聚在我这里。
磨叽死了,不是说好了三分钟吗?
排队的女人故意在我身边抱怨,试图引起其它人的共鸣。
我猛吸了口烟,抬头笑笑。
这种问题,没必要回答,她只是发发牢骚,毕竟捧着丝袜在路边排队,碰见熟人不太好看。
而且,她们也不是真的对丝袜感兴趣。
她们感兴趣的是我。
在偶像剧里,男女从见面到说话,到心动,到表白,到感情破裂,到生气,到指着鼻子骂,到老死不相往来,四十集都不一定演得完。
但在我这里,几分钟就可以完整经历一遍。
我记得最快的那一次,过程是这样的。
那个女人画着浓妆,露着肚脐,穿着超短的皮裤对我说: 小哥哥,这真是你的吗?
我说: 是我的。
她问: 你卖这个,有女朋友吗?
我回答: 没有。
她又问: 那你觉得我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我实话实说: 不好。
她当场变了一张脸,指着我骂道: 给你脸了,你装什么?普信下头男,恶心死了,滚
骂完她就走了,试穿的丝袜也没给钱。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保质期竟然可以那么短。
老板,买你的丝袜,就可以去……那里试穿?路过一对情侣,很年轻,女生的眼睛一看到我就再也没挪开。
她身边的男生狠狠拽了她两下,想把她拽走,但没有成功。
要买几双才能试穿啊?女生蹲下挑了起来。
几双都行,限购三双。
男生又拽了拽女生,差点把她拽坐到地上。
女生站起来朝男生吼道: 拽什么?我买丝袜爽的不是你吗?有病。
男生沉默了,松了手。
女生又蹲下来,挑了两双。
那我买个黑的……还有灰色的吧,多少钱?
明码标价,先试后买,另外要给我看一下脚踝。
脚踝?女生疑惑地看着我。
男生冲过来叫道: 你他妈变态吧?喜欢看女人脚。
我淡淡地说: 我只看一眼脚踝,不碰不摸,不愿意的话请便。
女生想了想,说: 我知道了,你是帮厂家做调研的对吧?调查丝袜的设计是不是符合人体。
这种帮我想借口的女生,其实还挺多的。
宝宝,他是变态,我们走吧,哪买不到丝袜啊?
男生的焦急并没有打动女生,女生像没听见一样,脱了鞋,又把袜子脱了一半,伸出腿说: 你看吧。
两只脚的脚踝光洁如玉,我的心再一次跌入谷底。
2
我叫许军。
退伍以后,我在海市找了份工作,给一个老板当驾驶员。
老板也叫许军,也许是因为重名,也许是看上我当了五年汽车兵,他问都不问就雇佣了我。
我和其他人学,也叫他许总。
许总看着也就四十多岁,单身,事业成功,家财万贯。
他有两个爱好,爱车,爱女人。
这两个爱好还有两个规矩,车,只坐不开;女人,9 点钟之前完事。
在给他开车的第一年,我也很困惑。
只听说过泡妞过夜的,没听说过定点泡完的。
后来有一次他喝多了,在车上告诉我,9 点之前睡完,要是不喜欢,还有地铁送她回家。
说完他哈哈大笑,问我有没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那次之后,我像是通过了他的考验,他对我亲近了许多,经常向我介绍泡妞的体验。
许总泡妞,都在市中心的酒店套房,因为长包了一间,酒店送给他两个停车位。
这两个停车位,一个停迈巴赫,是他平时出行坐的;另一个停保时捷 911,是他泡妞的工具。
他说他不喜欢保时捷,但好像女人都只认识那玩意。
不泡妞的时候,许总住在市中心的老别墅,三层,前后带花园。别墅盖了二十多年了,小区里到处都是茂密的大树,和房檐交错在一起,很好看。
许总买这套别墅的时候,专门把地库扩建了一圈,很大,停着十几辆豪车。
限量款的,绝版的,还有专门为他定制的,大部分我都不认识,只知道每辆都价值不菲,是普通人一辈子也难以企及的梦想。
这些车,许总从来不坐,但他却命令我保证每辆车每个月都出去跑十公里,他说车没有开成废铁的,只有停成废铁的。
在给许总当驾驶员后,我突然成了海市频繁出入豪宅驾驶豪车的人,这种感觉,难以形容的奇妙。
独自开车的时候,我喜欢听广播。
广播里说,很多女人为了能和豪车合一张影发朋友圈装逼,不惜组团去租,美其名曰拼车车。
广播里还说,富二代开着豪车停在大学门口,就会有女大学生主动上前搭讪。
广播里说了很多,在我心里反复抓挠。
豪车,似乎是年轻女人最喜欢的东西。
我能不能利用一下呢?
3
江心街恨我的人很多,但他们拿我没办法。
如果谁敢抱怨,他身边的女人一定加倍反弹回去。
你有本事,你也弄一个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男人通常不擅长表演,但他们看我的时候,眼神能表达出十几种不同的情感。
刚去不到一星期,江心街就疯传来了个变态。
男的,卖丝袜,喜欢看女人脚。
当然,他们更热衷讨论的是我卖丝袜的工具,一辆兰博基尼。
这辆车是从许总车库里挑的,橙色,造型奇特,什么型号我也不清楚,后来听到路人惊叫,才知道叫大牛。
只要花几块钱买双丝袜,就能在大牛里试穿三分钟,简直太划算了。
她们甚至在第一天就找到了这个规则的漏洞,买一双,试穿三分钟,出来再买一双,再试穿三分钟,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我在这卖了一年,算下来摆了至少两百个晚上。
卖出去多少,我记不清了,几万双肯定是有的。
我也借着这几万双丝袜,观察过几千个女人的脚。
江心街的女人,差不多都被我看过了吧。
这个海市最大的夜市、最大的外来人口聚集地、最大的求职年轻人聚集地、最大的租房市场、最大的地下交易场,每天人流量超过 50 万人。
一年了,我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
凌晨 2 点,江心街披上了夜纱,恢复了安静。
我收起所剩无几的商品,用纯净水打湿了毛巾,把主驾仔细擦拭了一遍。
谁也不知道她们在车里做过什么。
把车停回别墅,再开上迈巴赫回住的地方,短暂休息几个小时,8 点钟我准时把车开到酒店的停车场,等候许总的指示。
许总并不忙碌,我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挣钱,他的生活似乎只有女人和应酬。
10 点多钟,许总一个人下到地库,坐进副驾,捂着脸深呼吸,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没有女人跟着,我怀疑他昨晚 9 点钟让人坐地铁去了。
许总早,今天去哪?我问。
等会儿。许总使劲揉了揉眼睛,哎?我记得你当过兵是吧?
我老老实实说: 当过 5 年汽车兵。
你在部队开车的时候,如果车子跟你犟,不听指挥,到处乱窜,给油不动,刹车不停,你怎么办?
非战时应立即停止驾驶,抓紧维修,检验合格再继续任务。如果是在战时,应立即切断动力,隐蔽或伪装,排查抢修故障并通知后方。如果战场情况不允许,应迅速携带作战物资弃车撤离,必要时炸毁车辆避免被敌军获得。
不错,不错。许总轻轻鼓掌,我现在就遇到了这种情况,你帮我处理一下。
车子没坏,许总,我很爱惜的,我还有专业的汽车维修保养技能……
n。 n。 n。 n。……不是这个车,是我房间里的车。许总突然转过身,兄弟,你帮我解决掉,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明白了,许总说的车,是他昨晚的女人。
许总,我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
十万,多出来是你的。
4
房间在 42 层。
站在门口,我有些紧张。
战场我见过,死人我见过,但豪华酒店套房我没见过。
至于在豪华套房出入的女人,我更没见过。
许总的目的很简单,但如果他自己都办不到的事,我办起来应该也不容易。
刷开房门,里面传来一个挺温柔的声音。
你回来啦?
扫视一圈,这个套房不仅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还有客厅、茶房和单独的棋牌室。
大卧室的床上半躺着一个女人,靠在床头,刷着手机。
早饭我不吃了,还没刷牙。
她抬眼看到我,表情瞬间变成了惊恐。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我没穿衣服。
如果我是个坏人,最后那句会让我很开心。
我背过身说: 是许总让我来找你的。
你等一下,不准看
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过后,她说: 可以了。
她套上了一身黑色吊带装,锁骨下纹了一大片花。
许军让你来干什么?
我不懂什么谈判技巧,也不懂什么花言巧语,我直接说: 许总希望你把孩子打掉,费用他来出,另外再给你十万补偿。
她听完愣了愣,突然笑了笑,又往床头一靠,点了支烟。
这事啊,他怎么不自己说?
我也不知道许总为什么不自己说,但我想到一句电视剧的台词。
许总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她深深吐了口烟,看着天花板,许久,说: 我不想打了,打了三次了,再打我就怀不上了。
我有点震撼。
震撼这个女人对待自己的身体如此潦草,震撼许总拿女人根本不当人。
但我还是得继续完成任务。
生下来,对你和孩子都没好处,不如拿上钱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找一个真正相爱的人。
真正相爱?
她走到我面前,一口烟喷在我脸上。
我还不够爱他吗?我什么都给他了。她指了指锁骨下的纹身,这也是为他纹的,一辈子都洗不掉。
距离很近,我才看到那并不是花,而是一大片红黑相间的涂鸦。有字母 S 和 J,还有连成一串的 CLOUD。
我懂了,他不要我了……
她十分沮丧,转过身,缓缓走到床头。
床头柜上有一把水果刀。
血脉的本能让我箭步上前,她刚举起水果刀朝向胸口时,我已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不是假的,她真的想死。
王蛋。我在心里暗骂许总一万遍。
为什么要我来说?因为她一激动自杀了,脱不了干系的就是我,跟他没关系。
她松开了拿刀的手,伸着脑袋往落地窗冲去。
42 层的玻璃不会被她一个瘦弱的女人撞破,但我还是伸手抓住了她。
她疯狂挣扎,混乱中吊带衫也撕烂了。
我有些恼怒,一个擒拿把他夹在胳膊下,用力往后一送,她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正好落在 2 米大床的中央。
衣衫凌乱,拖鞋掉了。
近在咫尺的那一瞬间,我血压上脑,身体像突然注入了电流。
雪白的左脚脚踝上,两条细长的黑色胎记,在踝骨上画了个十字。
我像被雷劈一样定在原地。
怎么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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