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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笑话

二十二划骨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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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笑话》中的人物池砚洲林焉知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他小“二十二划骨”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上流笑话》内容概括:我门当户对的竹马爱上了住在贫民窟的小白为了娶他顶着家族所有人的压力和我解除了婚我伤心之下出国深等我回国他和林焉知已经结婚快两年

主角:池砚洲,林焉知   更新:2025-06-23 16: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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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门当户对的竹马爱上了住在贫民窟的小白花。

为了娶她,他顶着家族所有人的压力和我解除了婚约。

我伤心之下出国深造。

等我回国时,他和林焉知已经结婚快两年了。

而我也早已释怀。

可在我回国的接风宴上,当年那个为了和林焉知在一起反抗全世界的池砚洲,却神色冷漠,目光嫌恶的看着他辛辛苦苦才如愿娶回来的人,语气冷冷的说:

不是让你在家里待着吗?为什么要出来丢人现眼?

1

我回国的时候,国内的好友给我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接风宴。

池砚洲竟然也来了。

七年前,他为了林焉知执意要和门当户对的我解除婚约,并且在所有长辈面前说: 如果他娶不到林焉知,那么他宁愿娶一条狗,也不会娶我。

这话这样的侮辱人,将两家这些年的世交情谊都不放在眼里。

那天我终于累了,在我爸妈面前哭了一个小时,求他们答应解除婚约。

我说我不要池砚洲了,我不想嫁给他了。

我爸妈心疼的看着我,终于松口,亲自去找池砚洲的爸妈闭门聊了一个小时。

聊到最后的结果是: 不是池砚洲不要我了,而是京家不愿意嫁女了。

闹到这个地步,婚约不做数,我们两家的关系虽然没到决裂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也渐渐冷淡下来。

后来我就去了巴黎留学。

直到今天我回来。

我看着池砚洲,他和七年前相比,变得高大沉稳了许多,英俊的面容带着矜贵的高冷,漆黑的眸子正定定的看着我。

没人告诉我池砚洲会来,我转头去看今天做东的发小。

宋宋赶忙撇清关系,解释说: 不是我邀请的啊挽墨,池总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你要回来的消息,主动请缨说要代替我给你安排一场接风宴。

说完又心虚且欲盖弥彰的补充一句: 不关我的事啊。

我没说话,倒是池砚洲笑起来,语气温和,好像还是我们没闹崩前他每次到我家接我去上学时的样子: 挽墨,这么多年了,以前年纪轻,做事没有章法,伤害到你,所以今天厚颜做东,想给你道个歉。

顿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睛继续说: 往事你还耿耿于怀吗?

看这话说的,若我说我还耿耿于怀,倒显得我多斤斤计较放不下他一样。

所以我抬头大方对他璀璨一笑: 你也说了是往事了。

大家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而且确实也过去这么久,他如今对我来说无足轻重。

所以一笑泯恩仇——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我端起一旁的酒,笑的风淡云轻: 听宋宋说你和林焉知一年多前结婚了,还没恭喜呢,这杯敬你。

他面色淡淡的,按理说如愿娶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即便是性子冷淡,也不该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纳闷,他就端起一旁的酒喝了。

不像是被祝福,倒像是喝闷酒。

不过我也懒得理会了。

老友发小相见,自然是寒暄不断,我是今天的主角,大家也捧场,话题都是围绕着我展开的。

有人问我在法国交过几个男朋友。

有人提起我在全球巡演的艺术展。

还有人似真似假的埋怨我: 真是的,挽墨,你那么优秀干嘛,你开的画展一票难求,全球又开那么多家画廊,我家老爷子成天恨铁不成钢,让我怎么跟你学习,不要成天只会追星逛街买包和跑车。

我笑起来: 兴趣而已。

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池砚洲笑了: 这些年不见,你倒是学会谦虚了。

他的语气……怎么说呢,语气自然如老友,带着亲近,仿佛我们还没闹崩前,他没为了林焉知用冷淡厌恶的语气对我说过那些伤人的话、做过那些伤人的事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语气似乎……似乎有些暧昧。

在我还在斟酌怎么回应他的时候,他已经又接了一句: 我去看了你的《婆娑之梦》,很棒。

这下不仅是我,连身边的朋友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们噤声不语,视线微妙的在我和池砚洲之间流转。

我面不改色,客气的说: 哦,谢谢。

顿了顿,我开玩笑一样提醒他: 是和林焉知一起去看的吗?话说她今天怎么没有来,我和她也多年不见了,毕竟都是老同学。

他神色重新变淡,语气轻描淡写: 哦,她在家有事。

这语气就像在说不相干的人一样。

我不知道他如今提到曾经那个爱到奋不顾身的人,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和态度,但我不想纠葛进去。

所以我笑了两声,将话题岔开了。

直到聚会结束,我们在会所门口看见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的林焉知。

她眼睛一直盯着私人 VIP 电梯的方向看,神色紧张焦灼又不安,在电梯门一打开的时候,她就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看样子好像是一直在这里坐着等我们出来。

大家都愣了愣。

她努力微笑,目光环顾一周,直到视线落到池砚洲身边的我身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有些失神的怔怔望着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如临大敌。

我莫名其妙。

2

林焉知变了很多。

我记得我第一次看见她,还是她高一下学期转到我们班的时候。

那时她穿着校服,站在讲台上,瘦的有些营养不良,衣服挂在她身上空荡荡的,五官普通寡淡,脸上带着局促不安的紧张。

班主任倒是笑的很开心,说: 这位就是每次省联考排名靠前的林焉知,大家欢迎。

沉默中有无数目光探究的落在林焉知身上,我们上的是私立贵族高中,大家非富即贵,成绩并不是被接纳的唯一要素,更别提林焉知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

我当时看她有些可怜,所以笑了笑,率先鼓起掌,而后班级里才稀稀拉拉的响起掌声,直到掌声充斥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班主任感激的对我笑笑,指着我对林焉知说: 这是班长京挽墨,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找她帮忙。

话虽然这样说,但林焉知从来没有向我求助过。

因为有池砚洲保护她——当时还是我男朋友的池砚洲。

林焉知转来的时候班里除了池砚洲身边没有多余的位置,所以林焉知就成了池砚洲的同桌。

我不知道他们后来背叛我的感情是不是从这里开始萌芽的。

比如林焉知家里穷,她有严重的低血糖,还贫血,有次早自习的时候,她还突然晕倒,是池砚洲将她抱去医务室的。

比如池阿姨从比利时回来,给我和池砚洲买了很多礼物,她让我先去挑的时候,站在一旁的池砚洲却将其中的一盒手工巧克力拿出来,说: 这盒糖我要了。

当时我还疑惑,因为池砚洲不喜欢任何甜的东西,也没见他什么时候对巧克力情有独钟过,之后他还问我我家厨师做糕点的食谱,我嫌麻烦,让我家厨师做了直接送给他。

我那时还以为池砚洲换了口味。

直到后来我在林焉知的课桌上看见了糖纸的包装,还有我送给池砚洲的我家厨师做的糕点。

爱吃巧克力的是林焉知,喜欢糕点甜食的也是林焉知。

我说服自己这只是池砚洲关心贫穷同桌的某种方式,尽管池砚洲并不是一个善良爱多管闲事救赎别人的人。

其实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林焉知实在太过普通,我从没往池砚洲会背叛我喜欢上林焉知那方面想过。

毕竟我这样优秀,我是全校长得最漂亮的人,《宫心计》最火的那段时间,还有人亲昵的给我起外号叫京三好,当然不是脾性性格像刘三好,只是因为我家世好,成绩好,人缘好。

我当时怎么会想得到,池砚洲会背叛我喜欢上林焉知呢?

不过如今七年过去,林焉知也早就不复当年瘦弱寒酸的样子,她全身上下都是高定的衣服和包包,大大的 l。g。 衬在她身上——虽然贵但有些俗气和没撑住。

她走过来朝我微笑,寒暄: 挽墨,你回来了啊?

她说完目光犹疑的在我和池砚洲之间流转,这目光中探究的意味令人不适,我微微蹙眉,有些不悦。

池砚洲先开的口,语气冷淡: 你怎么来了?

林焉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池砚洲的脸色,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可怜的讨好: 我逛街,会所老板说你和朋友今天在这里给挽墨接风,所以我就等你一起回去。

这借口真是纰漏百出。

她还将手里的袋子举给池砚洲看: 这里的经理听说我在这,还特意送了两瓶红酒过来,说是孝敬池太太和池总的。

她在池太太这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像是宣誓某种主权,原来面色冷淡的池砚洲听到这却不悦的皱起了眉。

我听见我身后有朋友没忍住噗嗤一声的低笑。

以池家的身份,别说会所的经理,就是老板要见池砚洲也要提前约上半月,她是池砚洲的妻子,把一个经理送的两瓶酒当宝贝一样拎着,还献宝一样捧到池砚洲面前。

这确实有些上不了台面,有失身份了。

很明显,这样丢脸的事情在林焉知嫁给池砚洲的一年多里应该发生过很多次。

因为池砚洲的声音很不耐烦,也毫不客气: 不是让你在家里待着吗?为什么要出来丢人现眼?

身后有朋友笑出来。

林焉知本来就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措的看着池砚洲。

她不知道池砚洲为什么突然发怒,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没人和她解释原因,也没人教她该怎么做。

大家都在笑她的没见识和上不上台面。

我却对池砚洲的态度有些意外,下意识的偏头去看他,他脸色冷淡,在大家低低压抑的笑声中无动于衷,就好像被人嘲笑的不是他辛苦娶回来的人一样。

我愣了一下,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林焉知在班级里因为格格不入,也曾遭遇过一些集体孤立,后来池砚洲因为她要和我解除婚约,我也欺负过林焉知。

但每一次,池砚洲都会站在林焉知的身前,为她出头,保护她。

可如今他站在这里,垂眸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焉知,神色冰冷,目光深处带着微不可查的厌倦和不耐烦。

和当年那个样子,真是判若两人。

他怎么能嫌弃林焉知呢?

他忘了他当年为了维护林焉知,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3

池砚洲第一次为林焉知出头是一场英语课。

对我们来说,所有科目中,最游刃有余的大概就是英语了。

从两岁开始,我们家里就会有数位常驻的英语外教,日常沟通交流全部用英语。

从语法到发音,都像英国贵族一样标准,这是我们必备的基础技能之一。

那天英语老师抽到了林焉知,让她读一篇课文,她站起来发出第一个音的时候,底下就开始嘈杂,直到读到一半,终于有人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不可否认,她的成绩非常好,但大概没有受过系统教育,她的发音蹩脚,带着难堪的尴尬。

这笑声仿佛会传染一样,渐渐喧闹成一片,直到林焉知站在那里,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英语老师也有些无奈,让她坐下,然后竭力转移话题。

下课后,宋宋故意走到林焉知的身边,大声的模仿她的发音和同伴用英语交流。

她模仿的唯妙唯肖,旁边的人都忍俊不禁。

林焉知坐在座位上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我从侧面望过去,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侧影单薄,只有双肩带着隐忍的情绪。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我想开口叫住宋宋,让她不要欺负新同学,但在我开口前,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池砚洲却先有了动作。

他本来趴在座位上睡觉,听见宋宋的嘲笑面无表情的直起身,然后随手拿起面前的《哈利波特》,用厚重的书扉敲了敲桌面,咚咚的声音很明显。

他在这声音里冷冷的看向正在嘲笑林焉知的宋宋,冷冷的说: 闭嘴,吵死了。

宋宋的笑僵在脸上,班里一片死寂。

我的视线落到池砚洲身上,顿了顿,然后我看向宋宋,温和的微笑,打破死寂的尴尬,我说: 宋宋,快上课了。

宋宋回头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顺着台阶一边点头拉着同伴回到座位,一边乖乖说: 知道啦。

我余光看向林焉知,她偏头眼睛亮亮的看向池砚洲,在跟他小声的说话。

我想她大概在道谢。

只是池砚洲神色寥寥,没有什么情绪反应。

后来中午吃完饭我又在图书馆遇见了林焉知。

午时的图书馆是人最少的时候,因为大多数人都在吃饭、睡觉或者聊着最新的卦。

她坐在窗边隐蔽的角落,我听见她对着一个小小的播放器在吃力的练着口音。

我没当一回事,趴在另一边准备睡觉。

直到我看见了池砚洲。

他依旧英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拿着他的那本英文原版的《哈利波特》走进来,一直走到林焉知身边才停下来。

他站在林焉知的旁边,说: 你这样练没有用。

他说着顺势坐在林焉知的身边,随手翻开手里的哈利波特,指着一句说: 读这句给我听听。

林焉知在他的鼓励下,红着脸憋了很久才小声断断续续的一点点读出声。

Mr.Dursley might have been drifting int。 an uneasy sleep,but the cat 。n the wall 。utside was sh。wing n。 sign 。f sleepiness。

池砚洲的指尖点在drifting上,我听他在耐心的教林焉知怎么发出漂亮的英国腔。

图书馆那样安静,阳光从巨大的窗户照进来,能看见细小的金色尘埃在空气中飞舞,而那两个沐浴在阳光中温柔的男女,仿佛一幅画卷。

当然直到这里都和林焉知没关系,她不过是被动的接受池砚洲的帮助而已。

直到最后,我看见她盯着池砚洲的脸一点点的红起来,然后小声艳羡的对池砚洲说: 我真的好羡慕京挽墨啊。

羡慕什么不言而喻。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开始看林焉知不爽了起来。

4

当然,没人看的出来我不喜欢林焉知。

我性子向来随和淡然,班里的同学虽然对我惟首是瞻,但我从来不搞小团体和孤立人的那一套。

最初针对她,是在体育课上,男女分开练习网球,每个人自己挑选自己的搭档。

不出意料的,林焉知被剩下了。

她拿着拍子局促的站在操场中央,脸涨的通红的环顾四周,一副无助可怜又弱小的样子。

我笑了笑,走过去,朝她伸出手,说: 我们一组吧。

她有些受宠若惊,惊讶的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吗?

我点头微笑,说: 对,你。

她对我微笑,一副很感激的样子。

我想着图书馆她和池砚洲的那一幕,在转身的瞬间将脸上的笑收敛的干干净净,我面无表情的想,希望她待会儿还能笑出来。

林焉知没有接到我的任何一个球。

我像遛狗一样,每次发球都会将球打到林焉知接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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