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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bibi不懂的《疯子少爷又争又抢》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应聘全职保照顾病娇少少爷脾气要求又是让我贴身照又是命我与男友分但实在美丽多我忍直到意外拿错手翻到少爷的搜索引擎记录: 如何让保姆更疼爱怎么当小如何诱惑保如何让保姆和我亲梦见保姆要了1生活所我狂投 2000 份简终于在钱包即将弹尽粮绝之接到一份保姆邀电话那头说恭喜通过考让我下午两点见面细地址
主角:叶枕川,刘叔 更新:2025-06-23 13:4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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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脾气差,要求多。
又是让我贴身照料,又是命我与男友分手。
但实在美丽多金。
我忍
直到意外拿错手机,翻到少爷的搜索引擎记录:
如何让保姆更疼爱我。
怎么当小三。
如何诱惑保姆。
如何让保姆和我亲吻。
梦见保姆要了我。
1
生活所迫,我狂投 2000 份简历。
终于在钱包即将弹尽粮绝之际,接到一份保姆邀请。
电话那头说恭喜通过考察。
让我下午两点见面细谈。
地址在上城半山腰的别墅区。
从我住的城中村过去得换三趟公交,最后有一段只能步行的盘山公路。
我紧赶慢赶。
被领进别墅主人叶少爷的书房时,额头上还余了一层赶路的薄汗。
叶少爷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
窗外阳光太盛,我只能看见他浮光的身形轮廓。
他慢慢从光影中走出。
好像精心打扮过。
一身齐整的西装。
头发向后抓,完整露出一张天赐的俊脸。
颧骨棱线锋利,鼻梁绷着股傲气直挺着,眼窝深邃。
右耳上闪闪坠着一枚钻石耳钉。
火彩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有一种矜贵的美丽。
叶少爷行云流水向后靠进真皮椅,翘着二郎腿看我。
手肘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双手交握。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眉目蕴着笑意:
总算来了?
叶少爷,这么亲民?
我诚惶诚恐:
劳您久等,下次我争取提前十五分钟到。
你对附近不是很熟悉么?
平常无事,也不敢叨扰。
怎么才知道要来找我?
巧合,巧合,看到了您这边要招保姆的信息。
哦,还找了个由头,曲线救国?
不敢当,不敢当。
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从投简历到面试,前前后后差不多一个月。
怎么穿成这样?
是需要穿工服吗?抱歉,我下次一定注意。
……
牛头不对马嘴说了半天。
两人面面相觑。
叶少爷的眉毛慢慢蹙了起来。
他脸上的笑意淡去,嘴角拉平:
什么意思。
少爷和颜悦色也突兀,展露不悦也突兀。
我丈二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哪里说错。
不管三七二十一,滑跪道歉:
我是第一次做全职保姆,哪里做得不到位,有冒犯,叶少爷请多多包涵。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多叫一次叶少爷,他的脸就越黑一分。
气得哆嗦:
好,好,翦安你——
他叫了我的名字又不说话,我应了一声,侧耳去听他的下文。
装不认识我?
我呐呐:
谈不上认识,叶少爷有名,我在商场大屏和杂志封面上都见过。
他的面色在不可置信、惊讶、狐疑、愠怒之间来回变化。
再度上下打量了我,劈头问:
简历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赶忙从印着红色商超品牌名的帆布袋里摸出简历。
过往经历都没有写……就这么敷衍?
我硬着头皮解释:
嗯……我失忆过一次,很多东西都忘记了。
叶少爷搭在真皮椅扶手上的手指慢慢蜷起。
指节挤压出白痕。
叶少爷不说话,我也不敢说话。
房内的空气随着分秒流逝,变得憋闷凝重。
哦,失忆了。
叶少爷从牙关里挤出清冷的声音:
什么都记不得了?人、物、事?
他在人上加重了语气。
我摇了摇头。
呵,都忘了啊……
我看了叶少爷一眼,见他此时面色惨白,嘴唇紧抿。
神色半笑半怒,失魂落魄。
直起身时已是怒极。
抬步朝我走来,却是一个趔趄。
险些要摔倒,扶住桌边,才堪堪得以站稳。
一直握拳的手展开。
血珠立刻从月牙形状的掌纹沟壑里渗出来。
先是试探性地挂在指腹,接着便连成线往下坠。
灰色的驼绒地毯瞬间留下深色印迹。
我慌忙站起身,连椅子也被我带倒:
叶少爷,您流血了
匆忙要去书房外叫人。
他见我转身向外去,一把擒住我。
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一道带着血色的抓痕:
你还要去哪里?不许走
声音颇有些凄厉。
他手心濡湿,有血也有汗。
眼睛微微睁大,显出一种惊弓之鸟般的脆弱。
叶少爷是美丽的。
但美丽遮掩不了他突如其来的疯癫。
我有些发怵。
他对上我惊恐的眼神,如梦初醒似的打了个冷颤。
意识回笼,胸膛上下起伏几瞬,才有了半分清明。
他慢慢放开我,面无表情朝门外喊:
刘叔——
管家刘叔应声而入。
看到叶少爷流血的样子,微微吃惊。
步出、折返,带着几位面色恭谨的人给少爷处理伤口。
有条不紊,好像这样的场景时常发生。
叶少爷仰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
阴黑的眼睛盖在细碎稠密的睫毛下。
面色苍白,唯有唇瓣留了一抹淡红。
一身飘无所归的男鬼味。
刘叔轻声对少爷劝道:
又何必急于一时?
我没听清。
刘叔回身,请我到客厅短暂休息。
叶少爷撩起眼帘看了我一眼,没再拦着,只说:
叶枕川。
……少爷?
我的名字。听不明白吗?别叫我叶少爷了,听得心烦。我叫叶枕川。
2
我手足无措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手腕上叶枕川铁钳一般的触感还隐隐残留。
他情绪过激得太过突然又毫无预兆。
还带了自毁倾向。
我直觉不对,挎着帆布袋和刘叔告辞:
对不起,我可能无法胜任……
刘叔一脸歉意地打断了我:
翦小姐,实在抱歉,还请允许我帮您处理手腕上的污渍。
他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血迹,露出若隐若现的淤青。
刘叔表情歉意更甚,当即给我转了五千块钱:
对不起,我们少爷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对您多有冒犯,这是赔付给您的医药费。
又给我转了五千块:
您知道,叶家家大业大,多少人虎视眈眈等着探叶家深浅。一旦少爷不好的消息传出去……还请您代为保密。
最后转了一万块:
您受惊了。这是精神损失费,以后少爷这边,还麻烦您多多照顾。我们愿意给您的时薪翻倍。
支付宝里不断传来钱币掉落的声音。
刘叔侧头:
您刚开始和我说了什么?我太心急处理您的手腕,还没有听清。
我咽下请辞的话头,双手贴裤缝站得笔直:
我明白少爷有苦衷,一定守口如瓶。
我的意思是,我很愿意接下这份工作,希望能够让叶少爷满意
刘叔拍拍我的肩膀,送我到门口:
合同签在下个月初,我们随时欢迎您提前搬进来适应环境。
……
我往外走,叶家家大业大,别墅也很气派。
前院以雕花喷泉为中心,绕大门修了环形红砖的车道。
车道平整严实,边上种着繁密的灌木和高大的香樟树。
我在树下的阴影里穿行,刚出庭院正门。
一辆银色库里南驶过几十米。
停下,又倒了回来。
车窗下落,露出叶枕川优越的侧脸。
他左手抬起架在鼻梁上的墨镜:
去哪里,我送你。
怎么敢坐老板的车?
我老老实实摆手拒绝:
不用,太麻烦您了,我坐公交就好。
叶枕川好像没听见。
越过副驾驶,推开车门,不容置疑:
上来,这里有监控,不让停车。
我只得坐上车,叶枕川问我地址。
坊市里南路 13 号院。
这小区怎么样?治安、便利程度。
也不能算是什么小区。
我轻声说:
就是几栋筒子楼,为了方便管理,被圈在一起起了个名字。
这边说着,我掏出手机给刘叔发消息:
我刚刚在路上碰到叶少爷,他说要送我一程。
刘叔立刻给我回了一个大拇指。
我手指按键按飞起:
刘叔,少爷不会突然发病吧?他发病有频率吗?一天几次?发病了怎么办?真的安全吗?我要怎么做?
刘叔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
少爷不是精神病,只是有时候情绪会过激而已,翦小姐大可以放心。
如果真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您给他一点刺激就可以。
刺激?
什么刺激?
刘叔回复:
不管是轻柔的,还是激烈的方式,只要能转移少爷的注意力即可。
我没再回复。
因为叶枕川不耐烦地用手轻点方向盘,啧了一声:
为什么不说话,和我就这么没有话说?
我赶紧把手机熄屏,正襟危坐。
说什么呢?
正在和刘叔探讨精神脆弱少爷的养护办法?
不太合适吧。
我深思熟虑,决定谈论最基础、最不容易出错的话题。
天气。
刚张开嘴,呃了一句,又被他打断:
别跟我说话了。我不想听。
不是,少爷咋这么难哄呢?
少爷冷笑:
怎么,觉得我人不行?难哄?
我刚说出声了吗?
赶紧对我当前的钱袋子表忠心:
怎么会,枕川少爷这么体贴,还专门送我,你的好我都在心里记着呢
他睨了我一眼:
你最好是
我不敢玩手机。
又不敢靠叶枕川太近。
贴着副驾车门看窗外发呆。
叶枕川突然摇下车窗。
天空阴云密布,带着水汽的劲风瞬间冲进车里。
将我吹了个措手不及。
我只能朝叶枕川的方向靠近。
此前一直没来得及看他今天的穿搭。
一身烟灰色的西装。
好素。
最好再配上一条墨绿丝绒的领带。
戴上祖母绿镶金袖扣。
才能镇得住他这一身的贵气。
等等。
为什么我对叶枕川……
会莫名其妙地熟悉?
3
从上城到下城,明显感觉到道路变窄。
路面变得坑坑洼洼。
路边的建筑变成斑驳的红砖房。
阳台护栏缠满晾衣绳。
褪色的秋裤和塑料袋在风里飘荡。
经过一家路边烧烤。
老板戴着白色小帽,正在烤羊肉串。
正好在等红灯。
烤串烟雾混着粗粒盐巴和红柳木签子的草木香钻进车窗。
我的唾液腺被狠狠蛰了一下。
后槽牙泛酸。
不自觉盯着铁架上油亮的肉串发愣。
好久没吃了。
但一串羊肉串 10 元。
好贵。
绿灯亮了。
叶枕川开过路口,利落掉头,回到烤串摊前。
他下车,不多时就拎了一袋子烧烤回来。
羊肉串的签子戳出袋口,生蚝壳还在锡纸里咕嘟冒泡。
烤鸡翅根、烤茄子用竹筷别着。
还有两个热腾腾的烤包子。
好香。
我咕噜咕噜咽口水,捧着烧烤巴巴看他。
叶枕川发出指令:
吃。
会掉车上……
他眉峰压得更低:
饿了就吃。
我小心翼翼地把烤包子翻出来上供:
这个烤得很正宗很香的,你尝尝……
叶枕川好像没有用手接过什么东西。
简历也是。
烤包子也是。
诶……烫
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直接凑过来,就着我的手咬了一口。
随即被烫得浑身一震。
快吐出来
我手托在他唇边接着。
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忍住了。
只是不断吸气,舌头顶着烤包子在口腔里到处挪动。
把瘦削的脸不断顶出一个个小鼓包。
我有点想笑,又不敢。
只得把自己手边的矿泉水递过去给他:
快喝点凉的。
递过去才发现这水是我喝过的。
再想要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叶枕川斯文但是快速。
把剩下的水全部喝完了。
他理直气壮,说话间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睨我一眼,风情万种:
喝你一点水也不行?
随后的车程里,我偷偷瞄叶枕川。
愈发觉得他眉如墨画,色如春花。
虽然知道他脾气大,性格娇,还有点疯癫。
总不自觉会有怜香惜玉之感。
车很快开到我的住所楼下。
泊在筒子楼杂七杂堆着的自行车、小电驴旁边。
我下车,再次对叶枕川表达谢意,转身要走。
叶枕川推开车门:
不请我上去坐坐?
少爷,我家里有人,今天可能不太方便。
叶枕川登时拉下脸:
谁?
我不常在别人面前谈论私事,有些腼腆:
我男朋友。
我向上指了指。
六楼暖黄色的灯隔着白纱,看起来朦朦胧胧。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正从窗前经过。
叶枕川盯着窗口,怔了许久。
又听天空一阵惊雷乍响,我循声望去,黑压压的阴云正滚滚而来:
叶少爷,快下雨了,您快些回吧。
叶枕川没动。
在他的脸上,我竟也感受到了一丝乌云压城城欲摧的恐怖。
他眼睛发红,但脸上表情全无,好歹没有像下午一样做出不能自控的举动。
朝我摆摆手:
你上去吧,我抽根烟再走。
我刚进屋,带着围裙的秦禹笑盈盈地接过了我的帆布包:
回来了?饭马上就好。
屋外很快落下狂风暴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风卷着雨丝在窗棂上拉出斜斜的水痕。
屋外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带着小电瓶成片鸣笛。
我好奇地探头:
外面怎么了?
秦禹不以为意:
风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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