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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知玉讲述主角魏谨风沈知玉的甜蜜故作者“一盏风灭”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陛下赐我被迫嫁入萧山伯府做续听闻未来婆母刻妯娌难夫君更是有一房宠嚣张至气死了前任夫京城但凡好人家都避之不临上花轿母亲握着我的手眼泪汪汪: 女儿你千万要当别对你婆家人下死到时你爹不好向陛下交1.洞房花烛我顶着好似千斤重的凤冠坐在喜床想着临行前父母的嘱硬是坐了两个时辰纹丝未闭目养贴身侍女知道我的脾都不敢过来劝更深露前面
主角:魏谨风,沈知玉 更新:2025-06-19 09: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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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未来婆母刻薄,妯娌难缠,夫君更是有一房宠妾,嚣张至极,气死了前任夫人。
京城但凡好人家都避之不及。
临上花轿前,母亲握着我的手眼泪汪汪:
女儿啊,你千万要当心。
别对你婆家人下死手,到时你爹不好向陛下交待。
1.
洞房花烛夜,我顶着好似千斤重的凤冠坐在喜床上。
想着临行前父母的嘱托,硬是坐了两个时辰纹丝未动,闭目养神。
贴身侍女知道我的脾气,都不敢过来劝我。
更深露重,前面忽然有下人来禀报。
珍姨娘犯了心疾,姑爷往那边院子去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
又来这套,有点新意好吗?
传话的婆子觑着我的脸色,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这是故意试探我。
大婚之日,一个姨娘不懂规矩,难道堂堂世子也不懂规矩?
就算世子不懂,难道老侯爷和侯夫人也不懂?
想坐山观虎斗,门都没有
其实应对这种情况,早有宅斗高手给出标准答案:
一,对夫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再派太医为姨娘诊治,让夫君感动之余自惭形秽。
二,什么都不说,第二日想办法捅到皇上面前,让皇上去惩戒对他的赐婚阳奉阴违的萧山伯府,顺便打压姨娘出气。
可我今天累了,没功夫陪他们玩。
青芷白露
在身边的两个丫头恭敬低头。
我手指轻轻叩动桌面,眼底一丝冷笑:
把珍姨娘抬到这来
她离不开世子,但世子今夜必须歇在这里。
干脆就让她一起来,看着我们洞房
2.
第二日,整个伯府都传遍了: 新嫁的世子夫人是个悍妇。
不顾世子第一宠妾珍姨娘哭天喊地,当着世子面硬把人抬到了洞房。
紧随其后的世子魏谨风歇斯底里,指着新妇大骂: 你是不是有病
世子夫人面不改色,指挥下人把房门和院子门都紧闭,任凭世子狂怒砸门,谁也别想出去。
闻讯赶来的侯爷和侯夫人的下人都被拦在了院子外。
面对他们的质问,看门的人慢条斯理:
难道侯爷和侯夫人也不想让世子夫妇洞房?
一个姨娘闹还不够,现在连伯府长辈都出来阻止?
莫非对陛下赐婚不满?所以百般阻挠?
致命三连问成功让那些人闭上了嘴巴。
刚才躲在背后看热闹,现在才着急?我让你们一次看个够
那夜,整个伯府睡不着的不止世子和珍姨娘。
但我却睡得很好。
待天光大亮,我才徐徐醒来,精神奕奕,满面红光。
待我醒了,守门的下人才开了门。
珍姨娘和魏谨风像屁股后面有鬼追一般,头也不回地跑了。
昨夜,魏谨风在房里骂骂咧咧,说我犯了七出之罪,明日便要禀告皇上,休了我。
我嫌他烦,让人赶他去了小隔间珍姨娘榻上,那原本是给值夜的下人准备的。
还嘱咐他俩: 动静小点,别打扰我睡觉。
魏谨风气得发狂,珍姨娘连哭也哭不出来。
可惜他们的下人都被我拦在门外,俩人可谓叫天天不应。
硬是这样熬到了第二天。
临走前,魏谨风气急败坏地撂下狠话:
沈知玉,你好,你很好……
我当然知道自己很好,还用他说
3.
从容地梳妆打扮,吃过早膳,便要去拜见婆母和妯娌们。
原本是夫妻二人一起,可惜魏谨风不愿和我同往,我只好一人前去。
婆母坐在上首,脸色黑如锅底:
沈氏,你也是大家闺秀,怎么行事如此狂悖,不守女德?
新婚之夜就敢胁迫夫君,威胁公爹婆母?
周围的妯娌们脸上又是好奇,又是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新婚第一日,便遭夫君和婆母厌弃,在她们眼里,我算是完了。
婆母这话怎么说?我昨日之举,正是为了维护伯府的名声和面子。
若让人知道,世子洞房之夜,竟被个妾室搅合了,难免有藐视陛下,不遵旨意之嫌。
公爹婆母派人质问,知道的是二老关怀我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有意阻挠呢
我不疾不徐地说着,把婆母的话都堵在了嗓子里:
你……好罢,那你也该好好劝说才是,可你……堂堂世子硬是被你软禁起来洞房,传出去,我们伯府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冷哼一声:
难道世子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还要别人劝说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又或公爹婆母劝导些,他也不会做出这种色令智昏的事情来。
可惜我等了一夜,等不到一个明事理的,不得不怀疑伯府看不上我沈家,才会如此作为。
我祖父是骠骑大将军,叔父们皆是战功累累,受圣上褒奖,若我什么都不做,那沈家的面子又往哪里搁?
沈家的门楣本就很高,我为何要忍气吞声?
婆母和众妯娌都没料到我如此高调,进门第一日便抬出沈家来压她们,面面相觑。
婆母气得直咬牙:
好,好,我真是娶了个好儿媳……
一个早晨,已经是第二次听魏家人夸我好了。
看来,他们对我还真是心悦诚服啊。
4.
新婚第二日忙得很,见过婆母敬过茶,我们还要入宫谢恩。
这次,魏谨风不得不去。
帝后在皇后寝殿接见,规格不可谓不高。
魏谨风离我远远的,神情冷漠,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皇上肯定早就知道了昨晚的事,故意问:
魏卿,对朕赐的这门亲事,可还满意?
魏谨风不敢乱说:
陛下赐婚,乃是对魏家的恩宠,臣岂敢不满意。
哦?怎么听起来魏卿有些委屈啊。
臣不敢。魏谨风顿了顿,终究是没忍住:
只是没料到沈氏如此……彪悍。
皇上憋着笑,一本正经道:
将门虎女,自然不同京中那些深闺养大的,魏卿还要多迁就。
见皇上袒护,魏谨风休妻的话硬是憋了回去。
他这么识相,皇上自然也要给他些面子,于是故意板着脸:
沈氏,既然嫁作人妇,也要把脾气收敛些,安心相夫教子才是。
我眼观鼻鼻观心:
臣女昨夜也是太心急了些,想着尽快完成陛下交给的任务,没有顾及魏世子的情绪,鲁莽了。
噗,一向娴静文雅的皇后娘娘没忍住,一口茶喷了出来。
皇上面部有些扭曲:
胡闹,你当这是军令吗?沈万年行军打仗有一套,可却把孙女教成了假小子……罢了,以后你可要收敛些。
听他蛐蛐祖父,我有些不服气,小声嘀咕:
若是祖父教的,就该把他打得起不了床……
帝后瞠目,魏谨风不由得缩了缩,离我更远了些。
闲话半天,皇上终于肯放我们走了。
陛下一直在旁边微笑不语的皇后娘娘忽然说:
臣妾觉得沈老将军的孙女甚是有趣,想留她多说一会话
她满眼期盼地望着皇上。
皇上看看我,又看看温柔的皇后,眼前忽然出现了自己的宠妃绑着跪成一溜,被逼着看他和皇后亲热的情景。
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今日他们夫妻也累了,皇后改日吧
5.
刚回府,魏谨风就一溜烟跑到珍姨娘院子里去了。
反正该走的过场都走过了,我求之不得。
清净了没半日,婆母就派了婆子来说: 明日开始,我就要日日去请安了。
这是侯府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婆子生怕我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特意嘱咐。
老夫人起得早,世子夫人可别贪睡去迟了
知道了,回禀母亲,我必日日请安。我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是有些鲁莽,可却不是没教养。
祖父军中的规矩,只怕比这更严。
不就是请安吗?未出嫁前,我也是日日要向家中长辈请安的。
于是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我便来到了婆母院子。
开门的婆子揉着眼睛吓一跳:
世子夫人?这么……早。『
我看了看天色: 不早了,天都快亮了
随祖父在关外的那些年,我和表兄们早就习惯了早起。
哪有行伍之人,睡到日上三竿的?
新婚第一日不算,那晚我太累了。
可婆母院子里静悄悄的,妯娌们都没来。
婆子皮笑肉不笑:
老夫人还没起,就麻烦世子夫人多等一阵了。
合着只让我一人早来,想趁机给我立规矩是吧。
她们以为让我顶着冷风站在院子里就算惩罚我了?
笑话
我活动了活动四肢,这院子够宽敞,先练一套拳暖暖身。
我正练得嚯嚯生风,婆母的贴身嬷嬷一边扣着颈下的盘扣一边出来说:
姑奶奶,你这动静也太大了,把老夫人都吵醒了
我停下:
可昨日母亲特意嘱咐我要来请安,礼不可废
那你也不能这么早就来,还在院子里打拳,老夫人如何能休息?
我瞥了一眼黑乎乎的正屋:
没事,让母亲继续睡,我一边练功一边等她。
你……嬷嬷气结。
这时正屋的灯亮了,一个人影颤巍巍映上了窗纸,只听婆母没好气地说:
快让她进来吧,不然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6.
婆母睡眼惺忪,连带着脾气也不好:
你是来请安的,还是来气我的?老二老三家的媳妇,来了都是安安静静地等着,唯有你,我还以为天桥底下打把式卖艺的进院子了呢
哦,好吧。我老老实实地应了。
第二日,又是天未亮,我便把婆母院子的门敲得山响。
开门的婆子慌里慌张地跑出来,还摔了一跤:
姑奶奶,全院子都被你敲醒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没办法,劲儿大。
婆母昨日说不让打拳,那我就扎会马步,再围着院子跑几圈。
第三日,我练了一趟剑。
第四日,我干脆把几个伺候的丫头都带来了,她们跟着我嫁入伯府,许久没练功,都荒废了。
别说,早起练功的确让人神清气爽。
可婆母却相反,她的黑眼圈大得仿佛要掉下来,面色灰败,每日吃着茶头都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感觉下一瞬就要睡着了。
知玉啊,你明日不要来请安了,多休息休息吧。她有气无力。
那怎么行,每日请安是老祖宗的规矩,媳妇可不敢违背。
无妨,我说不用就不用,你听母亲的。
不可,那日嬷嬷说了,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说个不字,我可不想让外面人说我不敬长辈。
叫你别来你就别来,听不懂人话吗?婆母忽然暴走,吓我一跳。
她在气头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那日后,我还是继续来,不仅我来,其他妯娌听说我日日早起请安,也不好意思晚来。
她们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和我一起被关在婆母门外:
大嫂,你怎么起那么早?每日不用睡觉的吗?
她们看我的眼神里有一丝怨恨。
我独守空房,一个人也没事儿干,就只能早起了呗。我若无其事地胡说道。
可却被有心人听了去。
当晚,魏谨风就被打包送进了我的院子。
7.
沈知玉,为了让我来这,你可真是费尽心机啊
他咬牙切齿,但母命又不可违。
我对着镜子卸下钗环,一边不屑:
我要是想让你来,还用得着费什么心机吗?
他忽然想到新婚那夜被关在我的房里出不了门的事,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我若要他,直接绑了来就行,还用拐弯抹角?
经过那晚,珍姨娘见了我都躲着走,她知道我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主母,哪还敢再挑衅我。
最近魏谨风歇在她那,搞得她日日提心吊胆,今天听说他要来我这里,才终于松了口气。
想让我和你圆房,没门除非我死他大喊大叫。
啧,还是个贞洁烈男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指着外间:
想走就快走,不走就只能睡那
魏谨风气得连连跺脚,在房里无头苍蝇般转了几圈,终于一甩袖子,去了外间榻上。
我这么不客气他都没走,看来婆母是下了死命令。
为了阻止我请安,婆母也是豁出去了。
保险起见,当日婆母院子门口还立了一块牌子,上面大字写得清楚:
因侯夫人身体不适,太医严令不许任何人早起打扰,一意孤行者一律视为不孝。
这下好,不仅我不用请安,其他晚辈也免了。
府里那些起不来的媳妇孙辈都暗暗感激,世子夫人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不用去婆母院子里,可功还是要练的。
于是每日清晨,睡不着的人变成了魏谨风。
初时他怒气冲冲,说我就是故意折磨他。
后来他见我根本不理他,也就慢慢认命了。
反正起都起来了,也别浪费,他翻出许久未用几乎要生锈的宝剑,在院子里练几圈。
有时见我和丫头们练得有趣,也加入进来走上几个回合。
我这个人,就事论事,不搞株连,便耐心陪他过几招。
过了月余,魏谨风忽觉得自己身轻体健,微微发胖的身形也变回了少年时长身玉立的样子。
尤其是在月末京城的马球赛上,他连打两个时辰依然精力充沛,京城里夫人小姐们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时,他暗露喜色:
看来娶你……也不是一无是处。
那日起,不用婆母的命令,每月他总有大半月会歇在我房里——隔间的软塌上。
外人看来,我们夫妻感情越来越好,于是又有人坐不住了。
8.
一日,婆母带着几个媳妇品茶,闲话家常,却破天荒把我叫了过去。
你进门也几个月了,既是长媳,又是宗妇,理应将侯府中馈交回你手上。『
说着,她瞥了一眼二弟媳妇。
听说,前世子夫人身体不好,侯府中馈一直是二弟媳妇乔氏把持。
乔氏连忙站起来:
嫂子进门,我终于可以卸下这副重担了,今日便把账目和库房钥匙交给大嫂。
她虽这么说,可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却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她是婆母娘家侄女,俩人本该是同一个阵营,如今这又是唱哪出?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众人,却见小弟媳妇卢氏脸上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没一会儿,管家就拿了厚厚的账册堆在我面前。
看着记得密密麻麻的鱼鳞账册,我一阵头疼,行军打仗我在行,可看账本……
乔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听闻大嫂在边关长大,想必从未沾过这些俗务,以后我慢慢教你便是。
婆母微阖双目,脸上满意的表情:
你虽是大嫂,但不懂的,也要不耻下问。
乔氏翻开一本账册,忽然露出愁容:
不瞒大嫂,咱们府上看着光鲜,实则艰难,每月都有亏空,从前都是母亲和我用嫁妆补贴,如今大嫂来了我们总算能松口气。
我说呢,原来是惦记上我的嫁妆了,我余光中瞟到卢氏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乔氏还在喋喋不休,我抬手打断她:
谁说我不会看账本,弟妹别急,待我看过了再决定不迟。
婆母的笑意僵在脸上,和乔氏二人对望了一眼。
第二日,当她们看见书房里一口气坐了四个打着算盘的账房先生,脸都绿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
这是我祖父军中专管钱粮军饷的书记吏官,过手的钱粮不计其数,有他们在,定把伯府的帐算得明明白白,给婆母和弟妹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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