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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林春是作者森林小香樟的小主角为贾期林本书精彩片段:我是世子身边活到最后的姨丫鬟出身长得一世子却满心满眼都是最后还叫我的儿子承袭了爵人人议论世子宠我爱将我当个宝听到这我险些笑出声1我叫林我妈在侯府专管花我爹是车打记事起我就在侯府长有个青梅竹马叫贾脾气任我欺我时常其实和贾期这么过一辈子也很我嫁给叫他帮我照顾爹顺带着照顾他做饭好手脚也勤模样也还凑合
主角:贾期,林春 更新:2025-06-15 12: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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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却满心满眼都是我,最后还叫我的儿子承袭了爵位。
人人议论世子宠我爱我,将我当个宝贝。
听到这个,我险些笑出声来。
1
我叫林春,我妈在侯府专管花草,我爹是车夫。
打记事起我就在侯府长大,有个青梅竹马叫贾期,脾气好,任我欺负。
我时常想,其实和贾期这么过一辈子也很好。
我嫁给他,叫他帮我照顾爹妈,顺带着照顾我。
他做饭好吃,手脚也勤快,模样也还凑合,我在他这里满可以做个大小姐。
不是什么小丫鬟。
只是这世上的事总归不尽如人意,像我爹老说的那句话,奴才就是主子的一条狗,哪能决定自个儿栓哪。
这话我不想信,却不得不信。因为太太亲自点了我去给世子作陪房。
世子爷到了年纪,太太把府上所有十五岁的奴才都叫过去掌眼。
漂亮的伶俐的,想要往上爬有心气儿的,她偏偏都看不上。
反而看上我。
我妈常说我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不会说漂亮话。
我深以为然,除了在贾期跟前,我对旁人是半个字都说不出的。
尤其是碰上有头脸的人物,譬如管事们,我更是连瞧也不肯瞧。
我害怕,没来由的害怕。
正是因为这股子害怕,叫太太觉得我老实可靠。
我做丫鬟时,每月就一百文钱。
做了陪房,竟有二两银子。
二两,是我老子娘一年加起来都赚不到的。
他们一口答应,甚至没人问我的意见。
人还没去,新衣裳和银子就已经包了送来。
贾期在我旁边看着,他身上还穿着我爹的破布衣裳咧,露出里头黑灰的皮肤,更像侯府后门要饭的小叫花子。
贾期,我怕。
我没见过世子,除了太太外,我没见过任何主子。
世子多大了,性子如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全都不知道。
陪房要做什么,我更是摸不着头脑。
不要怕,小春。我一直陪着你。要是你做了姨娘,我做你一辈子的奴才。
贾期比我省事,他反而来劝我。
我把银子拿出半块,递给贾期。
那你可要穿身漂亮的衣裳来服侍我。
贾期接过去。
我俩都哭了。
贾期想给我擦眼泪,手却很脏,等他用衣裳擦手时,妈已经在喊我了。
小春,快出来,都等着你呢
来了。
我自顾自擦掉眼泪,拿起新衣裳往外跑。
贾期追了我两三步,终于是停下了。
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仍旧还在擦手,黑炭一般的脸只是扯着左右两块皮笑。
他其实压根不想笑,只怕难过得很。
2
世子的院子有个好听的名字,白鹤馆。
领我进门的陈妈妈抬起头示意跟着看,我不认字,却觉得这牌匾上的字瞧着别扭。
别扭什么呢,我倒是说不清。
小春,你且记着,咱们这位世子爷喜静喜洁,伺候他可要加点小心。
在他跟前万不肯吐浊气,规矩也不能错,衣裳连带着头发丝儿都得干干净净的。
陈妈妈讲了许多,我全没听进去,只是在心里头小声盘算,这放屁打嗝可怎么忍呢。
我跟着走到西边的小房间,原来我有自个儿单独的一张床。
衣裳,一应用度,女红针线,全都在这了。
你知道自个儿是来做什么的吗?
陈妈妈突然看我,我不敢抬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陪房,你懂吗?
她示意我坐下来,她的话语分明不屑。
我听话坐下。
岔开腿。
为什么?我不敢问,也不敢反抗,听话照做。
把裤子脱了。
我没动,她啧了一声。
伺候世子之前,我要先检查你的身子。
爹说,做奴才是没有尊严的,并不算是人。
他每每陪主子出门后回来,都会叫妈给他捶背。
衣裳上都是尘土和脚印,有时候后背上还会有鞭子印。
妈一边擦药一边问他,怎么得罪了侯爷?
爹将旱烟袋子抽得咯吱咯吱响,含糊不清地抱怨两句。
我怎么敢得罪,只是侯爷心情不好,随手打了我几下。
我会问爹疼不疼,爹垂眸叹气,伸手揉我的头发。
我仍旧记得爹手上那股旱烟味,爹不说,我如今却也能感受到,是很疼的。
不止是身子疼,心里头更疼。
妈妈……
我轻声说,她停下手,抬头看我。
嗯,是处子,可以给世子做陪房。
她站起来擦了擦手,将帕子扔到一边,仰着头。
今晚上就安排你去伺候,世子去念书,要等日落才回来。你先歇着吧,若是渴了饿了便自个儿去左手边柜子里找些点心。
3
我坐在屋子里头等,因为没什么事,所以干脆起身看新衣裳。
缎子摸起来滑手,我想着试一试,万一不合身呢。
可我刚穿好衣裳,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穿红着绿的姑娘斜着眼看我,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略丑些的。
你就是夫人挑的陪房?
长得真不怎么样,不如咱们莹莹姐一半。
丑姑娘发话,好看些的下巴抬得更高。
我哪能和人家比,也不知道使了什么下贱的手段。
莹莹走到我跟前,伸手扯我的衣裳。
我被她扯得有些疼,却不敢还手,直到衣裳被扯裂开一条缝,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
林春是吧,我警告你,最好离世子远些。白鹤馆还轮不到你伺候世子。
她警告我,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也不是我选的。
世子刚回来便点名要我过去,我的衣裳还没有补好,只能穿着原来的旧衣裳。
世子冷若冰霜,我看他的脚尖,上头绣着我不认识的图案,大概是某种花。
抬头我看。
我听话,和他四目相对。
他很白,也瘦,但不是奴才饿瘦的样子,是一种矜贵的瘦。
他穿着墨绿的衣裳,头发高高束起来,一丝不苟。
夫人选你来伺候,你可知缘由。
世子抬手喝茶,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腕子。
手腕上缠着红线,吊着一小块玉环。
他瞧着比我只大两三岁。
选陪房给他,是为着熟悉男女之事。
夫人说,因为奴才老实。
我不敢扯谎,呆呆地告诉他。
世子原本冷峻,听我说完居然笑了。
看着真像个老实的。
他上下打量我,嫌弃我的衣裳破旧。
没给你穿新衣裳?
衣裳,已经被扯坏,可我能说吗?
莹莹也在,她在旁边沏茶。
我看她,她的眼神却一直搁在世子身上,娇滴滴的眼神像花往外漏蜜汁儿。
我也瞧见世子拿指尖摸过她的腰去端茶碗。
奴才不敢穿那么好的衣裳。
世子轻笑着喝茶,眉目轻佻。
我看娘也真是疯了,给我找来一个又丑又没眼力的。
他把脚搁到我肩膀上,有些重。
既如此,你就先伺候我沐浴吧。
世子~她笨手笨脚的,哪里会伺候人啊。
莹莹扭着腰撒娇,世子捏了捏她的屁股。
叫她在旁边提个水罢了。
4
世子脱了衣裳,莹莹也脱了。
浴桶里头很香,热气悄悄地升腾起来,将我的视线遮得模糊。
我手里头端着热水,她们却不叫我加水。
世子盯着我看,白净的脸微微抽搐,他笑得叫人害怕。
土包子,你懂怎么伺候爷吗?
莹莹柔声细语,她的身子在水中起伏,说要来教教我。
我不敢看,又不敢不看。
外头太阳落了山,水冷了又热,烛台上头点起不要钱的大粗蜡烛。
世子的澡终于洗完。
管事的吴妈妈在外头查房,莹莹匆匆穿好衣裳,躲到屏风后头去。
吴妈妈是太太陪房,在府中说一不二,就连世子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贺儿在做什么呢?
她还叫世子的乳名,显得她同其余的丫鬟婆子们不一样,越发显出她的身份。
在沐浴呢。
两个时辰前就提水了,怎地眼下还在洗?天凉,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到了眼跟前儿,房门要被推开了。
吴妈妈。
满地的狼藉和衣物,世子镇定自若地开口,不知何时出了浴桶,抓住我的肩膀。
他一面说一面剥我的衣裳。
今日和太太挑的林春一起洗,这才慢了些。
他将我拖到水里头,脑袋按进去。
水是浑浊的,我嘴巴里头都是水,开不了口,也不敢睁开眼。
虽说如此,也不该这样过分。
知道了,马上出来,您先在前院等着。
等脚步声渐远,世子方才松开手。
伴随着我的大声喘气,世子和莹莹全都大笑了起来。
他打量我,手在我胸前掐了一下。
没想到还有些身段,可惜貌丑无盐,更是一条死鱼。
世子站起身,氤氲的雾气中,莹莹抱着新衣裳走来。
二人吻颈片刻方才松开,随后世子爷穿戴整齐,自去了前院不提。
我被晾在浴桶中,胸口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红痕。
有些想哭,这痕迹就和爹背后的马鞭印一样。
哪里是我招惹,而是主子压根就没把我当人。
5
次日太太特意叫我过去问话。
莹莹在我去之前将我堵在门口,笑脸盈盈,话语却狠辣。
院子里的事素来不传到太太耳朵里,你要是敢当耳报神,世子爷准保不叫你好受。
她眼睛很大,里头露出的狠毒也就更多。
我胆子小,头也不敢抬。
太太发了脾气,呵斥我不懂事。
选你原是为着你老实,哪里想到竟这样浪荡,勾得贺儿不干正经事。
这责罚原本不该落在我身上。
我想要解释,心里头想着莹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若说了,太太未必会信。
可这风声一旦传出去,还不知世子会怎么惩罚我。
我自长大到如今,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处理。
我不由想起贾期,他主意大,又跟着二爷在外头跑,说不定能晓得该怎么办。
太太见我不说话,打发我去外头跪着。
天气冷,地砖凉透了膝盖。
可身体上的疼却不是最要紧的。
这院子里头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眼神落在我身上。
这不是林善家的小丫头?
前儿刚选做陪房,怎么了?
好像是太不守规矩,和面上瞧着不同,一点都不老实。
哎哟,前儿林善和他媳妇还炫耀呢,好像阖府上下只有他家姑娘听话乖巧。
没想到居然藏得这么深,这样的丫头教养出来,可想林善两口子是个什么秉性。
许多话落在我耳朵里头,我甚至不敢仔细的听。
我爹妈是最要面子的人。
虽然穷,但大事小情从来都好脸,没被人抓到过半分错处。
可如今却因为我,在侯府里积累了半辈子的好名声,都给败坏了。
花儿被吹落在我脚边,我瞧着那残花的模样,像是看到了自己。
分明什么也没做,怎么就被这狂风败成如今这样。
太太还是心善,只叫我跪了五个时辰。
天一黑,她便打发我回去了。
白鹤馆内,世子正在看书。
莹莹坐在他身边,手里头坐着针线。
世子叫我进去,他知道我挨了罚,竟还推给我一罐膏药。
你在太太那里一个字也没说,这我知道。怎么宁愿挨罚也不知道给自己分辨。
他冲我笑,白净的面皮在灯火底下却狰狞得像鬼面般。
我捏着药膏的边,我是世子的人,自然只听世子您的话。
嗯,果然实心眼。
莹莹瞥了我一眼。
其实只要我今日说出来,她万不能像如今这般舒坦了。
按照常理,她也应当谢我,至少要给我几分好脸色。
然而她的眼珠子却牢牢盯着我手里的膏药不放,爷真好心,林春是娇贵人,跪一两下还要擦药抹膏的。
也不见爷这样心疼我们。
世子侧眸看她,好端端又吃起飞醋来,你有什么伤,倒是给我瞧瞧。
莹莹抬起手,手指头尖上冒出一滴血珠子。
我为了给爷做上学的靴子,十个手指头可都戳破了。
世子牵过她的手,在灯下仔仔细细地瞧。
他狭长而又貌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唇渐渐勾起,像只白狐狸。
果真破了,叫人心疼。
他俩又开始拉扯起来,我知道此间再没我的事,遂拿着药膏悄悄推出去。
林春走了?
莹莹敷衍地嗯了一声。
里屋吹灭了灯,只听到世子又低声叹道。
她倒是不争不抢的。
爷若是喜欢她,叫她来伺候?
胡闹,我怎么看得上。
6
妈病了。
在我来白鹤馆第二个月,她就病得起不来床。
消息送到我这边,我求世子放我回去看看。
世子当时在应付学堂的功课,都没抬眼看我。
去吧。
我忙不迭赶回去,穿过一重重木门,光影绰约,我的影子从短到长。
贾期在最后一道门口等我,他冲我招招手。
好久不见。
贾期瘦了,更黑了些。
我妈生得什么病?
一开始只是咳嗽,渐渐地就起不来床。
贾期想和小时候一样拉我的手,却意识到我如今的身份,将手缩了回去。
小春,你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我很好。
我没工夫同贾期说话,我心里想着妈的病。
等进了屋子,还没有见到妈,先被爹扇了一巴掌。
你还回来做什么。
我不解,直到看到爹越发佝偻的后背。
太太一个月前把你妈养花的差事辞了,叫她去打扫恭桶。
为这个,她才病了。
妈躺在床上。
屋子里半分光亮都没有,白鹤馆里头常点的大粗蜡烛更是用不起,只有一小豆烛光,勉强照清楚妈憔悴的脸。
要不是你在外头不争气,你妈能病倒?
我跪到床跟前,拉住妈的手。
妈,您别气。我没有,那事不是我做的。
可妈都不乐意看我一眼,她推开我的手。
小春啊,你能有如今的机遇,我们都替你高兴。但你也要想想,我和你妈是在侯府过了半辈子的人。你不是外头的妓女,没脸没皮也没亲人。
爹还是抽他的旱烟袋子,烟雾缭绕。
你丢的是我们全家的脸,太太人好,她不明说,可那些老家伙的舌根嚼得难听,你听不到,你娘老子听得到。
而后,爹不再同我说话。
我在屋子里头转悠,将我从前做的那些家务一一做完。
做无可做,夜深了,我不能留在这睡觉。
我只好出门去,贾期在外头等我。
他们都不信我。
望见贾期黝黑的脸,我哭了出来。
我信你,小春,你绝不是那样的人。
7
我同贾期大约说了个把时辰的话,等回去的时候,白鹤馆的人都歇下了。
世子房内却喊水喝,没人回应,我只好提了茶壶推门走进去。
他脸上瞧着很红,喝了我一盏茶,仍旧叫热。
我觉得不对,遂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大概是病了。
爷,除了热还有哪里不痛快?
世子睁着眼,眼神却明显看得出来精神恍惚。
这只怕是大病。
我赶忙去叫人,可这深更半夜,几个大丫鬟竟都睡下了不理人。
只有几个睡得浅的小丫鬟跑过来,我吩咐她们看好世子爷,自个儿则跑到外头去叫太太。
好在大夫来得快,诊脉之后开了药方子。
世子饮酒过度加上吹风,这才高热不止。
太太坐在上首,听完大夫的话,转眸看我。
怎么回事。
明日开学,这回学堂请的夫子是太学泰斗。
若是迟到传到侯爷那里,世子可是要挨打的。
奴才刚从家回来,不知道。
莹莹等几个大丫鬟总算是醒了,一个两个衣裳都没穿规矩,吓得跪在太太脚跟前。
谁惹得贺儿喝酒?
没人敢搭话,太太拿佛珠串子拍了拍桌面,莹莹这才大着胆子开口。
晚间有一道羊肉锅子,爷爱吃却又嫌腻味,所以喝了两盏黄酒。
太太看向莹莹,你怎么不劝,由着他喝?
世子爷非要喝,奴才怎么劝得住。
莹莹生得花一样,被太太吓的眼泪涟涟。
这模样男人瞧着欢喜,可女主子是最不喜的。
好了,先出去吧。
太太眼不见心不烦,几个大丫鬟松了口气,赶忙提裙子转身下去了。
我攥着拳头,心里头想起贾期说的话。
小春,你弄错了。你瞧着是世子的人,实则是太太提拔你的。
你背后靠山可是太太。
只管听我的,保管有你的前程。
太太叹了口气,有些烦躁地抬手捏了捏眉心。
太太。
我终于是艰难开口。
她抬眸看向我,神情在问我有什么事。
奴才有罪,请太太责罚。
我跪下了。
这事怪不到你头上,何苦这般。
要怪的。奴才得蒙太太赏识,才有资格伺候世子爷。可奴才眼瞧着世子被人带歪,都没有将此事告诉太太。
若是前儿就说了,兴许今日世子也不会生病,所以这都是奴才的错。
太太眼神骤然变冷,她俯身逼近。
谁敢带歪我的贺儿。
我抿唇,轻轻指了指外头。
太太选奴才来伺候世子,是想着奴才老实干净,不会让世子分心。可奴才来了才知道,世子早就已经被莹莹给……那日沐浴,奴才也只是在旁边看着,并没有……真正拉着世子寻欢作乐的人是她。
若是太太不信,可以叫陈妈妈再来验一验,奴才如今还是完璧。
8
从前,我总觉得开口为自己辩解是一件很难的事。
可是如今一股脑说出来,我反而觉得痛快。
莹莹的箱子被太太的人翻出来,里头那些不入流的小玩意散了一地。
陈妈妈压着她的腿检查,愤怒地摇了摇头。
世子还病着,他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
莹莹一边穿裤子一边哭着求太太别打发她出去。
可太太脸色看着吓人,没有丝毫宽恕她的意思。
找个人牙子卖到瓦肆去,这样没清白的丫头我们侯府不敢要。
莹莹就这么被拖走了,甚至都不需要世子的同意。
太太赏了我一只金钗,蝴蝶样式。
很重,沉甸甸的,只怕是我们家一辈子都买不起的物件。
却是太太随手拔下来的。
往后再有这样的事,也要告诉我,否则我喊你来是做什么的?
奴才知道了。
太太走后,我拿着金钗去找先前同莹莹交好的几个丫鬟。
莹莹如今已经走了,我是太太跟前得力的人。
你们若想长长久久的在这院里伺候,就最好将嘴巴闭起来。
她们没有人敢反驳我,低着头像病了的鹌鹑。
原来教训人也没有那么难。
世子病了好几日,等醒过来,头一句便是叫莹莹。
爷,莹莹不在了。
何意?什么是不在?
世子眯眼,有些生气地问我。
您生病那日,莹莹贪睡不肯起身。等我回来发现,您已经高烧不退晕过去了。
太太嫌她办事不力,就赶了出去。
她还说……
世子忙问她还说了什么。
在世子眼里,我是老实人,素来不会扯谎。
她说都是世子您勾搭她,她是无辜的,就连饮酒也是您非要喝。
世子冷笑,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骂了一句贱婢。
他抬手示意我将他扶起,紧接着轻声道。
娘总这样,没经过我同意又打发了我身边人。
这个又字我听在心里,真真切切。
贾期说的果真没有错,世子虽是男主子,却终归还是要听太太的。
爷,您还喝水吗?
我将声音放轻了一些,穿的还是太太刚赏的衣裳。
波光粼粼的布料,露出半点酥胸。
我生得的确一般,只是清秀而已。
可身子却漂亮,比白鹤馆其他人都好。
喝,自然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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