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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陈勾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渡情劫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叙夏青梅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烛宴是我救回来的一只小狐脾气说话也难总是挑剔刻薄地评价我的长相、穿却会用法术帮我盖房、耕我只当他是拧习惯了就这样一起生活也挺不错后来有个女孩子出她和烛宴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和我这种凡人是不一样烛宴对待她小心翼不会用难听的话说也不会用傲慢的态度挖苦把她当成了珍贵的宝却说我不值得别人对我我生了和烛宴大吵一他拉着小青梅
主角:叙夏,青梅 更新:2025-06-13 09: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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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挑剔刻薄地评价我的长相、穿着,却会用法术帮我盖房、耕地。
我只当他是拧巴,习惯了就好,这样一起生活也挺不错的。
后来有个女孩子出现。
她和烛宴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和我这种凡人是不一样的。
烛宴对待她小心翼翼,不会用难听的话说她,也不会用傲慢的态度挖苦她。
把她当成了珍贵的宝物,却说我不值得别人对我好。
我生了气,和烛宴大吵一架。
他拉着小青梅转身就走,说再也不要理我了。
但他不知道人妖殊途。
等他消了气。
再来找我时,我已经满头白发,寿数无几。
1
烛宴把叙夏带回来时。
我正在院子里喂鸡。
平日里对我冷言冷语的小狐妖,现在满脸欣喜,活蹦乱跳地跟在那个恬静的女孩子身边。
他们朝院子里走来。
我远远便看清了她的长相。
她穿着雪白柔软的衣裙,我穿着粗粝的麻衣。
她长相秀丽漂亮,而我顶多只算得上清秀。
她的肌肤白得像雪,而我每日做农活,被太阳晒得皮肤发红,手心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茧。
他们站在一起,当真郎才女貌,让我有些恍惚。
烛宴率先一步走到我面前。
牵着叙夏的手,向我介绍: 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朋友。
他经常在我面前提起叙夏这个名字。
所以在看到那个女孩子的第一眼,我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光鲜亮丽的他们。
和乡野村妇的我。
显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刚扬起嘴角,烛宴就皱了眉。
你看看你有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你也学学叙夏打扮打扮。
叙夏失笑: 别这么说,云湖姑娘这是朴素,你懂不懂?
烛宴冷笑: 什么朴素?土里土气的,和她走在一起我都臊得慌。
他在外人面前毫不顾忌地挖苦我,似乎认定我这人是不要面子的。
哦,算起来。
我才应该是那个外人。
毕竟他们都是妖。
从小一起长大,相识百年。
而我和他,只认识几载。
这几载的时光,与妖而言,只是弹指一挥间,不值一提。
脸上传来火烧似的感觉。
我低着头,冷不丁看到了叙夏精致的绣鞋。
而我还穿着今早去地里干活的草鞋。
草鞋磨损严重,黄泥凝固皲裂,羞得我蜷紧了脚趾。
其实我自己也做了鞋子,只是下地干活都是泥,舍不得穿罢了。
听见烛宴的埋怨和叙夏的轻笑。
我努力为自己找补: 烛宴说得对,只是我们平民百姓要下地干活,穿好衣服舍不得。
再抬头,没人在乎我的话。
全然已经忽略了我。
并且从挖苦我的话题,换成了两人的叙旧。
烛宴的眼睛很漂亮,是灿金色,像太阳一样耀眼。
只是太阳在面对我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冰冷的。
不会像现在面对叙夏一样温暖明亮。
他和我,也从来没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从捡他回来开始,他和我说过的最多的话题。
就是我那破败的黄泥屋。
我那陈旧的衣物。
还有我那院子里的鸡鸭牛,地里的稻子青菜。
他对我的一切都充满了挑剔。
对叙夏这样热情的烛宴。
让我感到羡慕得陌生。
2
父母死后,我成了孤儿。
村子里的人这几年都搬走得差不多了。
家里鲜少来客人,叙夏算一个。
我在灶房里烧水沏茶。
外头传来清脆的笑声。
看得出来,好友重逢,烛宴真的很开心。
他嫌弃这里的一切,可是当初明明是他要留下来的。
灼热的火光打在脸上,让我有些恍惚。
烛宴是我在山上救下的小狐狸。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妖。
我将被捕兽夹弄伤的他带回家。
一开始他对我充满了戒备,冲我龇牙咧嘴。
后来我给他上药包扎,悉心照顾。
他开始对我放松戒备,慢慢允许我的触碰。
在他伤好得差不多以后,他幻化成了一个俊朗的少年。
我痴痴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尖叫。
那可是妖啊。
都说妖怪长相丑陋,会吃人心。
但是他长得这般好看,让我以为他是仙人才对。
烛宴皱了眉,开口便是指责。
不是床铺不够软,就是伙食太素,要么就是住的地方太破旧。
他委屈生气: 你真的把我养得很差
我回过神,连连向他道歉。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我以为他伤好之后会走的。
我们谁也没有提离开的事,他就这么留了下来。
他脾气怪,说话也难听。
将我从头到脚都刻薄地评价了个遍。
但是每次说完,他都会用法术帮我盖房、耕地。
我只当他是太拧巴,心肠不坏,习惯就好了,这样一起生活也不错。
父母去世后,我一个人实在孤独。
我太需要有人陪着我。
哪怕他是个嘴巴恶毒的妖怪。
烛宴推开灶屋的门。
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把茶泡好?叙夏口渴了。
他双手环胸,语气不满: 连我们妖怪都知道,客人上门要懂礼数。
我假装没听出他话中对我的讽刺。
马上就好了。
爹娘还在的时候。
他们总说我的性子太和善,以后容易被人欺负。
我只是不喜欢吵架。
所以和烛宴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总是我在迁就他。
所以他把我的好,当成了理所应当。
泡好的茶很烫,我小心地端出去。
他们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聊天。
聊他们以前的事,聊哪座山头的妖怪又遭了雷劈。
叙夏坐在竹椅上,烛宴坐在小板凳上,笑起来的样子傻傻的,像叙夏养的狗狗。
叙夏姑娘,喝口水吧。
刚把茶杯递给她,不知怎的,杯子一斜,洒在我的手上,和叙夏的裙子上。
叙夏发出一声惊呼,连忙抖落裙摆上的茶水。
我被烫红了手,疼得发抖,叫都叫不出来。
烛宴第一反应去查看叙夏的情况。
没事吧?
叙夏摇摇头: 我没事,就是被吓到了。
他这才扭头看向我,满脸愤怒。
刚想责备我,在看到我手上的烫伤后,到了嘴边的话又变了,眼底的怒火变成了紧张惊慌。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屋子里。
熟练地翻出药箱,找出药膏为我涂抹。
这是妖族的药,涂在伤口上不出半刻就能恢复。
他皱着眉,手上的力气却很温柔。
心里像是含了块糖,驱散了伤痛的苦楚,让我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烛宴还是在乎我的。
他只是不会表达罢了。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我在山上砍柴扭了腰以后。
他说我不自量力,说我笨说我蠢,但是之后每天早上,柴火都堆得满满当当,整整齐齐。
柴火太多,我送了一些给隔壁的孤寡老人。
她的丈夫早些年死了,儿女也都死在了战场上。
一般家里有多一口食物,我都会想着老人家一些。
烛宴知道后却很生气。
他是妖,讲究弱肉强食。
他不明白凡人的道德情谊,他只知道我将他给我的东西给了别人。
烛宴生了好大的气,再也不帮我砍柴。
后来看到我自己砍的柴也会给邻居老人一些,他才无奈地消了气。
李云湖,好人不长命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
我爹娘就是为了救人死的。
我比谁都知道。
但是我没办法坐视不理。
于是我的善良,在烛宴看来是愚蠢。
3
刚上好药,叙夏进来看到。
眼神复杂: 以前从来没看到你对谁这么上心。
烛宴的耳尖有点红,连忙否认: 我对一个凡人有什么好上心的?
若是她的手残废了,还不是要麻烦我。
话音落下。
他像是急于证明并不在乎我,用力将我的手甩开。
还没有愈合的伤口被碰到,疼得我低呼一声。
叙夏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 用了妖族的药,伤口应当没有严重到碰一下就疼的地步。
还有刚才,我知道云湖姑娘只是不小心,那茶水才会洒出来。
我看着叙夏裙子上的一块茶渍。
刚才茶水会洒。
分明是她先松的手。
我不明白她这么做是为什么。
烛宴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先怪罪我。
叙夏的裙子可是妖族最厉害的蜘蛛绣娘做的,一千个你也赔不起,还不赶紧给人道歉。
可是我没做错,为什么要道歉?
我抿着唇,沉默着,无视烛宴的催促。
叙夏姑娘,你的裙子我一定会给你洗干净的。
不必了。她大度一笑,一条裙子而已,不值钱的东西。
4
叙夏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白天来找烛宴,晚上就回到山头休息。
日复一日,坚持了一个多月。
我以为烛宴会和叙夏一起走。
但是两个人除了天天腻在一起,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烛宴是狐妖,叙夏也是狐妖。
妖怪们的交流方式和人不一样。
我从地里干完活回来的时候。
恰好看到院子里两只化作原形的白狐狸,正扑腾着互相啃咬对方嬉闹,发出欢快的嘤嘤叫声。
见我回来。
他们立马变成人形,还压在一起。
在烛宴身下的叙夏,用一种我看不懂的表情看着我。
像是得意。
也像是看不起我的轻蔑。
烛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表情自然,丝毫不认为刚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你怎么才回来?
我收回视线,像是被浇了一盆水,浑身凉透了。
肩上的锄头变得千斤重,压弯了我的腰。
我强颜欢笑,努力掩饰自己的不适感。
想着就那一小块地了,免得再去一趟。
烛宴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泥浆,颇为嫌弃: 以后你和我成婚,跟着我回洞府,就不能再做这些活了。
他总说要娶我,要与我成婚。
但是我并不确定他知不知道。
人妖殊途。
也不确定他知不知道。
成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年纪在妖怪里尚且年幼。
没人教他,很多东西他都不明白。
所以我每次都敷衍他: 再等等吧。
等到稻子成熟了,等到鸡鸭牛都长大了,我就和他成婚。
妖怪不知道鸡鸭牛生了一窝又一窝,不知道稻子每年割每年种。
他的时间无穷无尽,等得起。
我喜欢他,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或许他喜欢的,应该是叙夏这样漂亮的姑娘才对。
毕竟我一无是处,长得不漂亮,皮肤也不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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