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老马骑着一辆共享电动车伫立在高架桥上。
平日里桥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此刻也已平息下来。
偶尔路过的汽车，也像躲事一般迅速地逃离了。
老马坐在电动车上，眼睛盯着桥下，冲动的情绪在胸中涌动。
为了让自己下定决心，老马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许久之后，老马脚下布满了熄灭的烟蒂。
老马从烟盒中抽出最后一支烟，点燃，猛吸两口，把烟弹飞后走向了高架桥的护栏……几天前，已经失业一段时间的老马找到我，跟我讲起那天他找工作面试的事情。
听着老马讲得绘声绘色，我嘻嘻哈哈地插科打诨，却丝毫没有看出，那天老马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老马告诉我那天他去了一家大企业面试，当天他按时来到应聘的公司，跟面试公司的 HR 电话沟通后，得知需要先在门卫室填一张面试人员信息表。
老马来到门卫室，说明来意后，拿到了这张表。
准备填表时，老马看到门卫室内的沙发和茶几都很矮，而且茶几高度和沙发垫的厚度一样。
在上边写东西那姿势一定不美丽，而且很费劲。
门卫室内还有门卫的工位，但显然外来访客应该坐沙发。
老马心想自己也已经叱咤职场十多年了，自来熟的指着门卫的工位说：“能坐这填一下吗？”
门卫看了老马两眼，指了指沙发毫不客气地说：“你就坐那儿写吧，你坐我这儿，你是要顶替我的位置啊！”
老马跟我说：“他好歹是搞技术的，那个门卫说顶他的位置，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面试不会顺利。”
我说：“是啊，我也这感觉，虽说现在经常听到一些大公司裁员的消息，但公司门卫都这么有危机感的还第一次听说，从这看这家公司情况也不咋地。”
老马说他当时立刻怼了回去，他激动地说：“您放心，我肯定是顶不了您的位置的。”
我问老马：“你激动什么？”
老马说：“现在这个环境，我应该是内心深处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去当门卫了。”
“哈哈，老马，你专业能力那么强，怎么可能。
没看出来，你内心还挺多担心的嘛。”
老马说后边的事更离谱，那天他硬刚完门卫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浏览了一下表格的信息。
看完之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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