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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念她

泠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时时念她》是网络作者“泠鸢”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顾安岭有详情概述:双目失明以我的夫君跟我的侍女滚到了一不仅如他们还计划卷走我的银将我扔下自生自我顺水推舟成全了她打算重新找个靠谱的仆从送我去京谁知一觉醒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念我扶你去用早膳可好?哪怕声音极但我还是立刻分辨出眼前人并不是我的夫就在眼前人呼吸微乱之我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我那位年少有为的伯我将手递了过温柔应有劳夫01窗外雨声淅...

主角:顾安岭,有劳   更新:2025-06-10 07: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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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失明以后,我的夫君跟我的侍女滚到了一块。

不仅如此,他们还计划卷走我的银子,将我扔下自生自灭。

我顺水推舟成全了她们,打算重新找个靠谱的仆从送我去京都。

谁知一觉醒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念安,我扶你去用早膳可好?

哪怕声音极像,但我还是立刻分辨出眼前人并不是我的夫君。

就在眼前人呼吸微乱之时,我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我那位年少有为的伯兄。

我将手递了过去,温柔应道,有劳夫君。

01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屏风后隐约映出两个交缠的身影。

我侧躺在榻上,正对着那架屏风。屏风后的两人丝毫不慌,因为我的眼睛正覆着白绸,什么都看不见。

可上天公平,夺走我双目的同时,没忘了让我的耳力强上几分。

我放缓呼吸,装作一派熟睡的模样,屏风外的两人越发放肆,连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收敛。

小姐喝了几个月的药都不见好,怕是好不了了。

女声轻柔婉转,满口娇嗔。

与她交缠的男子闻言叹了口气,我也这么想,她若是这么上京,怕是要得罪贵人了婉儿你自幼便跟在她身边,想来辨色之能也不差,不如……你扮作她上京吧。若真得了郡主青眼,往后你我必定荣华富贵

我生来便对颜色极为敏锐,能分辨常人不能分辨的颜色,是以经营的秀坊日进斗金。

三个月前,京都的恒安郡主派了人来,说是她有一匹贡缎与同色的锦缎混到了一块,请我去分辨一番。

谁知我与顾安岭出发不久就感染了风寒,烧了三日以后我的眼睛竟看不见了,只能留在彭城养病。

养病期间,我意外发现了顾安岭和小婉的奸情。

她们俩是何时勾搭在一起的我不知晓,也不在乎,毕竟不听话的侍女换一个就是了。

不听话的夫君,也一样。

顾郎,小姐待我不薄,我怎能顶了她呢?

小婉虽还在推拒,但语气已经难掩雀跃。

顾安岭急忙哄道,婉儿,若不是我们照顾她,她双目失明,怕是早就死在了路上,我们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小婉没有回答,顾安岭再下一记猛药,婉儿,难道你就不想当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吗?

自然是想的顾郎,你在外头等我,等我收拾好了行囊,我们便出发

两人三言两语便打定了主意,准备卷走我的细软将我扔下自生自灭。

顾安岭走出了房间,小婉留在屋中收拾东西,贵重衣衫不好带走,她只能轻手轻脚地搬走了我那装有首饰银钱的匣子。

我没有阻止,只等关门声响起,我才翻身坐起,摘下了眼睛上的白绸。

02

其实我的眼睛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一直戴着白绸,便是想知道这对奸夫淫妇到底能做出什么事。

我父母早逝,只在江陵给我留下了一间秀坊。可我身为女子,孤身撑起家业难免惹人觊觎,所以一年前我打算招个夫婿。

顾安岭父母双亡,是个家世清白的读书人,关键是眼皮子浅,见识不高,翻不出什么风浪,自然是我夫婿的不二人选。

能带着我的侍女私奔,怕是他这辈子干过最有能耐的事了。

我在床下找出提前藏好的金银细软,收拾好包袱,打算天亮就出门寻两个靠谱的随从送我去京都。

天色微亮,我刚穿戴好衣衫,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我有些慌乱,他们两个这么快就发现我妆匣子里放的是石头了?

来不及多想,我将白绸重新系上,坐回了床上。

一道身影推门而入,朝我缓步走来。片刻后,那人柔声开口,念安,我扶你去用早膳可好?

眼前人的声音同顾安岭极像,可我透过白绫看到的人影却比顾安岭要高上几分。

顷刻间我就意识到,这人绝不是顾安岭。

我没有回应,屋内陷入了诡异的平静。我神色如常,脑中却在飞快搜索此人的身份。

就在眼前人的呼吸微乱之时,我终于想起了眼前人是谁——我那位年少有为的伯兄,顾安澜。

顾安澜是顾安岭的亲堂兄,我只在成婚前一天见过他一次。由于这人长得实在是好,是以只那一次我便印象深刻。

当然,让我印象更深刻的就是我的新婚贺礼他送了万金之数。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又为何要装作顾安岭?

来不及细想,我只能先将手递了过去,温柔应道: 有劳夫君。

03

两手相接的瞬间,顾安澜有一瞬间的僵硬。但不过片刻他就恢复如常,甚至另一只手直接环住我的腰身。我脚步微顿,环住我的人也停了下来: 念安,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笑得愈发温柔: 无事,只是躺久了有些腿软。

我话音刚落就被顾安澜打横抱起: 既然腿软,我便抱你去用饭。

我慌忙环住眼前人的脖颈,顷刻间就被浓烈的松柏香覆盖。他倒是比顾安岭强壮许多,抱着我的手臂稳得不得了。

一刻钟后,我一边吃着早膳,一边思索顾安澜到底想做什么。

他是看上了我的家产?可我听说他在彭城的生意做的很是不错,应该是不缺银子的。

念安,小婉昨日夜里收到老家的传信,说她祖父逝世了,她想回家奔丧,我便替你允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路,我淡淡应道: 知道了。

小婉是个孤儿,怎么回老家奔丧?

不过我没有戳破顾安澜的谎言,毕竟我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顺势开口说道,这次出门我就带了小婉一个侍女,若是我身体康健,她走了自然无妨。可我如今这个样子……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安澜打断,无妨,我来照顾你就是了。

我本意是想再找个侍女,可眼前人全然曲解了我的意思。

我本能地转头看向顾安澜,他却突然俯身凑近,顷刻间便与我呼吸交缠。我攥紧了袖口,才勉强让自己没有躲开。

下一瞬,我的唇上多了一个温润的触感。

这个吻转瞬即逝,十分克制,虽隔着白绸,但我依旧能感受到眼前人的激动与眷恋。

一直没有想通的问题瞬间豁然开朗。

原来,他喜欢我。

我突然想起当初大婚前一日顾安澜不请自来,满眼炙热,沈姑娘,你当真要和顾安岭成婚?

那时我对容易拿捏的顾安岭满意得不得了,自然满口称是。

顾安澜什么都没说,只留下了万金做贺礼,悄然离去。

原来当初他不是来送贺礼的,是预备抢婚的。

想通关窍以后,我微微勾起唇角,试探道,夫君,我们在彭城休养了许久,你可去见过安澜兄长了?

04

好巧不巧,我这次养病就住在顾安澜经商的彭城,怪不得他能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估计是早就留意我了,这才能刚好卡着顾安岭私奔的功夫来冒充他。

顾安澜闻言,沉默了一瞬,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他了?

我回道,听说安澜兄长在彭城的生意做得极好,我因病滞留此处良久,按理说也该同你去问候一下兄长。

我之前去过了,你身子不好不必去了。顾安澜说完取了帕子给我擦手。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跟我提他自己时,他却握着我的手问道,念安,你觉得安澜兄长如何?

安澜兄长年少有为,我的家业是父母留下的,他的却是自己打拼出来的。我只在婚前见过兄长一次,但兄长气度非凡,叫人过目不忘。

我每说一句,眼前人就愈发欣喜,就在他即将笑容满面时,我突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自然了,兄长再好,在我眼中也是不及夫君的。

隔着白绸,我看到顾安澜的笑容僵住了。我装作无知无觉,靠在他怀中,遮住了嘴边笑意。

好半晌,顾安澜才伸手回抱住我,轻叹一声。

不得不说,顾安澜这夫君做得可比顾安岭称职许多,一连几天都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顾安澜顶替顾安岭是因为喜欢我,既然如此,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份喜欢,让他送我进京。

不过唯一让我有些别扭的就是,顾安澜非要与我同床共枕。

05

我抱着被子缩在床里,站在床边的男子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衣衫。

顾安澜解到中衣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夫君,自我病后,你都是另宿别屋的,今夜怎么留下了?

顾安澜不紧不慢地上了床榻,将我扯了过去,从前你有侍女照顾,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我自然要留下照顾你。

顾安澜的手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向下,如此陌生的触动让我忍不住战栗。

念安……你是在怕我?你……为什么怕我?

顾安澜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与他常用的顾安岭的声音不同,倒是更像他本来的声音。

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探究,略一思索,倾身迎了上去,安岭,你我许久没有同眠,我有些紧张。

我话音刚落,环住我的人瞬间僵硬,连身侧的手都不自觉地捏紧。

半晌,怒气消散,他颇为凶狠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睡吧,有事叫我。

话毕,他和衣躺下,背对我睡在了床边。

我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角,安心睡下。

夜来风骤,一声惊雷响起,我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却发现身边那人已经不在床上。

睡前我摘下了白绸,如今房间昏暗,但我依旧能看清个大概。

屏风外似乎有说话声,可惜雷雨声大,我听得不太真切。

我起身走了过去,三步开外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主子,人找到了,也不知为何,那对野鸳鸯过得很是凄惨,近乎风餐露宿。

顾安澜的声音平缓无波,将人关到我的别院去,好生看管,别叫人死了。

是,主子。不过那个小丫头滑得很,趁我们不注意竟然跑了。如今我们还在找。

一个小丫鬟,翻不出什么风浪,重要的是顾安岭……

顾安澜话还没说完,屋外突然卷起了狂风,顷刻间便卷开了窗户。

我暗觉不好,三两步跑回床边,一时不慎,直接跌在了脚踏上。

念安

06

我还没反应过来,顾安澜就朝我奔来将我抱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没带着白绸,离得这么近看顾安澜,他脸上的焦急如有实质,怎么下床了?摔到哪了没有?

我同他四目相对,哪怕不是初次相见,这张得天独厚的面孔还是让我感觉到惊艳。

我看得认真,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爱慕眷恋,还有……一闪而过的探究。

我回过神来,目光发散,颤抖着想要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轻声解释: 我听见窗户被吹开了,你又不在,我想去关窗,下床时不小心摔了一下。

顾安澜将我的手握在掌心: 是我不好,不该将你一个人留在这。你受伤了么?

我跌得并不重,微微摇头,顾安澜安心了不少: 你别乱动,我去关窗。

趁着顾安澜起身的功夫,我看向屏风外,刚才说话的陌生男子已经不见了。

听两人说话的意思,顾安岭已经被顾安澜关起来了,但小婉却跑掉了。

这丫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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