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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老乡真多

开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谢君楠瑾瑜是《穿书后老乡真多》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开薪”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侯爷这次带回来的女子很特是个穿越仗着所谓的真敬茶那天没端茶汤直接泼我脸对不起姐茶水太我没端养女当即拿起茶壶砸她头她不知这才是老爷的心肝而不凑也是穿越1我是任宜宣平侯府侯夫育有三掌管侯府中手里有点小还有点我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宽厚仁具体表现在侯爷他纳妾十来庶子、庶女不个个被我教得很庶子上

主角:谢君楠,瑾瑜   更新:2025-05-23 11: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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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这次带回来的女子很特别,是个穿越女。

仗着所谓的真爱,敬茶那天没端稳,茶汤直接泼我脸上。

对不起姐姐,茶水太烫,我没端稳。

养女当即拿起茶壶砸她头上。

她不知道,这才是老爷的心肝肝。

而我,不凑巧,也是穿越的。

1

我是任宜家,宣平侯府侯夫人,育有三子,掌管侯府中馈,手里有点小权,还有点钱。

我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宽厚仁善,具体表现在侯爷他纳妾十来人,庶子、庶女不少,个个被我教得很好。

庶子上进,庶女落落大方。

从不欺负任何一个姨娘,善待她们并带着她们赚点小钱,让她们个个口袋鼓鼓,不必为仨瓜俩枣争得头破血流,更让她们明白,有钱底气足,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儿女,都可以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

我待她们比亲姐妹还亲,若有一句虚假,就让我家侯爷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有人当面夸,背后嘲笑。

可我能怎么办呢?

我只是三品官员家庶出的庶出,别说我是个隐形人,即便是我父亲、嫡母,在家里都没话语权。

早年我也折腾过,可惜连大门都没跨出去。翻墙连梯子都寻不来,收买丫鬟、婆子,我口袋空空,连个子都拿不出,谁愿意替我跑腿卖命?

能嫁给侯爷,那是天上掉馅饼,砸我头上。

在父亲笑得眼角皱纹都多了几条,一众姐妹羡慕嫉妒恨中,风风光光嫁进侯府。

可侯爷他不跟我圆房。

他要为心爱的人守身,为了我那小身板着想,我一点不急,乐得成全他。

直到老夫人催了又催,我也知晓他白月光、朱砂痣是谁后,才与他说: 成亲三年还无子嗣,有人怀疑我不能生,也有人怀疑相公您不举,可偏偏您又在太医院当值……长此下去,世人怕是要怀疑您的医术。

你我不可一世无子,圆房一事,您寻思个时间,我全力配合,有子嗣后,你我再不同房。

他沉着脸听后,好几日没理我。

那日来我房中,让我喝下一碗药,他也吃了两粒药,服药后的他很行,却苦了我。

好在遭了大苦头后,我顺利有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三子,都是男孩。

上天保佑,我拿了一胎多宝的剧本。

从此地位稳了,男人么……

他想找替身,找呗,我替他照顾着。

庶子、庶女生呗,我给教养着,反正都是动动嘴的事情,也不用我付一文钱。

侯府家底丰厚,他也颇会汲营,虽不爱我,但给足体面和银钱。

费点小心思落个好名声,对我和三孩子有好处的事情,我可乐得去做。

更何况我也不爱他,只当他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合作人,给我银钱的顶头上司。他不来我这里过夜,有通房丫鬟、小妾,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也嫌他脏。

是以在我们成亲第十年,三儿子五岁时,他有好几个妾室,几个庶子、庶女,在一个雨夜抱回他与心爱之人生的女儿,说要我给好好养。

我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并提议以嫡女身份上族谱,取瑾瑜二字,寓意握瑾怀瑜、是美玉兮,立即找奶娘,挑选丫鬟、婆子伺候,隔壁院子修葺整理,一来离我近,二则他可以随时看女儿,却又不用与我打交道。

最最最重要,他给了我二万两银票养娃辛苦费,在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时代,可是一笔巨巨巨款,我当然要为他好好办事。

只是这次带回来的女子,有些不守规矩。

2

成亲二十载,侯爷谢君楠有十几个妾,这些个妾有别人赠送,或他自己外头带回归来。

什么出身都有,即便有点小心思、小算计,我都觉得无关紧要。

身为女子,为妾已是十分不幸的事情,遇上我这种肚量大的主母,偶尔也允许她们出去上个香,逛个铺子,知晓外头是个什么情况。若命苦遇上那等恶毒主母,一生被困内宅,生育的儿女一年见不上一面,纯粹就是男人玩物,转手赠来送去。

我怜惜她们,她们投桃报李不给我找岔,相安无事倒也其乐融融。

这次侯爷下江南,带回的这个……

她来京后,要住在外头,说什么不为妾,可又与侯爷早早厮混在榻,外头宅子是侯爷置办,丫鬟、婆子、奴才让我从牙行采买,既然从我这里过明路,卖身契我自然要留下。

为侯爷新欢添砖加瓦的同时,我也小赚一笔。

她口口声声说人人平等,又把身边丫鬟、婆子使唤得团团转,不顺心顺意,还要惩罚她们。

手捧茶杯往里倒滚烫的开水,丫鬟手烫红肿,她才解气。

头顶水盆跪在院中,受不住晕厥过去,她才善罢甘休。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却要在折磨丫鬟中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又蠢又毒。

更让我确定她是穿越女,是她女扮男装前往文人才子都爱去的酒楼,开口便是: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再一首: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引得风流才子对她趋之若鹜,把酒言欢的同时,她失身了。

侯爷知晓与否,我不甚清楚,但我盯着她的人回来禀报时,我错愕好一会后,也忍不住叹息。

她并未珍惜这个穿越机会,或者说她以为自己知道得多,便可以在这个古代为所欲为。

并不是的。

她以为那些风流公子好糊弄?

还是觉得侯爷谢君楠好哄骗?

风流公子若家中无钱、无权,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证,几个能风流得起来?又拿什么去风流?

都是有钱有权有势的人家,才养得出一群纨绔,他们见过各种各样的阿谀奉承、勾心斗角。做纨绔也得有脑子有本事,傻的蠢的根本玩不转。

侯爷若好欺骗,侯府这一家子靠谁庇护?衣食住行哪里来?他靠祖荫不假,若没本事、没心计,凭什么做到太医院院首,凭他笨、凭他蠢?

在他面前,我那点小心思是藏了又藏,遮了又遮,对瑾瑜那是真心实意,绝不敢糊弄分毫。

后宅姨娘我没处置过,并不代表他没有亲手弄死过。

谁能保证乱葬岗里,浅挖的泥坑里,就没有曾经与他颠鸾倒凤之人?

他的通房送人、嫁人、发卖的,难道就真的如他告诉世人那般,有几个还活着也就天知地知他知了。

但有一点可以证明,侯爷如今对她不错,吃穿用度比我这侯夫人还要奢靡。

很快我发现,她的失身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安排。

这个人是谁呼之欲出的时候,我不小心摔碎了茶杯。

母亲,可有烫着?

十岁的瑾瑜眼眶发红,拉着我的手不停吹气,又着急得让人赶紧拿冰水来。

她不是我生的,却待我如亲母。

我把她教得很好。

孝顺谦和,知书达理,温柔善良,内心坚韧,不伪善,亦不耳根子软,有主见还勇敢。

有她在,只要我不作死,侯爷不会轻易弄死我。

我三个儿子即便不得父亲疼爱,该属于他们的前程、地位一样都少不了。

我轻笑出声: 茶水不烫,你别急。

3

刚刚出生的小婴儿抱了十年,用心宠爱了十年,如今知道心疼人,我这心里比寒冬腊月吃上一碗热汤更熨帖。

母亲,您不舒服,可是因为父亲养在外头的那贱人。

瑾瑜一开口,可把我吓得不轻。我厉声呵斥: 住嘴,从哪里学来的?

疼着、宠着长大的姑娘,哪里被责骂过。

瞬间委屈得眼泪直流,抿着嘴不说话。

我这次没有惯着她。

她不出声,就看向她的丫鬟。

丫鬟立即跪在地上: 夫人,是老爷院里的妙书姐姐,先前与小姐在花园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几句。

妙书啊……

老夫人送给侯爷的丫鬟,长得漂亮,身段好,心眼也多,在老爷院中伺候,很快爬床做了通房丫鬟。

伺候有些时日,侯爷也没说要抬她做姨娘,这便把气撒我身上,到瑾瑜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脏话。

又因为我晃神茶水烫手,瑾瑜信以为真。

可惜,她骂人的知道字脏,是什么意思,偏瑾瑜身边丫鬟、婆子个个精挑细选,绝对不允许出口成脏。

瑜儿……

我拿出帕子给小姑娘把眼泪擦干。

是越擦越多,她越委屈。

她一心为我这个母亲,我还责问她,可不得委屈。

母亲不是责骂你,而是怕你学坏。

我掰碎了跟她说,贱人压根不是什么好词,泼妇骂街、村户掐架才会脱口乱骂。

什么人在什么位置,该说什么话她得明白。

街头巷尾、村中妇人不泼辣会被欺负,若是可以,谁不想生活顺遂,端庄温和。

如她这般高门闺秀,不管是什么真性情,也必须谨言慎行,一点不好的名声传出去,会失去很多选择的优先权。

也会被人挑剔说嘴。

骂人的话语,能是什么好词好字。

好不容易把她哄好,让她把我的话听进去。

先去洗把脸。

母亲,瑜儿都明白的,就是……

关心则乱,母亲心里甚是宽慰,瑜儿都会心疼人了。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身边伺候的人,都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就怕把你带坏。

小姑娘好哄,抱一抱,亲一亲,委屈也就抛之脑后,连连保证以后会谨言慎行,再不随意学嘴。

等瑾瑜去内室洗面,我立即吩咐人去把妙书堵嘴捆了。又让人去宫门口等着侯爷,等他下朝出宫就请回家来。

侯爷回来得很快,见妙书跪在院中,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他眉头微蹙,但很快便敛下情绪,坐到主位,神色淡淡地问: 她犯了何事?

她到瑜儿面前挑嘴,说了些脏词混语,瑜儿学了去……

我话还未说完,侯爷操起茶盏砸在地上。

看着碎裂的茶杯,乱溅的茶水,我仿佛看见了妙书的下场。

人有逆鳞,有动不得的存在,别看他庶子、庶女多,嫡子也有三个,加起来都不如一个瑾瑜在他心里的分量。

所以这也是我将妙书堵嘴绑了,派人把他请回来处置的原因之一。

另外一点,妙书是老夫人的人,卖身契在老夫人手里,老夫人不是侯爷亲生母亲。

他们母子怎么斗都行,我可不想去沾染老夫人那条已经癫魔的疯狗。黄土都埋到脖子,侯府早已分家,她还想把侯府的东西扒拉给她儿女,也不看看侯爷这人什么性子,这些年她有没有得逞过一次。

妙书被拽拉下去之前,她还一个劲挣扎,泪眼蒙眬哀求地看向侯爷。

侯爷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她被无视得彻底。

就像她的命一样,老夫人也好,侯爷也罢,谁会真真正正在意呢?一个想着要她办事,一个拿她当解闷的玩物。

只有她自己觉得自己了不得了,可以飞上枝头,鸟雀变凤凰。

瑜儿怎么样了?你骂她了吗?

4

看吧,爱与不爱明显得很。

我责问两句她便哭得不行,哪还舍得骂,她已经知错,这事便翻篇吧。

侯爷沉默片刻: 外头那个你不必放在心上,等上些许时日,我会给你个交代。

交代?

大可不必。

但场面话我还是得说: 我自是相信侯爷。

他说外头还有事要走,我不会挽留,还会贴心提醒他注意安全。

看着他迈步离去的背影,我抿了抿唇。

要是我也能出去风流快活就好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其实很想做寡妇

可惜……

不能出去风流,但我可以去庄子小住,带着瑾瑜去戏院听个小曲,去茶楼喝个茶,吃个糕点,去金银铺子买买买。

只要有心,总能给自己找到乐子。

女孩儿们得知要去庄子上小住几日,个个心花怒放,姨娘们则来问要带些什么东西?

都去过,你们寻思着带,轻车简从即可。

都是妇孺,东西可以少带,随行护送的人不能少。

我还特意去询问老夫人要不要一道去,她愤恨地瞪着我骂: 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我想妙书应当是死了,怎么死的她十分清楚,更甚至亲眼瞧见,所以吓得不轻。

她不敢拿侯爷如何,就拿我当出气筒。

我十分清楚自己是哪方阵营的人,靠谁庇护,靠谁吃饭。不软不硬地顶回去后,欢欢乐乐带着姨娘、闺女、儿子们去庄子小住了。

下马车的时候,孩子们一个个装得稳重知礼,大门关上,玩闹声、笑声不断。

姨娘们拿出看家本事,各有各的忙碌,唯有我找个安静之地,往摇椅上躺,闭目养神。

终于可以稍稍松懈一时半刻,不用绷得那么紧,装得那么累。

母亲……

嘘……

母亲睡着了,我们去别处玩。

孩子们来了又去,都乖觉地不曾上前来打扰。

不管往后他们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至少这一刻待我真心,也就不枉我不曾用微不足道的权力去欺凌折辱他们,尽我所能地护他们一场。

瑾瑜晚上要跟我睡的时候,我欣然应允,跟她讲改良过后的童话故事。

待她睡眼蒙眬,亲亲她白嫩嫩的小脸: 睡吧。

她立即笑嘻嘻地亲亲我的脸: 母亲,晚安。

无忧无虑欢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回城时皆是恋恋不舍。

都别垂头丧气了,等秋收的时候我们再来。

我的话让孩子们脸上重新溢满笑容,一个个得寸进尺: 母亲可要说话算话,到时候二哥、三哥也来。

别人家嫡庶是天生的敌人,会为了仨瓜俩枣争个你死我活。

在我家弟弟妹妹会念着在国子监读书的兄长,也会挂念游学三年不曾归来的长兄。

出发吧。

马车行驶得并不快,上官道后速度快些,离京城近要慢下来,以免撞到来往行人,尤其进城之后。

瑾瑜与我说想去茶楼喝茶吃糕点。

我想着时辰尚早,也花不了几个钱,便打算带着孩子们都去。

姨娘们是不怎么允许抛头露面,但主母让她们随行伺候,亦是可以的。

下马车进茶楼,各牵各的娃,谨言慎行,绝不左顾右盼,进雅间后,才齐齐松口气。

5

茶楼的糕点并没有比侯府的好吃,可对于孩子们来说,外头买的就是比家里的香。姨娘们手里有钱也绝不会乱用,都攒着给儿女做聘礼或嫁妆,更知晓孩子长大后,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

剩下几块糕点,孩子们就商量着带回去,晚上做点心也好,明儿吃也罢,主打一个不浪费。

去和掌柜说一声,明日一早每样糕点送两份来侯府。

婆子退下去后,孩子们欢喜万分。

谢谢母亲。

母亲真好。

花点钱孩子高兴,我也欢喜。

我是个俗人,在欢声笑语中迷失了自己。

我知道迟早要见到老乡,只是没想到她会自己送上门来。

腰如扶风若柳,模样极其妖媚风流,加上她眼角眉梢的媚态。

我想她女扮男装的第一天就应该露馅了。

侯夫人。

你是?

我看着她,更惊奇她满头珠翠竟没有把脖子压断,承重能力很强。

夫人不认识,我却是认识夫人的,咯咯咯……

她笑得有些夸张,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张扬和明媚。

她眼睛很亮,是没有吃过亏、遭过罪的天真和纯粹,以及自信。

不像我,为了适应这个时代,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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