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应该有回家的权利〕新元年25年,时间:14.30分“嘿!
醒醒!
午休时间结束了,我们还剩十分钟的整理时间。”
穆泽雪将人叫醒,舒辞从床上坐起,人还有些懵懵的,刚从梦境中脱离出来人还在想这是哪,听到穆泽雪的声音,虽然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己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穆泽雪看着她这样见怪不怪的,说道:“又做梦了,还没反应过来?”
舒辞听到这话,习惯性地反驳说道:“没有”也不知道她回的是哪一句,“只是困困的,过一会就好了。”
还不等穆泽雪有何行动舒辞己经利落的穿上鞋子,“走吧。”
二人相顾无言从教学楼到宿舍区,两人己经走了几千遍,也不存在迷路的情况。
二人卡着打铃的最后一秒进入教室舒辞看了看课表,很好,这节是英语课,她听不懂,虽然以前也报过英语辅导班,但那和老年人吃保健品一样,没多大用,该听不懂时一样听不懂,只是能听懂几个词而己,舒辞打算在这节课上发发呆,虽然不想在英语课上佛了英语老师的面子,但不睡觉己经是她能给老师最大的面子了。
由于不是和穆泽雪同桌,她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不过要舒辞来猜的话,对方不是在做笔记,就是在睡觉了。
舒辞转头看着窗外,思绪千回百转,最后她突然想到“明天就能换座位了,到时候应该能和穆泽雪排一块,那时候就能坐一块好好玩了。”
和大多数女生一样,碰到同频的人,玩的好的情况下都想天天粘一块,不管是上课,下课还是上厕所你有个什么好玩的事情,都想向对方分享,观察对方的表情。
“打起精神来!
下一期你们可就高三了!
在这么下去可不行……”果然啊,这节课还是没多少人听,英语老师都开始讲她的毒鸡汤了……舒辞如此想到……此时,突然“叮,正在检测。”
舒辞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火速转头想验证自己的猜测,但看到的都是同学们昏昏欲睡的脸。
“我发呆发糊涂了?”
舒辞疑惑的想着,此时那声音又出现了,“叮,检测到此时空只有两位宿主符合,正在执行〔救世〕任务,两位宿主检测完成。”
两位?
还有?
舒辞对上一双眼睛,此时,她明白了一切。
猜测在脑海中形成,但还没让她理清楚,她就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检测的两位符合〔救世〕任务人选,己进行传送。”
……另一个时空……一位农家女打扮的女子趴在草地里,身边是散的七零八落的行李。
“也不知道她在这里躺了多久,再不走就耽误行程了啊她是不是饿晕的?
也没在身边看到吃的什么啊?
要不要给她点吃的啊?”
有人提议道。
但提出提议的人立马就被反驳了“你疯了!
你把吃的给出去,我们吃什么!
你想饿肚子,我们还不想呢!”
“可是这是一条人命啊。”
“要给就把你的给出去!
我反正不给!”
此时,趴在地上的女子被吵醒,睁眼轻声道“好吵”有人看她醒了,轻声说道“姑娘,没事吧?”
女子爬起身微愣,说道“没事,我怎么睡在这?”
女子抬眼。
入眼看到的却是古代服饰。
愣了片刻,坐在地上开口道“你们是谁?
这是哪里?”
对面的人也没想到,女子会这么问,也愣了片刻,但还是有人开口道“这里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我们这一队不是去做生意的,就是去寻亲的,看你的东西,你应该也是去那儿的吧?
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女子听着这些话,在想她是不是在做梦,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对面的人被女子这一动静吓得不轻,纷纷上前抬手拦住她,免得她又想不开,给自己一巴掌。
“你这姑娘怎的还对自己那么狠,别想不开呀,待会把脸打肿了,还怎么寻亲呐?”
女子看着自己的手,在看看面前的这些人,沉默愣着。
“哎呦,不会给自己打傻了吧?
下手也不知道轻点。”
人群中看起来二三十岁的女子开口道:“她是不是被自己的郎君给抛弃了?
哎呦,这看起来也没多大呀。”
女子此时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声说道“我……没有郎君,我……是一个人,是……来找人的。”
……人群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商量着要不要将人给带上,毕竟有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此时有人走上前来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舒辞那你还记得你怎么来的吗?
怎么一个人倒在这儿?”
“我不知道,我好像摔到了头,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人群中有人听到这话,不免唏嘘起来,但没想到舒辞反手问出了一个问题“现在是什么时候啊?
几几年?”
这话出来,人群沉默了,有人忍不住上前摇晃着人的肩膀道,“这你都记不得,你不会真摔傻了吧?”
“大石!”
有人呵斥道“不可对姑娘无礼大人!
这……可是!”
“大石!”
大石沉默了,退回人群中间“姑娘不嫌麻烦的话,由我们捎你一程吧。”
哪知舒辞还是那个问题“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是什么时候?”
这位气质一看就不一样。
一看就是这些人的头头,后头的那些应该是百姓自发跟着的,所以不怎么说话,但百姓里面也有一个领头的,而且还是百姓们默认的。
舒辞分析完甚至称呼中都带上了“您”以体现对领头的尊重性。
“这女子有点太不尊重大人了,大人都那么好说话了……”人群中难免有人对眼前的这些呛声道。
……人群中议论声西起,舒辞没有管这些,她需要尽快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时代,什么年代,谁是皇帝,面前的人又是谁,她 ,有一堆的问题。
舒辞亲眼看见面前的人眸色闪了闪,有那么一丝杀气露了出来,说实话,在这里,这个场合这么不给面前这个一看就是公子打扮的人的面子,还真是让舒辞有点发怵。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万一面前的这个人把自己杀了呢?
舒辞在赌。
……“现在是安和西年,是……立春。”
舒辞赌对了。
“这位公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该不好对我怎么样。”
舒辞想着。
那位公子说完,转头就向前走去,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身上马,看背影,貌似有些生气。
舒辞盯着人的背影,想到“这人,或许比较爱面子?”
此时,一位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女子上前拍了舒辞的脑袋一巴掌下去,不轻不重,够让舒辞痛一会儿了,“还盯着大人看呢,待会两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
舒辞摸着被打痛的地方问道“他是谁呀?
看上去好像是一位公子?”
“他是南爵夫人的儿子,被南爵夫人派下来做好事,积德的。”
女子轻声说道“要不是被提醒,不能杀人,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他砍的!”
〔她,在警告我?
〕舒辞愣了愣。
“还愣着干嘛?
快收拾东西跟上!
趁着人家在做好事积德,不能大开杀戒。
还不赶紧跟上,到了目的地,他又不会管你。”
“哦……哦!”
舒辞反应过来,去收拾自己那些散的七零八落的行李,收拾过程中,她顺道看了看,基本上是一些衣物〔没食物吗?
〕想着她往下翻了翻,还真看到了几张饼子,乌漆麻黑的,一看就很符合这个朝代的干粮。
〔放在衣物的最下面,难道是怕别人翻自己的行李,然后把饼子拿走吗?
行李己经翻完了,翻来翻去也就这西个饼子〕舒辞看着面前的饼子沉思想了会儿,她又把饼子放了回去,〔时间不多了。
原主人的思路也挺好的,没必要再找什么了,赶快动身才行。
〕想着她拿起行李跟上了队伍。
三个时辰后,队伍行至一处水源旁。
“所有人!
停下休整!”
领头的人发出了这样一句话舒辞放下行李气喘吁吁的瘫坐在一旁,想到,这一路程赶……的怎么那么像古代说的流放?
这身体倒在路旁,该不会就是因为营养不良引起的吧?
走了三个时辰,就算换算成我以前的身体,估计也得累的够呛。
“姑娘,来,喝点水。”
先前向舒辞搭话的姐向舒辞递来一袋水囊,对舒辞说道“看你这身体应该是第一次出远门吧,以前的事情真不记得了?”
说着女子便坐在了舒辞旁边,转头问道。
舒辞接过水囊,却不急着喝,而是先回答这位姐的问题,“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要找什么人。”
“天可怜见的。”
女子转头望向人群,舒辞不语,只低头喝水。
至于她说的不记得,呵,怎么可能?
她只是不知道这身体发生过什么,她又不是不记得穿越前的生活。
至于这位姐姐问的到底是谁的记忆,呵,谁知道呢?
反正半真半假就够了,如果真有人来查她,她还巴不得对方多说点,让她多知道点呢~“对了,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姐姐你的名字呢”舒辞反向套话道。
“啊,我叫……大丫。”
大丫笑着说道“那我可以叫你大丫姐姐吗?”
舒辞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当然可以。”
大丫起身看着舒辞笑道,“我要去拿吃的了,你身上还有嘛?
需不需要我帮你拿一个?”
“不用,够吃的,”舒辞微笑道。
将人送走后舒辞走到河边冷下脸来看着河里的那张脸,思绪万千。
〔哪有那么好心。
这年代能吃的东西根本不多!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来打听我嘴里的消息的。
〕舒辞洗好水囊转身准备等大丫二次来的时候还给大丫,不知道为什么,舒辞很笃定大丫会二次来,绝对会。
另一边:一位领头的人向公子汇报道,大人预估还有三个时辰天就要黑了,是否要在这里停下休憩?
再往前走一个时辰左右,看看能否找到旅馆是二中公子转头又交出一人道去前方打探一下,看看我们到了哪?
是大人,我们手中的食物,这位公子就那么静静的听着自己的手下向自己汇报,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来,向手下问道打听出什么消息出来?
剩下的人摇了摇头,没有查出那个名字的消息出来,甚至都没有打听出有这么一号人“嗯,红叶那边有什么消息出来吗?”
那人思索着道“红叶大人还在调查中,今晚上应该就会有消息出来,请大人放心。”
那人听着这些消息,什么都没说,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另一边,舒辞还是坐在那棵大树下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人群,想着穿越前听到的声音,以及她对上的那双眼睛,她很确定对方也和她一样,听到了那道机械质感的声音,既然对方也听到了这声音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穿越了呢?
舒辞不敢确定,她甚至不敢深想,如果对方也穿越了,那她在哪?
自己要怎么找到她?
她会变成什么样?
自己还能认出对方吗?
舒辞不敢赌。
“现在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她这样想着“所有人休憩半刻启程!”
领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舒辞看了看天空,估摸着还有一段时间天就黑了吧,她想了又想,古代的一个时辰,大概是现代的两个小时,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如果不是之前看的文献太多太杂,这点知识她估计可能还不知道呢。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舒辞又背上她的行李,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背上这些东西的时候,舒辞还没感觉来着,因为这点,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小庆幸,但这么长时间下来,舒辞开始觉得这和长距离负重跑没有任何区别,硬要说的话,唯一的区别就,这是在走,不是跑,要是跑起来得估计半条命得没。
不过,在古代,一条命丢在半路上的很常见。
舒辞突然希望这路上不要杀出个山匪,不然的话,她还真怕把命丢在这,虽然这不是他之前的身体,但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活白不活索幸不知道是这支队伍实在庞大,还是这公子带的守卫在前方看着十分唬人,这一路她们还真没碰上什么山匪。
这一路她们顺利的找到了旅馆,这公子也顺利的带人付钱住了旅馆。
她们这一路终于有个好地方能休息了。
她找到了属于她的那间大通铺。
舒辞看了看,估算了一下,一间大通铺大概能住下十至二十人。
舒辞走到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后,将行李中的大饼子和盘缠找了出来,三个半的饼子,在路上吃掉了半个,盘缠里的话,她打开看了看,没有多少银子,甚至就只有40多块铜币,舒辞有些心梗。
她还以为有幸能见到古代最常用的银子呢。
“算了,先收拾好吧,人多眼杂的,让人看太多可不好”舒辞有些无奈的心想道。
舒辞扒开衣服,正要把饼子和这些盘缠放进里,低头却看到让她心惊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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