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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阿凝》是阿秋创作的一部言讲述的是宇文晋南凝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成婚三我终于有了身迫不及待地回家报却正好撞见夫君迎娶我庶妹进一气之我落了跪求照顾了三个月的皇后做主和作为报这一次我甘愿留在宫中继续照顾病重的皇却不想端午宴一向自持的太子突然踉跄着闯入我的房将我推倒在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我被吓哭呜呜咽咽地说着自己曾经是他表他却猩红着眸子掐住了我的脖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行错一让你成了我的表嫂1阿
主角:宇文晋,南凝 更新:2025-06-07 09: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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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之下,我落了胎,跪求照顾了三个月的皇后做主和离。作为报答,这一次我甘愿留在宫中继续照顾病重的皇后。
却不想端午宴上,一向自持的太子突然踉跄着闯入我的房间,将我推倒在榻,疯狂地撕扯我的衣裙。
我被吓哭了,呜呜咽咽地说着自己曾经是他表嫂。
他却猩红着眸子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行错一步,让你成了我的表嫂
1
阿凝,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此番你替我进宫侍奉姑母,定能感动诸天神佛,赐下麟儿,让你得偿所愿。
昔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可此刻,我看着高头大马上翻身而下之人,我的夫君。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从喜轿里牵出我的庶妹。
而我这个正儿经的发妻,竟是从围观的百姓口中知道了他要抬我庶妹做平妻之事。
侯府大喜,特意赐恩,不问出身皆能观礼。
我捂着肚子被迫推搡着进了门,站在厅外,看着我的夫君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庶妹拜高堂。
人群中不知谁大胆置喙怎么不见正妻?
我一向好脾气的夫君此刻更是好说话。
目光扫过挡住我的人群,语气温柔。
夫人在宫中侍奉皇后娘娘不得脱身,此番之事也是她点头。
此话一出,我泪水决堤,小腹一阵阵绞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长宁侯府,又是怎么入的宫门。
只知道头昏目眩时,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我的肩头。
表嫂,你怎么了?
太子殿下……
我想站起身行礼,可双腿如灌铅,小腹绞痛,竟连话都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再睁眼时,面色苍白的皇后娘娘坐在我的床头替我掖着被角。
我下意识地摸向小腹,那里空空荡荡。
好孩子,想开点。
娘娘满眼心疼。
我摇了摇头,挣扎着起身行礼。
求娘娘做主,让臣女与长宁侯府世子和离。
2
阿凝,兄长糊涂,晋儿娶平妻之事我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是我们宇文家对不住你,咳咳……
娘娘,这事跟您无关,您莫要自责伤了身体。
我忍着小腹残余的痛意,伸手帮皇后娘娘拍了拍背。
拍着拍着,娘娘却先湿了眼角。
听说你那庶妹有了身孕,可怜的孩子,你本来也已经……
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是啊,我本来也已经有了孩子。
成婚三年,我吃了三年的药,吃到月事紊乱。
更是吃斋念佛,来这宫中替长宁侯府小辈尽了三个月的孝。
没有晨昏定省,只有在栖凤宫皇后娘娘的卧榻旁寸步不离。
起初,也确实是因为替夫君宇文晋尽孝,可后来当我发现皇后娘娘是顶顶好的人后,我便更尽心了。
我以为是这孝心感天动地,让我终于怀上了身孕。
可当我满怀欣喜,请旨出宫,打算给夫君一个惊喜时,看到的却是夫君将我的庶妹抬做了平妻。
可笑的是,我竟不知,他们二人何时有了首尾,暗结了珠胎。
娘娘,都不重要了,我只想和离。
好,我替你做主了。
大约是我的眼神太过坚定。
皇后娘娘看了我好半晌后,终究还是点了头。
和离懿旨送到长宁侯府的那天,宇文晋进了宫。
3
我特意让皇后娘娘等到我修养了几天才下的旨。
我进门时,宇文晋正在跟皇后娘娘讨公道。
姑母,你说她三年未生我都没说什么。我不过是娶个平妻,且意儿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又不是旁人。
我也正是因为意儿是她的妹妹才抬了平妻,你说她怎的不知感激?反倒跟你嚼舌根让你下旨与我和离。
姑母,我也不是非要让她继续做我的妻,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听你母亲说那苏南意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
皇后娘娘打断了宇文晋的话。
隔着屏风,她看向了我的方向。
宇文晋的声音嘎然而止,再响起时,没了方才的底气。
这事不怪意儿,是我醉酒错把上门来找南凝的她当成了南凝……
阿凝与她不论身高相貌体型都不像,更何况阿凝进宫之事连百姓都知道,她一个常混迹在各种宴会场的会不知?
娘娘再度开口。
宇文晋声音又小了几分。
姑母,我才是你的亲侄儿。
若非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早将你打了出去
娘娘因为激动,又咳了起来。
我忙越过屏风上前将蜂蜜水吹凉了递到她嘴边。
我喂水时,宇文晋也一声不吭,只是盯着我看。
待我放下玉碗,他才喃喃开口,阿凝,你气色不太好,也瘦了不少。
世子,如今你我已然和离,请世子莫要叫我这般亲密。
4
阿凝,莫要闹了。
宇文晋皱着眉头,神情从方才的心疼变为不耐。
眼下姑母身体已大好,意儿又有了身孕,母亲忙着照顾她,家中诸事还需你……
世子,我们已然和离。
我还没同意
一向脾气好的宇文晋突然站起了身,吼出了声。
碍于皇后娘娘在场,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气。
我知道你气我娶你妹妹没告知你,可我这不是想着那是你妹妹嘛。
你就不能学学意儿吗?她从不会为这么点小事跟我闹
好,这次是我错了行了吧?你跟我回去,回去我就让意儿给你敬茶。
世子,和离的懿旨已经下了。
你到底要怎样?你三年未孕我何曾说过你?缘何你为这点小事就要和离?你我若和离,你让意儿以后在京都怎么抬得起头
你……
表兄
朗朗的声音打断了宇文晋的暴怒。
器宇轩昂的男人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素白的常服并没有减弱他的气度,倒是平添了几分温柔。
想起那日之事,我心有感激,忙起身行礼。
太子殿下。
莫要多礼。他伸手虚扶后又很快收回了手,目光扫过宇文晋看向皇后娘娘。
母后今日感觉如何?
有阿凝的悉心照料,好多了。
那就好。
他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一旁一直行着礼的宇文晋。
语气森森,表兄莫不是要抗旨?
太子,阿戎,你怎么也不向着我?
孤是储君。
短短四个字,尽显王者之气。
我不敢抬头,宇文晋也没好到哪去。
他放下了让我别后悔的狠话后,甩袖出宫。
5
待他走后,太子殿下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见此,我刚要告退,皇后娘娘却跟我说道:
阿凝,如今你已不是宇文家的媳妇,无须替他们尽心,回头我让人送你回家吧。
娘娘,阿凝承认,起初是因为宇文晋才来的这宫中。
我提裙跪下。
可如今,我是因为娘娘才想要留下。
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个良善的,许是又觉得欠了我的。罢了罢了,你愿意留就留下吧。
被你照顾惯了,你走了我反倒不适应。
多谢娘娘成全。
我磕头告退。
娘娘嘴上说着离不了我,可却押着我坐了一个月小月子。
一个月出来,山珍海味吃得我丰腴了不少,可娘娘却更瘦了。
阿凝,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
呸呸呸,娘娘快摸木头
我拉过娘娘的手去摸床,摸完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僭越了。
可娘娘却并没有怪我,只慈祥地看着我。
阿凝,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做娘娘的贴身宫女,仅次于窦嬷嬷的那种。
窦嬷嬷闻言也笑出了声,小滑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娘娘什么意思?
阿凝,你还年轻,莫要因为一次婚姻就不敢再嫁。这次我亲自掌眼,必定找个好的。
母后又准备给我塞哪家的姑娘?
太子不知何时进来,目光扫过我,上下打量,阿凝身体瞧着也是大好了。
劳殿下挂怀了。
你还敢说,比你小的皇弟都有正妻了,你怎的连个通房都不要?你可知坊间怎样传你?
皇后娘娘直言不讳,明明不是说我,但我却有些臊得慌。
想要告退,太子却突然看向了我,半开玩笑道: 阿凝和离之身,我声名狼藉,不如我们凑合一下得了。
你少拿阿凝取笑,也不瞧瞧,除了身份,你哪里配得上阿凝?
是是是,在母后眼里,我这个亲生子也比不上阿凝。
太子佯装生气,嬷嬷捂嘴偷笑,我低着头不敢看。
只觉得岁月静好,要是娘娘一直这么开心就好了。
可到底是天不遂人愿。
6
皇后娘娘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医院各个太医轮班守在门外,皆都愁眉苦脸。
皇上张贴告示寻来的名医也都说无力回天。
倒春寒的时候,娘娘到底是熬不住了。
皇后和太子还有诸多皇子公主在前,我本以为自己没有机会再见娘娘一面。
可娘娘身边的窦嬷嬷却匆匆出来,将我扯了进去。
娘娘床前的地面上跪倒了一片。
一向衣衫整洁的太子殿下衣摆有了褶皱,跪在娘娘的跟前,见我上前,他给我让了一条路。
娘娘唇上已无血色,出气多进气少,却仍旧使劲抓住了我的手。
阿凝,好孩子,我、我着人给你立、立了女户,置了宅、宅子。
我知知道你虽是嫡女,却……受尽苦楚。不不过你放心,等我去后,让、让阿戎给你撑腰。
娘娘的话断断续续。
我哭得看不清她的面容。
这懿旨……你拿好,希希望你用不上。
娘娘说着又看向了太子殿下,朝他伸出了另一只手。
太子跪行向前,紧紧握住。
阿戎,若是……若是……不可强求。
临了临了,皇上凑上去问娘娘可有什么对他说的。
娘娘却只是看了他半晌,什么都没说,吐出了最后一口浊气。
7
丧钟敲响。
给了我六个月家,宛若亲母,顶顶好的娘娘如同我母亲当年一般,丢下我走了。
停灵四十九日后,举国哀痛,娘娘住进了皇陵。
而我,因为窦嬷嬷的话,最终,还是留在了皇宫。
姑娘,娘娘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和太子殿下了。
娘娘对我好,我便尽自己所能对殿下好。
我如是想。
可事与愿违。
端午宴上,我在栖凤宫中又打理了一遍娘娘的旧物。
宫娥们都去凑热闹,我百无聊赖,便想着回去早早安歇。
却不想刚躺到榻上,房门就被推开。
待我看清进来的人时,忙起身要行礼,却被他大步上前按在了榻上。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阿凝,我好热,好热……
太子宋戎撕扯开自己的玉带,俯身上前。
力量悬殊,我被他压在床榻上无法动弹。
你好凉快。
他的唇贴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上,我吓得哭出了声。
殿下不要,我曾经是你的表嫂
可谁知我话落,本还算冷静的宋戎却突然双目猩红,暴力扯开我的衣带,指尖探入我的小衣。
灼热的呼气喷洒在我的面门,他修长的五指抓住了我的脖子,却没有用力。
声音沙哑中带着怒意。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行错一步,让你成了我的表嫂
8
殿下,我去叫人来。
我慌了,又不止是慌。
心里还乱。
甚至,我都不敢直视身上的他。
苏南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宋戎突然俯下身来,唇轻轻地贴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阿凝,七年前春日宴,锦帕,湖边,我一直没忘。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在了我的肩膀上。
烫得我思绪凌乱,仿佛看见了当年春日宴湖边那个哭哭啼啼的少年。
母亲去世后,那是我第一次被带去参加宴席。
庶母怕我抢了庶妹的风头,故意让丫鬟把我带到了偏远的湖边。
也是在哪里,我看到一个少年蹲在湖边,哭得伤怀。
男儿有泪不轻弹,快擦一擦吧。
我将帕子递给他,他没客气,不仅擦了眼泪,还擦了鼻涕。
擦完才问我是哪家的丫鬟。
我被问住了,站起身撑了撑自己的裙摆,我很像丫鬟吗?
穿得这么寒酸不是丫鬟难不成还是小姐?
少年嘴巴很毒,我有些后悔将帕子借给他了。
可那帕子被他擤了鼻涕,我也不想要过来。
真不是丫鬟?
少年不仅是个小哭包,还烦人得很,追着我问。
我被问烦了,只好说了自己的身份。
他有些讶然。
9
户部侍郎家里还这般穷啊?那看来当真是个好官。
大小姐,大小姐你跑哪里去了?
我正想说话,庶妹派来照看我的丫鬟却匆匆跑了过来。
习惯使然,她见面便对我大呼小叫。
大小姐,我说你也太不省心了吧?夫人心善带你出来,你乱跑什么?害得别人又说夫人偏心。
大胆贱婢,竟然这般没规矩,你吃屎长大的不成,嘴巴这般臭
我还没说话,少年就已经替我打起了抱不平。
因为他说话粗俗,尽管穿金戴银,但我的丫鬟俨然将他当成了一个混进来的暴发户,压根没当回事。
翻着白眼满是轻蔑,你算什么东西户部侍郎家的事你也敢管?
丫鬟话落便来拉扯我。
不想手刚挨到我就传来了痛呼声。
竟是那少年折了柳条抽在丫鬟的胳膊上。
本公……子乃长宁侯府世子难不成还说不得你一个贱婢了
不止是丫鬟被吓得匍匐求饶。
便是我也被吓了一跳。
长宁侯府世子,皇后的亲侄子,太子的表兄,何其尊贵的身份?
只是他缘何蹲在湖边哭?
10
后来他骂走丫鬟后,又跟我说了好一会儿话。
也告诉了他缘何哭。
我才知道,他的母亲病重,全是被他父亲纳的一房房妾室折腾的。
因为同病相怜,聊得愈发畅快。
直到宴席散了,我们约定了下次见面才分开。
后来再见已是三年后,我在庄子里遇到了上香时因路滑滚下山的长宁侯世子。
虽然我诧异他三年变化之大,不止样貌,就连行为举止也端方了很多,人也温和了不少,但还是记着三年前的一日相谈,悉心照料受伤的他。
最终因缘际会下走到了一起。
只是我却从未想过,那日的长宁侯府世子不是宇文晋,竟然是太子宋戎。
我当时偷偷出宫,不敢暴露身份,才没有告诉你我是宋戎。却不想到底还是被父皇察觉,他禁了我的足,当着母后的面骂我不堪重任。
母后因我被气得病更重了。我为了让她好起来,一头扎进了治国策略里。
后来也曾派人去找你,却听说你被送到了庄子里。
我学得更卖力,三年后父皇终于答应让我出宫去参加表兄宇文晋的冠礼。
而也是在那天,表兄同我说,他相中了你。
宋戎最终还是坐起了身,修长的身影坐在我的床边,背对着我,继续说着我们的从前。
母后说没有女子会喜欢这抬头只能看见四方天的深宫,所以我想成全你。
他的五指插进发中,抱着头,我没想过宇文晋竟然背叛了你。
怪我。
殿下,与你无关,都是命,是我认错了人。
宋戎闻言一怔,凄惨地笑出声,竟然是这样,还真是造化弄人。
我做错了,你认错了,所以命运拨乱反正,将你又送回到了我身边。这一次,我不会再把你弄丢。
阿凝,我想要你。
11
宋戎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扯了扯领口,喉结滚动,有豆大的汗珠滑进他的领口。
殿下,你没事吧?
我有些燥热,怕离床头宫灯太近被看出脸上的潮红,忙往后躲了躲。
却被宋戎误解了我的意思。
无妨,今日宴会鱼龙混杂,想是有心之人见我迟迟不肯娶妻纳妾,动了歪心思。
你是说……你中药了?
我咽了咽口水。
宋戎抬手拂过额头,自嘲地笑出了声,放心,方才是我头昏脑涨,一时失了方寸。
你若不愿,我不会强迫你的。
宋戎说罢起身就走。
我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衣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仰头看着他。
轻声说道: 殿下,我愿意的。
娘娘说过,她最放心不下的是殿下和我。
我自是好说,可殿下贵为储君,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出了这道门,等着他的人各怀鬼胎。
而我,即便是知道他可能对我只是爱而不得,我也心甘情愿。
为了儿时的相助之情,也为了事事为我考虑周全的娘娘。
这一晚,我如一叶扁舟,在湖面上晃晃悠悠,我能抓住的,只有宋戎这船桨。
12
宋戎食髓知味,窦嬷嬷心照不宣。
我俩在这栖凤宫的耳房里,做尽了夫妻要做之事。
宋戎说他会给我一个交代,我从未当真,也不想去细究。
经历了一桩婚变,余下的日子,我只想随性而活,图个眼前的快活。
但我却忘了一件事。
又半月后,云贵妃生辰,请了京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
这里面不仅有我的庶母和前婆母,还有我一向会装的庶妹。
她跟云贵妃声泪俱下地说对不住我,又说多日未见,父亲和庶母想我想得紧。
云贵妃最爱看戏,当即便差人从栖凤宫将我叫了过来。
我刚现身,我那庶妹就捂着肚子跪倒在了我面前。
窦嬷嬷下意识地挡在了我面前,一脸防备。
我扯了扯她的袖子以示安慰。
庶妹母凭子贵,她断不会用肚子里的孩子来陷害我。
果然,事实证明我想得没错。
她跪在我面前,演了一出好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真心认错。
也只有我和庶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果然,几个头磕下去,周围多了些窃窃私语。
她拿乔给谁看呢?不过一个下堂弃妇罢了。
开口的是贵妃的女儿三公主幼宁,我这庶妹一贯是她的狗腿。
公主说得正是,苏南意怎么说也是如今的世子妃。可她算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宫女而已。
兰姐姐……庶妹侧头,可怜巴巴地望向说话之人。
你也太心善了难不成你忘了当年春日宴你母亲与你是怎么被她害得恶名在外?
那会儿她才多大?就知道来了不参加宴会躲在暗处,让人好揪苏夫人苛待嫡女的错处。
你倒好,巴巴地派丫鬟去找,结果丫鬟还被打了。
原来当年丫鬟来叫我是因为这桩事。
庶母庶妹不去戏班子委实可惜。
我开口,三公主幼宁噌的一下站起身。
苏南凝,母妃叫你过来,你莫不是真以为给你脸了?
你可想清楚了,现在可没有皇后娘娘给你撑腰
没有母后,还有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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