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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将离

荔枝汽水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情深将离》中的人物秦慎乐乐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荔枝汽水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情深将离》内容概括:晚上 11 丈夫上照例和我晚安我莫名觉得哪里有点不咂摸半天: 他晚上刮了胡1刮胡子怎么了?还不许人家刮胡子了?闺蜜乐乐不以为他从来没有晚上刮过胡也许人家晚上有应酬呢我摇秦慎晚上不参加任何应这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每天 7 点准时到11 点上床睡比庙里的和尚还按部就那所有人还知道他爱老婆爱到骨子为了老婆差点连命都不要乐乐有些无拧着眉看江你

主角:秦慎,乐乐   更新:2025-05-23 09: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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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11 点,丈夫上床,照例和我晚安吻。

我莫名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咂摸半天:

他晚上刮了胡子。

1

刮胡子怎么了?还不许人家刮胡子了?闺蜜乐乐不以为然。

他从来没有晚上刮过胡子。

也许人家晚上有应酬呢

我摇头。

秦慎晚上不参加任何应酬,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每天 7 点准时到家,11 点上床睡觉,比庙里的和尚还按部就班。

那所有人还知道他爱老婆爱到骨子里,为了老婆差点连命都不要乐乐有些无语,拧着眉看我。

江璃,你不会在怀疑什么吧?

我一怔,失笑。

那倒不是。

正说着,秦慎的电话来了。

阿璃,陈妈说你胃口不好只喝了半碗汤,我让助理送了几个你爱吃的私家菜回去,吃完先活动活动再睡午觉,晚上我带你去看音乐剧。

电话里,他口气温柔、耐心,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乐乐听得边叹边摇头。

我要把这录音放出去,打死也没人相信这是冷阎王大佬秦慎

不怪乎她这么说。

毕竟,秦慎在外面一向是杀伐果断,冷厉疏离的形象,外人只知他爱妻宠妻,却不知如何爱法宠法。

我和秦慎相识十年,夫妻五年,这种温柔体贴,细致周到的一面。

他只对我。

我所有的喜好,包括爱吃什么爱看什么,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容易闹小情绪,喜欢哪个牌子包包,中意哪个设计师的首饰……

他都了如指掌,入心入肺。

有一回我嫌他管我太多闹脾气,离家出走找了个酒店睡了一晚。回来时,见他憔悴无助地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见到我的刹那,他冲过来紧紧抱住我,颤声说: 我错了阿璃,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去年,我们去古镇旅游,民宿突然失火,给我买夜宵回来的秦慎疯了似的往里面冲,五六个人都没拉住。我从另一间屋子出来慌张喊他,他才猩红着眼冲出来,身上已经着了火。

他因此额头上留了块烧伤的疤,我每次看到又心疼又难过,但他笑着说,这是身为江璃丈夫的勋章。

秦慎爱我。

对我而言,这是比朝阳从东边升起,夕阳从西边坠落,更确定的事。

当然,我也爱他。

所以,对于他突然晚上刮胡子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了。

2

我是巨蟹座,天生敏感。

又遗传了妈妈爱较真、易内耗的性格。

生活里任何一点脱离日常秩序的变化,都容易让我不安。

晚上刮胡子大概率是为了应酬。

因为我晚上没有吃饭的习惯,秦慎一般在外面固定几家私房菜馆吃完回来,从不外出参加酒局饭局。

那么现在,以秦慎如今的实力和地位,什么情况会让他打破这个惯例呢?

难道公司出了什么事,他怕我担心所以瞒着我?

我决定去他公司看看。

没事固然好,如果有事,我不想让秦慎一个人面对。

我给章筱打了个电话。

她是公司财务总监,也是我大学四年的室友,当年她家欠债走投无路时,是我借钱给她,并把她介绍进了秦慎公司。

章筱几乎是跑着下来迎接的我。

一阵亲热后,她乐呵呵拉我上电梯。

江璃,你来得太少了公司上下都盼着你来,秦总每天冷冰冰,只有你来心情好时我们的日子才好过点。

我忍俊不禁,笑着问: 公司最近有什么事吗?

有啊,有大事。

什么?我脚步顿了一下。

公司业绩翻番,员工奖金翻番,算不算大事?章筱一脸喜气。

她生活多坎坷,却始终乐观热情,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她愿意帮她的原因。

秦慎在开会,章筱陪我去他办公室等。

路过总经办时,我看见里面坐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都是生面孔。

我心中莫名想:

难道秦慎时为了她们其中一个,开始注意形象?

这个念头的冒出,让我瞬间一惊。

旋即嗤自己:

瞎想什么呢,那可是秦慎

当年他公司主办选美大赛,多少人间尤物莺莺燕燕环绕,他片叶不沾身,半点绯闻也没传出。

现在那些……怎么可能

怎么了?章筱问。

我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

秦慎招新助理了?

章筱想了一下。

没招助理啊。哦,你说那帮女孩子,公司业务扩大,多了不少外联工作,秦总为了能按时回家,就让人组建了一个公关团队。

她笑眯眯歪头看我,打趣说: 江璃,你可是顶级美女级别,校花中的校花,还在意这个?

我无奈,对对对,被你看出来了。

章筱搂住我的肩,哈哈笑道: 你爱胡思乱想的性子辈子都改不了了。放心,她们专门负责对外应酬,秦总可从不找她们。

章筱走后,我坐在秦慎的办公椅上,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列我的照片叹气。

所以公司没事,也不是取悦某个异性。

人家刮胡子,或许是试试新的刮胡刀,或许纯粹是心血来潮。

唉。

乐乐和章筱早就一针见血地说过我。

要不是找了秦慎这么个完美老公,每天这么强迫症,自己得把自己累死

我果然是敏感圣体,天选内耗人格。

咚咚

一个女人低头送茶进来。

她的腰弯得很低,恭恭敬敬把杯子放下,小声说:

秦夫人,您有需要随时喊我。

我怔了怔。

这个女人叫林锦,是秦慎的秘书。

我没想到的是。

她竟然还在秦慎身边。

3

几年前的一天,秦慎下班回来,面色晦暗阴沉。

我很快察觉到他情绪不对,问什么事。

他坐在沙发上,沉默很久很久,艰涩开口,说遇到当年肇事者的家人了。

秦慎十岁那年,父母开车等红灯时被一辆酒驾车恶性追尾,两辆车三个人,均当场丧命。

林锦就是那个醉驾司机的女儿。

秦慎发现这件事时,林锦已经应聘为他秘书三个月了。

他眼眶通红,双手发颤。

阿璃,怎么办,我知道她也无辜,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要找她算账,我甚至,甚至有想掐死她的念头……

我抱着他柔声安慰,都过去了,你不用强迫自己面对,不想看见就不用她。

那天,我第一次见他像个无助的孩子,紧紧抱着我不愿松开。

过了一段时间,我小心翼翼问起这件事,他神色如常。

我把她调到别的楼层了。

我有些担心,为什么不直接解聘,这样你没事吗?

他显得很平静。

你说得对,我不能总让自己活在过去。就把她的存在当做磨砺心性的磨刀石好了。放心,我没事。

后来,我偶尔去公司,没再见过林锦,也没再听秦慎提起过这件事,心想他已经妥善解决这个心结了。

没想到今天,在秦慎办公室,竟然又看见了林锦。

我记得秦慎的秘书不是你。

林锦拘谨地笑了一下,沈秘书休产假了,我们后勤部几个人轮流替岗一段时间。

辛苦了。我笑着点头。

林锦不算漂亮。

她个子不高,身材瘦削,五官寻常,打扮也很普通,说话看人,总给人一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就像……

一只柔弱的,毫无攻击力的兔子。

她弯腰向我鞠躬,小声说:

秦夫人,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低头刹那,我瞥见她脖子上有几处明显的红色印记。

像吻痕。

秦慎开会回来,一贯的西装白衬,显得身姿提拔,利落英朗。

他颀长的身躯倚在门口,也不进来,只看着我笑。

总算你也有主动来公司看我的时候了。

我走过去抱他,那我以后常来?你们全公司好像都很欢迎我哦。

他揉了下我的头发,没好气:

主要是我,你管他们干什么。

我斟酌着开口: 刚才是林锦给我送的茶。

他默了一霎,低低嗯了声。

她这段时间兼任秘书工作,阿璃,不用担心,我早就能正确面对这件事了。

我仰头看他,柔声说:

妈妈当初就说你有定力,有韧性,一定会战胜一切困难。秦慎,你现在这么厉害,公司也管理得很好,她果然没看错你。

他好看的眉眼垂着看我,双眸静静与我对视。

好一会,低头轻吻我额头。

阿璃,那是因为有你。

4

一周后。

我看画展回来路过公司,突发奇想,买了些下午茶点去看他。

前台微笑跟我打招呼,我朝她眨了眨眼,说要给秦总一个惊喜。

到董事长办公室,我敲门,里面传来秦慎冷厉的声音。

我说过别打扰我。

我笑着说,秦慎,是我啦。

滴答。

里面遥控电子锁开启,我推门进去。

屋里窗帘垂了下来,光线有些暗。

秦慎坐在硕大的办公桌后,面带笑意看着我,

阿璃,你怎么来了?

我噘嘴,我来给你送下午茶啊,可你刚才好凶哦。

休息十分钟。他对着电脑说了句。

随后拿下蓝牙耳塞,疲惫地捏了捏鼻梁,笑道:

我在开视频会,不知道是你。

我用气声问: 还在开?

嗯,我闭麦了。

他弯起眉眼冲我笑:

再怎么忙,吃老婆送的点心还是有时间的。

他摄像头还开着,我便不过去,就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这么辛苦,老婆大人就勉为其难亲自喂你吧

我打开蛋糕盒,用叉子切了块送过去。

他笑吟吟,身子靠前张嘴来接。

忽然,他眉头微蹙,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我举着蛋糕问。

他眯了眯眼,含住蛋糕吃了,过了几秒,压抑着嗓音说:

没事,可能太累了,刚有点目眩。

我心疼地看着他。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一会还要接着开会,赶紧休息一下。

他抿唇,露出些许歉意,你下次来提前告诉我,我把时间空出来。

嗓音里含了一丝哑。

我推门出去时,回头看了一眼。

秦慎靠在椅背上,头稍稍后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堪堪照着他胸膛上,光影上下起伏。

走到电梯间时,我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又转身回去。

刚走到拐角,见秦慎办公室门打开。

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左右望时,我看清了她的脸。

是林锦。

还是普通妆容,普通打扮,还是看上去莫名柔弱的模样。

唯一有点突兀的,是她嘴上的口红似乎花了,唇边晕开了淡淡一圈。

我凝住,没动。

从出来到电梯间,到又转身回来,时间没超过一分钟。

林锦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呢?

正好在这短短的一分钟时间里?

还是——

我脑子闪过秦慎那张办公桌。

很大。

大到,足够在里面藏下一个人。

5

下午五点,我看着林锦从大厦出来,往停车场走。

她个子不高,开的竟然是一辆大吉普。

我开车一路跟着,十分钟后,看着她的车进了一个小区。

这是个别墅小区,安静、优美。

我略有些惊讶。

林锦只是一个普通后勤,没想到竟然这么深藏不露。

我开的是卡宴,门岗对我说来看朋友的说辞并没太深究,抬起门杆让我进了。

很快看到了林锦那辆大吉普停着的门口,我远远停在路旁,看着她家的房子发愣。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甚至没想好跟着林锦的目的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她脖子后面的那一抹红痕。

或许是因为她莫名花了的口红。

总之,性格使然、强迫症、习惯性胡思乱想、身体控制了大脑。

我有些沮丧,有些愧意,还有些自厌。

坐了会,正准备离开。

忽然,我看见一辆车徐徐驶来。

一辆我再熟悉不过的车子。

秦慎的黑色库里南。

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住了,全身动弹不得。

库里南静静停在林锦家的门口。

车门没开,也没人下来。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秦慎电话。

几乎只响了一秒,温和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阿璃,什么事?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缓声说:

秦慎,你还在公司忙吗?不舒服今天就早点回家吧。

秦慎笑了下,我现在在外面,刚下班没一会,有个大领导临时要看个项目方案,我正带人过去面谈。

带谁啊?我慢慢问。

林秘书。

透过车窗望过去,林锦正开门出来,手里拿着份文件,匆匆忙忙上了秦慎的车。

秦慎的电话没断,仍耐心说着:

我今天可能就是累着了,没事的。阿璃,林秘书上车了,我现在准备出发,别担心,7 点能到家。

挂了电话,我轻轻吁了口长气。

他态度坦荡,毫无隐瞒。

所以只是凑巧。

凑巧大领导下班后打电话,凑巧是林锦当他秘书,凑巧碰上我今天这么离谱的行为。

平复下来,我看着库里南缓缓驶离,绕过花坛,从正门口开了出去。

我发动车子,也准备走时,忽然一凝。

库里南出去时。

大门是自动抬杆。

……

我缓缓转头,看向林锦的别墅。

这是栋美丽雅致的三层小楼。

楼上窗户透出温馨的粉色窗帘,阳台上摆着一排绿意盎然的小盆栽,看得出主人花了心思精心打理。

我僵坐在车里,像一座凝固的雕像。

十分钟后,我下车,走到别墅门口。

门上是密码锁。

鬼使神差的,我按了一个数字。

960703,我的生日。

滴答——

锁开了。

6

我有刹那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眼前的一切是虚幻的,是假的。

木然抬手,掐了下自己的脸。

疼。

不是梦。

闭了闭眼,推门进去——

我愣住了。

原以为会看到一个温馨的生活场景,可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格格不入的房间。

垂得很低的水晶灯、整面红木幕墙、大幅油画、几套高背桌椅……

不像客厅,倒像是间奢华典雅的餐厅。

我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一会。

心慢慢下沉。

这个地方我见过。

有几次我给秦慎打视频,恰好是他晚餐时间,身后的背景,便是这间餐厅的样子。

莫名地,我轻轻笑了起来。

寂静的房子里,笑声荡出一丝荒诞。

徐徐扫视。

洗手间的门敞着,我一眼瞥见了件熟悉的东西。

上个月立冬,我送了条红色的围巾给秦慎。围巾是我跟着视频一点点学着亲手织的,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现在,那条红色的围巾绑在马桶盖上,一截垂下来。

当成了主人的马桶盖拉手。

我上了二楼,走进主卧,入目一张偌大的双人床。

比普通尺寸大很多,像是特意定制。

枕头上随意搭着一件黑色镂空睡裙,极致诱惑。

衣帽间,一柜子的男士衣服: 西装、衬衫、睡衣,都是秦慎的风格。

卫生间,男女配对的牙刷、浴巾、剃胡刀。

我拿起剃胡刀。

缝隙里还有残余的胡渣。

……

周遭安静极了。

时间流速放缓,世界似乎正在凝固。

我被凝在一团粘稠物质中。

无法动弹,无法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说话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女人问:

你真的不吃饭了?

男人答:

我洗个澡就走,七点要回家。

我忽然害怕极了。

下意识不想看见即将证实的真相,我慌乱地冲到阳台上,贴着墙角蹲下。

阳台玻璃柜门上,却清晰地映出了两个人的脸。

秦慎。

林锦。

我紧紧抱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秦慎在慢条斯理脱大衣、西装、手表。

林锦在一旁站着,柔声开口:

要不今天晚些回去?

秦慎面无表情,动作未停。

林锦接着说,正好你今天跟她说了领导临时有事,这个机会难得——

你越界了。

秦慎冷冷的声音响起。

林锦咬着唇,沉默片刻,轻声说:

可你今天,不是很喜欢?

秦慎解衬衣扣子的手停了下来。

他垂眼望着她,没作声。

林锦的手顺着衬衫慢慢伸了进去,向下。

她在那会儿,你没尽兴吧?

要不要。

尽兴了再洗。

……

卧室里传来喘息和低吟时,天空悠然飘起了雪花。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我看迷了眼,仿佛自己被那片灰蒙蒙吸住,无限上升。

此时此刻,我竟不敢冲进去对质。

害怕恶心。

害怕看见让我在往后生命中一想起来就恶心至极的场景。

我甚至没有力气下楼离开。

妈妈临死前,曾叹息说。

我继承了她的敏感多虑,却没继承她的雷厉风行。好在秦慎是个缜密周全的,有他护着,我亦可一世无忧。

妈妈看透了我,看错了秦慎。

雪花洋洋洒洒,给世界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白。

林锦走出来,穿着睡裙,一副慵懒餍足的模样。

楼梯上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一个中年女人牵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走了上来。

妈妈阿姨送程程回家了

小男孩甜甜地喊。

林锦笑着过去抱他。

此时,卧室门打开,秦慎洗完澡,穿了身一模一样的衣服走了出来。

小男孩眨着圆圆的眼睛,高兴地叫: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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